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ot;还卧铺票,我连硬座的钱都买不起。&ot;韦军说:&ot;我倒是忘了告诉你,车票你不用愁,我身上的钱足可以带你周游全我们。只是你想不想去?去吧!走!上我家,让你也长长见识。我不用你掏钱。&ot;我说:&ot;你让我考虑考虑。&ot;韦军说:&ot;还考虑什么?呐,你身上一定没钱了,拿着!&ot;韦军递过一沓钱,我望着他问:&ot;给这个干吗?&ot;韦军将钱硬塞进我的口袋,拖着我说:&ot;起来,走嘛。&ot;
我只好站起来,韦军问:&ot;吃过饭没有?&ot;我说:&ot;现在还没到吃饭时间。&ot;韦军说:&ot;那好,你在这等着,我上资料室,回来咱们一块上饭店吃顿饭。&ot;我说:&ot;好的。&ot;韦军出去,我望着他的背影,突然想起,我在后面问他:&ot;车票难买,今天恐怕走不了吧?&ot;韦军会过头来回答:&ot;不难,蓝黑市到大连不是热门线路,昨天我问过,下午2点钟发车。卧铺票基本没有人买。&ot;他的背影远去,我在宿舍来回走动,想起韦军给我的钱,我掏出来看看。600元。我自言自语:&ot;这家伙。&ot;韦军去了很久才回来,我说:&ot;韦军,我不能要你的钱。&ot;韦军说:&ot;这有什么?我又不是缺钱。&ot;我说:&ot;我是穷一点,但是要你的钱,我心里难受。&ot;韦军说:&ot;你拿着,我知道你的困难,别婆婆妈妈的,如果你心里难过,以后你什么时候挣钱再还给我,得了吧,但是我跟你说,这钱你别挂在心上。我希望你心情轻松。&ot;我说:&ot;你这样说,我愉快的收下吧。但是我怎么感激你才好?&ot;韦军说:&ot;这是我们的友谊,友谊不要用金钱来衡量。&ot;我点点头。韦军整理包裹,我问他:&ot;这么长时间,办什么事情这么重要?&ot;
韦军笑着回答:&ot;给我爸打电话,让他到车站接我们。&ot;我说:&ot;我们这么大了,难道我们不会自己到家不成?&ot;韦军笑笑。没有说什么。我们上酒店去,点了几个菜,要2支啤酒。慢慢品尝。吃饱,俩人打着出租车上车站,到了车站,果然我们能买到哈尔滨的卧铺。
坐一个晚上的车,到哈尔滨车站,我们随人流出站台,出站台时,发现天气极冷,气温有零下20度左右。我不停的颤抖。韦军将他的衣服加到我身上,我还是感到寒风刺骨,韦军却没事。
我说:&ot;臭小子,你真行。&ot;韦军眨眨眼,向我盼鬼脸。远远看见一个40来岁的中年人在停车场向我们招收,韦军说:&ot;我爸,走!&ot;我们向他走去。
韦军的父亲长得帅气,1米9的个头。穿着皮大衣,风度。大约他饮了酒,脸色有点红,而且还喷着酒气,他只是笑着,并不冽出牙齿,现出两个酒窝,显得慈祥。这样的父亲让人一看,有绝对的安全感。
我说:&ot;我看你爸挺眼熟。&ot;韦军问:&ot;是嘛,在那里见过他。&ot;我说:&ot;不是见过他,而是他给我的感觉太好了。&ot;
韦军说:&ot;我爸这个人,是世界上最好的父亲。&ot;我说;&ot;真有可能。&ot;韦军说:&ot;不是可能,而是绝对。你以后接触我爸,会感觉他是世界上最正直的人。&ot;
我们走近他那里,韦军父亲问我:&ot;你是蓝乌鸦?&ot;我说;&ot;唔,我是。&ot;他伸出收来说;&ot;欢迎,欢迎!我是韦军爸爸,你叫我韦叔吧。&ot;我说:&ot;好的,韦叔。&ot;
他扬手指着左边的一辆小轿车,领我们走过去,打开车门说:&ot;天气凉,上车吧。&ot;我们都钻进后排去,韦军说:&ot;爸,你不知道,我们坐这么长的车,很累。&ot;
