赤骥浑圆的眼睛却在望见江雾萦的一瞬间,出人意料地滚出泪来。
【啥情况,兔兔老婆把马美哭了?】
【老婆已经米到人畜通杀的地步了吗呜呜呜】
【夏天什么时候到啊,要看老婆穿吊带穿短裙呜呜呜】
【既然如此,那我先在老婆的绝対领域放个舌头】
【可以说吗,感觉这马哭得很有宿命感(不是)】
上一秒还不可一世的骏马下一秒哭得像条狗,江雾萦也未曾料到。
他绕过面前四堵人墙,赤骥立时垂下脑袋往他面前凑,姿势与悬悬求抚摸时一般无二。
江雾萦便抬手抚了抚马鬃,赤骥“咴儿咴儿”地叫唤起来,一副极度依恋的情状。
薄澜悬眯起眼打量着匹谄媚的马。
前世江雾萦与他成婚时,身体虽尚未油尽灯枯,却已是药石无灵,薄澜悬万分呵护着才又活了三年。
也因他身子弱不能受风,是以薄澜悬只在立后第一年立夏时带他去鹳雀山跑了跑马。
他那匹马名唤“神凫”,与眼前这匹的毛色身材十分相像。
薄澜悬心潮起伏地忖度着——神凫当年就驮了江雾萦一回,之后每每见他都要朝他身后张望……难不成赤骥与神凫当真有什么关联?
这厢主持人继续宣布道:“我们都知道草原儿女生性热情好客,那今天我们也请来了五位牧民朋友,向大家献上洁白的丝帛,以示欢迎”
言罢她示意身后站立的五人,江雾萦対面的是位年轻英俊的男alpha,望之不过二十出头,面皮被草原上的烈日晒得黝黑粗糙,又隐隐有些发红。
対方躬身将丝帛献上,江雾萦也躬身双手承接。
他一双手比丝帛还要光滑莹润,年轻的牧民只瞧了一眼,面上便红得愈发明显了,连带脖颈与耳根都烧灼得通红一片。
“接过圣洁的丝帛,我们的旅程便正式开始啦,”主持人又拿出了打印好的照片道,“惊险刺激的选房环节也如期而至。”
“各位来到草原,当然要体验极具当地特色的毡帐,”主持人晃了晃手中图片道,“一顶豪华毡帐,一顶普通毡帐,各能入住两人,落单的那位同学可能就需要扎帐篷喽。”
【不是我就问一句,为什么薄大佬还在啊?】
【有钱人是这样的啦,飞行嘉宾硬当常驻,懂?】
【草原上是不是很冷,老婆穿着毛衣捏】
【毛衣上那几朵毛线粗织的小玫瑰花花……呜呜可爱死了可爱死了】
“为了拿下自己心爱的毡帐,同学们需要像我们的草原儿女一样,通过骑马射箭来试试真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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