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沉吟了一下,“不瞒你说,我也是受人之托。我能找到吴老板你这儿,自然知道你肯定找得到他。具体的事……”他顿了一顿,接着像下定了决心似地咬牙道:“就都告诉你吧。其实我老板家里闹鬼,想请这位小兄出手。报酬方面……”
说到这,他给我伸出了一根手指。“一百万!”
我一听;傻了。闹鬼?要请闷油瓶出手?还竟然出了一百万!这可是一个玉棺套的价钱哪!闷油瓶子对付粽子是有几手,但不是茅山科班出身,哪里压得了什么鬼?当年我也拿这个事忽悠过闷油瓶,他还不是出了几个馊主意!如果他真有两把刷子,我怎么的也不可能不知道!
我心里这么想,表面上不露声色,只问他怎么找到我这儿的,这人我确实认识,不过也就是个见过之交,也不知多少年不见了。
那人目中精光一闪,哈哈一笑,也不说破,只给我留了个条就走了。那人姓李,条子上写了他的手机号,其他信息一概没有。
老李走后,我照常盯着王盟干活打扫。下午他一走,我把店门一关就睡起大觉。直睡到半夜两点,放鞭炮的也放完了,大伙也都上床睡了,才悄悄起床,从后门溜出去,转了两圈,才骑了辆停在巷里的自行车直奔闷油瓶家而去。
冷风那个“嗖嗖”地刮呀,大街上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一盏盏路灯从头顶上瞪着我。我一边踩着自行车,一边心里就感动,他娘的我真是太有义气了,他这么对我,老子还半夜踩自行车去跟他说可能有危险,这是多么伟大的情操啊。他妈的!!!
一路上还算顺利,除非这人能在路边的野地里飞,否则不可能在不给我发现的情况下跟上来。我踩到他家楼下,将自行车藏到花坛里,奔上楼去,熟门熟路地拿钥匙开门进屋。
沉沉的月色下,房间里静悄悄地。我关好门进到卧室,只见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床上的被窝里空空如也,脏袜子从床底下四处冒出,却不见了主人。一种不好的预感登时笼罩了我,我奔到厕所,翻开一面磁砖探手浴缸底下一掏,果然,乌金古刀已经不在了。
“你走吧,以后不要来找我了。”
他娘的他是说真的呀。
我一屁股在厕所里坐下,屁股底下登时传来一阵刻骨的凉意,脑子里空白了一会儿。不过我很快就振奋起来。
放着一百万不赚白不赚。
我寻思起来,白天那人要是忽悠我,大不了白跑一趟。要是真的,随便给他弄两下,可就是一百万哪。这比下一趟斗要挣得愉快多了。
打定了主意,我踩着自行车又冲回家,给胖子挂了个电话,让他到上海来一次。他也没问什么就答应下来,他最近跟我做了几次明器生意,基本能保证一个电话,第二天人就到。我又上网查了查抓鬼的资料,天一亮就出门置办了一些工具。
下午胖子就到了,我去机场接了他,先到楼外楼吃了饭,才回家来一五一十地把事跟他说了。胖子一听有一百万,差点就要拿枪指着我立马打电话给那老李,把生意接下来再说。但过了一会,他忽然又神经起来,拿眼瞪着我。
“吴邪小同志,你这该不是忽悠你胖爷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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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悠你?忽悠你什么?你娘的有什么让老子忽悠的价值?”
“吴邪啊吴邪,真有这种好事你会不告诉那小哥?你不是跟他好着呢么,凭什么白白便宜胖爷?说,到底把胖爷叫来干什么了?胖爷我可忙着哪,没空跟你过家家。”
我啐了一口,差点当场把他踢出去。不过想想又忍了,这事还非得他不可。这家伙神经粗,要真个碰上什么厉鬼,还真得靠他才行。在驱鬼这项事业上,我认为胖子给人的安全感甚至要远远超过闷油瓶。
于是我胡说了一通,真解释起来太麻烦,只说小哥最近忙,又对这个不感兴趣云云。
胖子起先仍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我一发急,吼道:“他妈的他就说不去,我有什么办法!”
胖子愣了一秒,接着哈哈一笑,竟然就信了。
而后我们商量起来,怎么布署啊,怎么捉鬼啊等等的,我还做了胖子不少思想工作。吃好晚饭,我看一切都差不多了,才给那老李挂了个电话,约定了见面时间和地点。
在我家睡了一夜后,第二天一大清早,胖子和我驱车前往老李下塌的酒店。老李见了我们,一点也没有客气,只把胖子拉到窗前,从怀里掏出前天的画纸。
他低头看看纸,又抬头看看胖子,再低头看看纸,再看看胖子,眉头越皱越紧。
“我说,这怎么不像啊?”
我过去一把扯过那纸,指着胖子的眼角说:“你看这!”
那人凑着胖子的脸狠狠地盯了一阵,脸上疑云满布。
我又指着着胖子的俩鼻孔,“你再看这!”
“还有这,这!”我指指胖子的额际,再拉了拉胖子的耳朵。“哪里不像了!”
“……”老李有些傻了,好半天才说:“我说吴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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