韦叔说:&ot;我知道,回到家好好休息。蓝乌鸦,听韦军说,你是他的好朋友,到我家等于到你家,你要好好的玩,安心的玩。&ot;
我说:&ot;谢谢韦叔。我会的。&ot;我问韦军:&ot;这车是你家的吗?&ot;韦军说:&ot;是,我家的。&ot;我又将嘴对着韦军小声问:&ot;你家真有钱。&ot;
韦军小声对我说:&ot;我爸从万恶的金钱主义世界美国回来,带回来万恶的金钱,给我们舒服的感受。&ot;我说:&ot;所以我们不受外面万恶的寒风袭击。&ot;
我们俩哈哈大笑。到韦军家了,汽车停在一栋小别墅前,别墅外面装潢有点象电影上的欧洲建筑,我们下车,眼前一片200平方米的草坪。别墅共4层,建筑面积150平方米。我们上3楼,里面装饰金碧辉煌。
韦叔拿着钥匙给我,说:&ot;蓝乌鸦,你住3层,韦军住4层。你们不要互相打搅。好,我下楼给你们弄吃的。&ot;
在3层,有7个房间,有书房、休息房、洗澡房。与书房相通的一个房间是娱乐室,里面有高级音响,电脑。矿泉水容器,热水器,还有咖啡,果珍之类的饮品。
我环顾说:&ot;你们真会享受。&ot;韦军说:&ot;你先到热水池洗个澡,我上楼也一样。然后,我们都下一层吃饭,好吗?&ot;
我说:&ot;成!&ot;韦军蹬蹬的上楼了。我扔了我的行李包,坐在沙发上,舒服极了。我望着天花板想问题:我得学韦军父亲,找技术谋生之道。
九十一
新的假期又来临,我学习要比过去更认真,每天都要上图书馆,良华也去,但是良华有些贪玩,某日,良华在门口等着。良华说:&ot;今天别看书了,陪我去玩吧。&ot;我说:&ot;好呀,但是什么地方好玩?&ot;良华说:&ot;逛商场。&ot;我问:&ot;商场有什么好玩?&ot;良华说:&ot;去了再说吧。&ot;我说:&ot;没有钱去逛商场多没意思呀。&ot;良华说:&ot;逛----嘛,又不要钱,我只要你陪……蓝乌鸦。&ot;我说:&ot;走吧。&ot;俩人来到金会商场,良华首先拉着我去看首饰专柜。我说:&ot;我囊中羞涩,去那边不是一点意思也没有吗?&ot;良华说:&ot;你什么都讲这个那个,难道非有钱才来逛商场吗?没有钱一辈子不用上这地方是不是?&ot;俩人看看,柜子里的首饰金光闪闪,良华叫服务员拿出来看看,又说这个不好,又叫服务员拿出一串项链来看看,又说不好,服务员问,要不要?良华说,不要,过几天再来买。她又拉着我来到发卡摊,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然后又别在头发上让我看。好看吗?良华问。我早已没有这份欣赏的耐心,随口说,好看。良华又换了一个,还问;好看吗?我无精打采地说,呵----好看。良华说,我戴发卡是好看。我打着呵欠说,好好,好好。心想,陪女孩上商场是世界上最无聊的事。服务员又问,这个要吗?良华说,不要,过两天我再来。然后良华又拉起我到女士化妆品柜台,她左顾右看,然后向服务员要了几样口红,服务员把样品拿来。良华问我:&ot;你喜欢什么样的口红?&ot;我苦笑着说:&ot;我对这个没有研究。&ot;良华磨蹭了一下,叫服务员在拿两支口红出来,然后她问:&ot;每支多少钱?&ot;服务员说:&ot;10元。&ot;良华叫我:&ot;蓝乌鸦,掏钱。&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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