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采摘后,若不好生保存,很容易被冻死在严寒中,从而失去功效。
这也是阿公将其护在怀中的原因。
“可阿公,何至于此啊!”
他数日前经过了一次浩然气灌体,今日又用铁叔所教方法熬炼了一次筋骨。
石化病已好转很多,金钱草对其已毫无作用。
他能够感觉到,再坚持一段时间,炼筋骨阶段完成,石化病便可痊愈。
即便是以前处在第一炼,锤炼体魄阶段,这金钱草对石化病所起的作用也是微乎其微,至多也就是缓解一些身体的不适感。
这个阿公也是知道的。
可仅是为了让自己舒适些,夜晚睡觉时痛苦减轻些,阿公便冒着大雪天气,跋涉十几里山路,只是为了采摘这金钱草。
石羽将金钱草放入怀中。
虽此草对他已无作用,但此刻袋中所承载的不再是金钱草,而是阿公温热的心血,如大海般厚重的爱意。
少年用并不宽厚的肩膀背着自己的阿公,行走在这片风雪天中,前方大雪茫茫,天寒地冻。
少年挺直身躯,为身后的阿公遮风挡雪。
凛冽的风刮不倒他,酷寒的雪挡不住他。
这一次,他要成为守护阿公的城墙,下雨天的伞,天黑时的灯。
这一天,少年领悟到了什么是担当和责任,它们是一种守护。
青石屋内,石羽升起了炉火,多加了几把易燃的干柴。
他将背上陷入昏迷的阿公放置在房内的床榻上,盖上两层毛皮被褥,炉火也被其转移到阿公房中。
握着阿公枯瘦冰冷的手掌,石羽不断地对阿公手心哈着热气,将炉火移得更近了些。
可不见好转,阿公的双手依旧冰凉。
石羽用手背触碰了下阿公的额头,已经开始发烫了,面色仍旧泛白,不见血色。
“这是感染了风寒的症状!”
石羽紧皱着眉头,从回到家中发现阿公不在,他的眉头就不曾松缓下来,只是此时皱得更深了。
心中的焦急和不安愈发强盛,可眼下已是深夜,镇上的药铺多半都已关了门。
“不管了,先去看看。”石羽低沉自语道。
无论如何,都得去尝试一番,若能为阿公取来治风寒的药,病情才不会加剧。
再次迎着风雪出门,石羽已奔波了一夜,好在今日经过了一次熬炼筋骨。
不仅石化病好了许多,体魄也强健了一大截。
铁叔所传的这三炼之法,属实不可思议,简直比灵丹妙药还有效果。
到了镇子上,幸好还有一家陈氏药铺没有关门。
入了铺子中,石羽将阿公染了风寒的症状告诉了药铺掌柜陈老。
言及想从陈老铺中取几贴治疗风寒的药。
陈老一听老石头染了重风寒,也是皱起了眉头。
他与石羽的阿公年轻时便相交,有几十年不浅的交情。
“走,去你家中,我随你过去一趟。”
陈老没有任何犹豫,不在乎风雪,不在意此刻是大半夜,背起药箱,拉住石羽的手便朝门外走去。
石羽也是有些意外,他本只是想能在这半夜求到药,这已殊为不易。
可眼下情景,显然这位陈老郎中是要在半夜上门问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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