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
不知道为什么,严暮自总觉得能从这轻飘飘一个字中,听出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那你呢?”凌官反问。
严暮自有些疑惑:“什么?”
“你爱不爱我?”
媏媏微微歪头,似乎有些不解。
仿佛自从凌官能与自己交流之后,时常会在情浓之时问自己爱不爱他。
这很重要吗?
如果说曾经严暮自有过荒唐到梦中求助的做法,现今却还是觉得梦中现实还是要分清楚的。
太子殿下确实是凌官给她送来的如意郎君,二人在梦中相处也极为和谐愉悦,这么看来凌官属实大有用处。可毕竟……真能来救自己的还是现实中的太子殿下。
媏媏脑中飘过奇怪的想法,唉,若是太子殿下与凌官是同一个人就好了,毕竟太子殿下不举。
小脑袋中的想法自然不能让凌官知晓,她嘴甜道:“爱极了,凌官就是我的心肝儿肉。”
她的青葱十指猛地被大掌扣住,十指紧紧相依,他手掌磨着她的软指,有些发热。
火热的嘴唇再次落上,辗转轻依,就在她快要溺死的时候,才被堪堪放过。
她如同从干涸的河滩回落到水中畅游的雨,贪婪地呼吸。
下唇微疼,凌官的鼻息烫得惊人,声音哑然,带着刮刺耳膜的痒感,一字一顿。
“那你到底有几个心、肝、儿、肉?”
媏媏心想,跟你说的时候自然只有你一个心肝儿肉。
“自然是只有你一个。”她信誓旦旦。
“如果不是,我会发疯。”
媏媏暗想,你发疯干我底事?反正你也跑不到梦外,梦中把你哄好,可不就行了。
她的腰肢软软,完全卸力倚上他的手臂,手臂缠住他的脖颈,指尖在喉骨上打圈。
“我怎么舍得让你发疯。”
“最好如此。”他的额抵上她的,眸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丝从未有过的偏执。
翌日。
经过御绣坊老绣娘的努力,严暮自的画纸内容虽然不能十成十出现在花神礼服之上,也能表现出八分的灵动。
老绣娘尚且有些可惜:“时日太少,明日就要用了,否则我定然要做到十分才行的。”
严暮自满意地抚着裙摆上活灵活现的牡丹花样:“已经很好了。”
老绣娘不仅绣得好,还依照严暮自的吩咐,用绣着精致祥云的软烟罗包缝住铁线,弯折出灵动如飞的披带样式。
温舒吃着桂花糕:“这穿上真的跟神女娘娘似的了。”
蒋氏推开门,见她俩都还在,狐疑地看着满嘴糕饼渣的温舒:“偷懒呢?”
“明晚就要上场,让身子放轻松些,不崩得太紧。”严暮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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