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玉正紧张着,皓月慢慢凑过来,叼起套套,跪在床沿趴下来用嘴把套套往他胀出青筋的肉棒上戴好。
看着皓月跪趴在床上的丰乳翘臀和含着巨根的粉脸嫩唇,冠玉腹中有烈火熊熊燃起,再也把持不住,他骑到皓月背后,看准洞口往里死命一挺,在她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中一插到底,几秒后,一小汩艳红的鲜血流出来。
眼看就要滴到床单上,冠玉把刚才那堆情趣用品中一件雪白的文胸拿过来接住。
白蕾丝染上处女血,冠玉眼里心里都看得过瘾。
他把文胸丢到皓月眼皮底下:姐,没敢想过,我会是你第一个男人。
好痛!皓月不看那文胸:你出来一下,要轻轻的
冠玉一手撑着床,一手托着皓月的胸脯:自己勾引弟弟,那就哭着挨炮吧。
冠玉边说边轻轻抽插,皓月却开始呜呜哭起来。
冠玉慌了阵脚,赶紧停止,温柔地扶着她躺过来,双臂环抱着她:
真的很痛吗?我错了,我不知道很痛冠玉笨嘴笨舌地哄她:我不弄了我给你擦洗一下。
冠玉翻出一张消毒湿巾给皓月擦着下体的血,忽然懊恼。皓月虽然比他大,但从小娇滴滴,总是躲在朗星的身后,她现在哭得这么厉害,冠玉觉得是自己欺负了她。
擦完之后,冠玉给皓月盖上被子,自己也钻进被窝给她暖床他记得她从小就怕冷。
皓月侧身把头埋在他胸口,拿一只软绵绵的手捏着他薄薄的胸肌:疼死了,我让你停你就要马上停下。
好的,是我错了。冠玉道着歉:我下次不会弄痛你了。
也不是要完全不痛。皓月认真解释:就是不能太痛,比如我们设置一个安全词,如果我说桃子,你就马上停下。
好好好!冠玉看着她在昏红光中闪着点点泪光的粉脸,体内到底还是窜起一股欲火。
他捧起皓月肉嘟嘟的小脸,一口含住她湿滑的粉唇。他没有亲过其他人,但是观摩过不少十八禁小电影。他学着里面那些男人的样子,把百般温柔缠绵都注入舌尖,然后把舌头伸进女人温暖柔糯的口中,再用手爱抚胸前颈后各个可能的敏感区,再轻柔转动嘴唇,切换不同角度,眯起眼,欣赏她在热吻下沉醉失控的表情。
仿佛吻了整个发育期那么长,冠玉终于小心翼翼开口问:可以继续了吗?我会轻轻的。
嗯。皓月紧闭着眼,红着脸默许了。
冠玉重新打开一个套套戴好,轻手轻脚缓缓将阴茎放入阴道。
我轻轻的。冠玉吻着她的耳朵说:如果疼了要马上告诉我。
这条不归道是如此湿滑紧致,冠玉刚进去就感受到一种紧握感。每次抽插带来的水声和皓月娇柔的呻吟声刺激着他的耳膜,他不禁开始逐渐加快频率加大力度。
皓月的呻吟渐渐大声起来,她抓过枕头的一角塞进自己嘴里。
痛吗?冠玉压低身体问她。
有点痛皓月轻蹙眉头:但是,继续用力吧!
冠玉受了鼓舞,兴奋起来。两人互相磨合试探着,在那个春情荡漾的房间把皓月带来的所有工具都探索了一遍。
渐渐地皓月学会忍着痛享受,冠玉也学会把性虐控制在让对方的快感大于同感,被需要感大于被践踏感的程度。
冠玉在《热岛密典》上看过,性虐与性和虐的关联,都没有与被需要的关联深。受虐方想从施虐方难以自控的暴虐中感受自己被热烈需要的感觉,施虐方想从受虐方屈辱的表情中找到自己即使伤对方至深,对方还是离不开自己的感觉。
之后一两年,冠玉在很多人身上寻找这种被需要或被离不开的体验。
他很受女人欢迎,但是有件事一直受阻碍。
从小,妈妈、姨妈和外婆就教导她们三个:和别人发生性关系没有任何问题,但是一定要尽最大努力避免感染性传播疾病。
冠玉每次都向别人提供体检证明,也总是问她们要体检证明。很多人对此都很生气,认为冠玉不信任她们。冠玉的情感体验也因此重理论而少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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