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人年过百年,头发有些花白,身体也发了福,乐呵的站在那像个弥勒佛似得。他笑眯眯的瞧着田甜,问道:“你如今得偿所愿,可是开心得意?”
田甜忙的跪了下去:“大人赎罪,我是的确没办法了才出此下策,要是还有别的法子我是绝对不敢冒犯您跟少爷的。”
听罢,陈大人长叹一声:“罢了,这事儿过了便算了吧,以后别再这般了,你主子也不喜欢这样的丫头。”
田甜见陈大人原谅,心里提着的大石头终于落了下去。
此时,她还不知一场疾风骤雨隐在暗处,只等她生了个差错便铺天盖地的打下来。
冬至之后,春节已翘首以盼了。
趁着这几日天气不错,襄阳城的百姓将家里的被套、棉衣都拿出来浆洗干净。
田甜也不例外,她将自己卧房里的东西都洗干净了,又得了叶知秋的许可,将他卧房里的床帐、被罩、幔子都取下来放到盆里。
收拾叶知秋床榻的时候,她在床榻下发现了一个脏兮兮的虎头娃娃,上面老虎眼睛已经掉了一只,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田甜万万没想到叶知秋还有这么幼齿的东西。可这虎头娃娃太脏了,一看便掉在地上很多年了,田甜想了想,便将它和其他东西一起拾掇了放进盆里,一起浆洗干净了。
这日乌云消散黄日轩昂,叶知秋难得没有看书作画,反而搬着一个藤椅坐在太阳下小眯了一会儿。
府邸不大,就这个院子里空位最大,田甜牵了麻绳,将洗好的东西一一晾晒好。微风吹过,送来淡淡的皂荚味道,很是好闻。
叶知秋不知在何时睁开了眼,他偏过头,看着田甜小小的身影忙进忙出。
府邸有了这么个勤快的丫头,果然是有人气多了,不似往日那般寂寞。
他昂着头,看着绳子上晾晒整齐的幔子。
忽然,一个小小的虎头娃娃吸引了他。
他从藤椅上站起来,大步走过去,将那只洗得褪了色的虎头娃娃死死捏在手里,额间连着整个脖子的青筋紧紧绷着,好像有滔天的怒火在悄悄的酝酿。
田甜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从回廊那边绕过来,还未靠近叶知秋,便感觉他的神色不大对劲。
她小心翼翼,缩着自己的身躯,试图让自己的存在感更小点儿:“少爷。”
叶知秋回眸,神色不善的盯着她。
田甜努力的勾出笑容却十分僵硬:“少爷……”
还没说完,那个虎头娃娃便大力的掷到她的脸上。
“啪!”只是一下,田甜的脸便砸红了。
叶知秋怒不可遏:“谁、谁、谁让你、你、你、洗了!谁、谁、谁!允许、许了?”
田甜有些发愣,直直的看着他。
叶知秋气过了头,竟然将自己的结巴暴露了出来!
还暴露在这个心思深沉、不要脸皮的丫头面前!
他气的浑身发抖,脸皮通红:“滚、滚、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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