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黎安心急如焚,火速带人赶往镇北王府,却扑了个空。
他千算万算,却没算到镇北王竟也恢复了前世的记忆。
“找,沿着北方的路去找。”沈黎安强压着翻涌的情绪,努力保持着镇定吩咐秦旭和慕言去办。
秦旭和慕言领命。
往北的道路十多条都不止,再加上如此恶劣的天气,难度可想而知,镇北王若真有心隐藏踪迹,只怕是难上加难。
北上顶多二十天,过了这段时间,到了镇北王的地盘再想要人,根本就不可能……
皑皑落满山林,空气冷清,行进的队伍,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雪地里嘎吱作响,在林间留下一条蜿蜒的道路。
宋竹眠闭目养神,任由身侧人发出咕哝呜咽声,权当没听见。
聂晚昭的手腕和脚腕都被绑了绳索,嘴巴被两条帕子塞得鼓鼓囊囊,除了能发出细小的声音以外,根本无法大声喊叫。
她只能瞪视着眼前的男人,在心中用最毒的话咒骂他。
半个月前,她差点就要被强制性喂下堕胎的药,紧要关头,宋竹眠突然改变主意归府,连东西都没有收拾就直接离开京都,说是要返回北方。
整个队伍没带休息,已经连夜行进了三天三夜。
聂晚昭挪动着身体,用尽全身力气踹了他一脚,在接收到他刀刺的目光,不可避免怂了一瞬,可她却不能怂,用眼神示意他给自己拿掉帕子。
宋竹眠知道她又要耍花招,可是却无法忽视她不断踢自己脚的行为,她这么乱动,若是不小心从座椅上摔下去,肚子里的孩子很容易就会出问题,到时候伤及的还是她自己的身体。
一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宋竹眠脸色一黑。
“你又想做甚?”宋竹眠最后还是抽走了她嘴里的帕子。
“呸呸呸,你这个混蛋。”聂晚昭先吐掉嘴里的口水和不适感,随即张嘴就骂,可下一秒,见他又要将帕子塞回去,急忙转移话题:“我要尿尿,尿尿!”
宋竹眠的动作一顿,生硬地扯了扯嘴角,“说话怎得如此粗俗?”
“就这么粗俗,怎么了?不爽你干脆杀了我得了。”聂晚昭知道他不会拿自己怎么着,嘴硬得很,反正跑又跑不掉,她怼他几句怎么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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