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漫莺听他这么一说,像是才想起来一样,立马跳了起来。
云天看着她这幅咋咋呼呼的模样,不由得苦笑一声,忙提醒道:
“小心点,别摔了。”
还未等他这句话说完,王漫莺已是踉踉跄跄地快步跑到了画室中,并“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云天手上还摆弄着王漫莺的手机,嘴角处的苦笑渐渐收敛了起来,最终化为了一片冷意。
他在沙发上坐了片刻,而后,像是烦躁不堪似的,揉起了自己的太阳穴。
突然,窗外有一阵振翅声遥遥传来,云天身子猛然一震,霍然抬起了头,向着窗外看去,目光如电,森冷地几乎就要冻成寒冰。
而那窗外,却是什么都没有。
除了那一只已是快要飞过墙头的小小麻雀。
墙上坚硬的砖头蓦地扭曲了起来,就在那麻雀掠过墙头的关头,极快地延伸到了麻雀的必经之路上,麻雀一时反应不及,“噗”地一下实打实地便撞上了那坚硬的墙壁,而后,它便如一只断线了的风筝一般,毫无声息地坠落在地。
云天站起身,拉开落地窗门,走进了院中。
变形的墙壁不知何时已是恢复了原状,仿若先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
除了那只生死不明的倒霉麻雀。
云天弯下来,拾起了这只还没有他掌心大的小鸟,本就如深潭般漆黑的眸子因为阴冷,而显得更加黯了几分。
没有……什么都没有。
先前那个瞬间感知到的被窥视的感觉,仿佛只是他的错觉,转瞬即逝,没有任何残存的痕迹。
可是他能确定,那不是自己的错觉。
他们为何要监视自己?难道……自己曾在哪里出过纰漏?
云天眉心深深蹙起,手掌猛然握紧,那只鸟的尸体于瞬息间便被他的大力捏得变了形,有鲜血潺潺留下,分外刺目。
带着某种不祥的意味。
※※※※
半个月后。
城东的一处小区里,最近发生了一起命案。
谢老先生是附近出了名的书法家,一手字写得潇洒俊逸,仙风道骨,他早些年凭着这一手伎俩积累的不少的家产,而后便直接在这小区的一处单元房设了一个工作室,方便平日里接招揽生意。
他大多时间都是深居简出,接一些字画、对联之类的小生意养家糊口,也不挑,价格从百到万,仅仅只是随心而为,若当日高兴了,就算是十几块的杂活也是接的。
他的字名声实在是太大,以至于他另外一项拿手本领反而是鲜有人知。
那便是他天生擅长模范他人字迹,只要将当事人原本的笔墨给他看过,所仿造出来的字迹简直可以以假乱真,别说旁人,就算是本人来了,也根本无法分辨。
而就是这么一位谢老先生,在一个月前突然死在了自己那张专门拿来挥洒笔墨的桌案前,死前他的手中还攥着毛笔,一脸安逸,竟像是丝毫未曾察觉到死神的降临一般。
若不是他那后脑处再明显不过的撞击痕迹,根本不会有人能从他那平静的面容中看出他其实并不是因为寿终正寝而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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