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知道我那些脏钱都是怎么得来的。我也不想的。”
“我更不想累连你。”
“这淌浑水我踩得够深,也泡的够久,比你明白。稍不留神就是死。早在国外那几年,我就在帮宗家做事了,丧命钱赚多了也清醒了,我们这帮人,各个都是畜生。”
“但我不会让兄弟登门送死。”
申皓停顿了一会儿,长长舒了口气
“孔姨,他就你一个儿子了。你不该的。”
他那张并不老练的脸沉静起来就是个清醒深刻的杀手,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句句掏心,字字在理。
孔文山是不该的,他自己也清楚。
心揪着生疼,他只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我会想别的办法的”
孔文山低声说着,埋着头,握着拳,没有抬眼看向申皓。
“无论你做什么,命都放在第一位。”
申皓凝重的盯着孔文山,严肃的语气带着一些警告。
他的眼神又远远地看向病房内,躺着的女人安静恬美。
申皓自有一份私心,保全孔文山不仅仅是兄弟间的情义,更是为了保住心上人的安乐梦乡。
奚子沫,是他贪生怕死的唯一理由。
“阿皓,但凡你有机会,务必帮我照看好她”
孔文山缓缓抬了头,温和的脸上平添了一份坚毅和果断,诚恳的对申皓说。
“我倒不希望有机会”
“只要是叫我去了,准没好事。”
申皓又叹了口气,像个受挫的小老头。
无人的走廊灯光煞白,像盐巴似的,盖在了两个落寞的男人身上。
“阿皓,你和我是一样的。”
[一样的懦弱无能]
孔文山淡淡的叹了句。无穷尽的乏力拥堵,无处宣泄。他没有烟,没有酒,只有凉薄的空气在他体内乱窜。
申皓深远的目光投向病床
是啊。
他们是一样的男人,一样的懦弱无能。
他们就只是那样远远望着心尖上的女人,总觉亏欠太多,自顾畏葸不前。
末了,终是爱而不得。
PS:我怎么连普通剧情写着都觉得堵得慌啊,我是恶人,可我的心也会痛。
虽然我也很想搞点颜色,但我还是必须把剧情写细节了,孔文山也是个主线人物,所有的秘密都在他手里,还是很重要的。
我就是那个在肉文扎堆的地方专心写故事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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