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在这?”
她慌忙地想坐起,一双手臂连忙扶住她,在她身后堆了枕头,让她能舒适地半躺着。
“你不舒服为什么不告诉我?”
上官痕俊脸微愠,浓眉紧拧,瞧着她苍白的模样,只觉得胸口泛过一抹心疼。
“害喜是很正常的,过一阵子就会好多了。”
明眸微敛,想到一早醒来并未看到他,心底竟有股失落。
当时她还被自己的反应吓着,这才领悟到自己或许没有如先前所想的般,那么害怕他,甚至仍遗留痴傻时所对他的依赖。
“蓉蓉方才来过,带了些酸梅来,说是这种情况你可能要苦一阵子,你可会怨我?”
上官痕瞧她低垂着头,以为她并不愿见着他,唇角忍不住扬起一抹苦涩。
“为什么这么说?”明眸惊讶地抬起,这才注意到他眼底的黯然,胸口竟有些难受。
“毕竟就如你所说的,我在你无法替自己作主时,强娶了你,现在就连这个孩子的出现,也非你所愿。”
蓉蓉和他谈过,希望他能多给她一些时间,好让她能调适自己,并且厘清自己的感情,殊不知这就是他最为害怕的,万一她发觉自己无法再留在他身边,那到时自己是否能放手让她离去?
心底的挣扎被他一语说开,水莲讶异自己此刻心情的平静,甚至已无先前的排斥。
“我不怪你,相反地该感谢你,毕竟你不仅救了我,还愿意悉心地照顾我,不顾……”
“我要的从来就不是你的感谢。”
上官痕从齿缝中蹦出冰冷的话来,不想再吓着她,高大的身形僵硬地转身离去。
“我……”
注视着他的离去,彷佛可以感受到他心底的痛苦,粉唇轻咬下唇,她从来就不想伤害他,自己该怎么做才好?
水莲并未察觉到,在不知不觉间,自己的情绪已随着上官痕而起伏。
水池旁的大石上,坐着一抹纤细人影,怔忡地望着平静的池面,陷入自己的思绪中。
“夫人你没事吧?”
小梅和春花担忧地对视了一眼。自夫人害喜很严重的那天起,也不知她和庄主说了什么,只见庄主气冲冲地离开,而夫人却变得沉闷,常常一个人呆坐在池旁的大石上,就像这样望着池面,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们先退下,别管我了。”
“是。”两人只得依言暂时退下。
陡然,一阵刺骨的冷风袭来,纤细的身影依旧未动,水莲望着被风吹拂过,泛起阵阵涟漪的池面,随着波纹扩大,她彷佛看到一个笑容甜美的女子,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抱起,纤细的身子在半空中旋转,清脆悦耳的笑声回荡着……
“莲儿,不管你是傻了也好,正常也好,总之我是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莲儿不走,要永远和相公在一起。”
“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喔,可别忘了,我的傻莲儿。”
清莹的明眸泛起水雾,耳边似乎还听见那悦耳愉快的笑声。
她是不是做错了?这几天她反复思量,想起昔日的点点滴滴,也想着自己的挣扎,可最后脑海里浮现的最后一个画面,竟是那日他僵硬离去的背影。
昨夜里,她又作了恶梦,可是他并没有出现,胸口乍然涌上的落寞,令她一夜无眠,也逼得自己不得不正视这股莫名的感觉。
最后,她终于是厘清自己的感情了,早在她未发觉前,痴傻时对他的依赖喜欢,早已延续成爱了,只是她醒悟得太慢,所以才会一再伤了他。
就在她懊悔不已时,身后无声的脚步朝她慢慢逼进,陡然一股强劲的力道朝她脑后施压,令她的身子整个跌进池里!池里的水并不深,站起来时只到达她肩头,可压在她脑袋的力道不减反增,似是想置她于死地。
水莲双手激烈地挣扎着,水花四溅,可碍于无法摆脱那股强劲的力道,只能任由池水不断地进入她的口鼻,激烈挣扎的动作逐渐迟缓。
就在她逐渐散失意识时,似乎听见一道熟悉的怒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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