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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第1页)

攻击。在网上精神武器受害者的联盟里,有同样为受害者的网友说是江西的受害者老邵在北京奥运会之前去北京见到了国家安全部的许书信处长,总参三部的领导,结果对方答应说是开始立案调查。然后江西省的来人接他回去,但是老邵在西站退了票想等等结果,然后被精神干扰武器折磨的实在是受不了。我想大概我最近一段的经历差不多吧。

“周末有事没有?”老大打手机问我,“没什么事情到这边来玩吧,原来430的小马要过来,”“好,我刚好没有事。”

“杨炀现在在干什么啊?”小马现在挺了个“将军肚”,完全不是学校时的营养不良的瘦瘦的样子。“在给人打工,混饭啊,”我笑着说,“你呢?”“还不是一样,在山东潍坊一个企业,”小马笑着说。“小马现在可不一样了,结了婚,出来还带着个小弟,”老大笑着说。“是吗,小马现在不一样了啊,你老婆呢,长得漂亮吧?好多同学都有孩子了,小广东,阿菜,你要努力啊。”我笑着说。“结婚吗,长得一般就可以了,”小马拿出手机,“给这里有照片”。“看起来比你年纪大啊?”我不小心说了真话,“哈哈,女大三抱金砖”老大笑着说。“哈哈。。。。。。”我们都笑起来。

以前觉得自己个人的能力还可以,应该过得还可以,也许我错了,我根本和他们没法一起竞争。我努力着,努力着,可是还是没办法找到T的任何证据,每天的生活还是和往常一样,T甚至不再玩什么花样了---我们之间都太熟悉了。前几天把第四分材料给了上海市国家安全局,那个接待的阿姨听到“精神干扰”的问题,皱了下眉头,然后很直接的问我是不是生活的压力太大了。“怎么会呢?我的生活你不用操心”我笑着说。

“哼哼,国家主席我们都不在乎,中央政治局的人在想什么我们都知道,你能拿我们怎么样?”T满不在乎的说。“你们这么危险一定比我死得快,”我讥讽到。

还能怎么办,一个受害者在QQ群里说自己开始以为自己得了精神分裂症,去医院吃了很多药都没有用,甚至在医院做电击,用高压电把自己电晕都没有用,醒过来还是声音照旧。呵,把自己电击致晕,我忍不住自嘲了下。“你。。。”T像是故意转移我的注意力一样,故意把后面的话压得像是在水下说话一样很含糊。我知道自己又被他们故意打断了思考。“我要是做航天航空设计的,你们这样会害死很多人的,知道不,前苏联一艘联盟TM飞船就是因为一个小数点的错误导致飞船不能正常降落,里面人都摔死了。我们这里可是给‘神七’项目提供配件的,”我开着玩笑吓唬T。是的,T在刻意控制着我的行动的范围,当初,我还沉浸在T编造的“王超”的事情中时,我上楼后,T很敏感的闭上嘴,不然估计我可能就把那个灭火器砸在王超头上了,那样我肯定会走了一条不一样的人生路。“肯定和现在不一样,”我对自己很认真的说。假如这一切没有发生呢?我问着自己。“第一我可能会考上研究生,去北京或者其它的地方,上研究生,有可能。我的学习能力没那么差,毕业后想办法留校当老师,像东来那样,找个女朋友,结婚。日子就这么简单平静。再或者,没有考上研究生,我毕业后找份工作,像我现在这样都可以找到个说得过去的工作,也应该没有这么困难,”我乎地苦笑了一下:“可是这一切都已经发生了,你没法逃避,这就是你的学生活,你的命运。Nowaytoescape(无路可逃)。。。。。”我听到T似乎在轻笑。这帮贩党叛国的衣冠禽兽!

“看看你最近怎么愁眉苦脸的,”老大边看着我在翻弄着锅里的辣椒炒肉边笑着说,“跟谁有仇吗?跟哥说,告诉你我那边有一种剧毒的物质--四氧化二锇,致死剂量只要零点几毫克。一小瓶要拿还要武警押运。”“锇,就是重族元素里的,你们用这么毒物质做什么?”我边把酱油倒进去边说。“就是做催化剂啦,”老大说。“那也不行啊,这么毒的东西来源渠道很窄的,一查不就查到了,”我笑着说。“做饭的时候怎么谈些剧毒的物质,”“小新”插进来说。“小新”毕业了刚好今年的研究生工作不是很好找,考公务员去了杭州质监局。“马上就是奥运会了,我们要用的催化剂都不让用了,实验也做不下去了,”老大笑着说“用得着这么紧张吗?”“我们这边也是,要用的紫外光固化油墨都没库存了,说是奥运会不让运易燃易爆的物品,”我把炒好的菜倒进盘子,“尝尝,还可以吧”。“嗯,闻起来不错”“小新”笑着说。“来来,碰一下祝贺你到杭州去工作”老大端起杯子说。“来来,干杯”,我们都端起酒杯。

压抑,非常的压抑。这几天汶川大地震的消息反复占据着屏幕,到处都是死亡了多少人的消息。T却还是一样的,真是没有人性,怎么可以和T谈人性呢?我忽然觉得自己犯了个严重的错误,T中值班的男女马上开口骂起来。“你们怎么不都在地震中死去呢?死的都是比你们善良的多的多的人,”我冷笑着对T说,“不过你们要都死了,这世界就没有正义对吗?没有你们这样丧尽天良,灭绝人性的畜生,没有你们这样鲜廉寡耻,厚颜无耻的衣冠禽兽怎么可能有哪些不屈不服的历经苦难的英雄,对不对?其实你们也没什么了不起,不就是这个技术,自己以为自己很了不起,看看你么这四五年来的所作所为,趋炎附势的势利小人。你们那种迫切的想掌控一切的赤裸裸的野心藏都藏不住,教你们的应用心理学的混蛋一定不知道你们实践的这么差吧?”我笑了一下,T有些恼羞成怒了吧。“你们可能掌握一切吗?这个宏观世界的组成因素太多了,即使人类计算机的运算速度可以发展到可以运算这么大数据量的能力,有谁可以编制出能够真实反映一切的客观的程序,算法?计算机辅助智能也仅仅是辅助而已。这个世界存在着偶然的,不然你们怎么会碰上我,”“但是对付你足够了,”T中的一个男人狠狠的说。“你们有本事来弄死我啊,你有本事开枪啊?”我加大了声音;“你们这些黑心烂肺的,草菅人命,结党营私的,无耻下流的衣冠禽兽。。。。”

“你看看,这个家伙还是在想着怎么把这件事公布出来,你觉得他这种有大量的细节的记述会有人相信吗?”“这个不好说,现在的人不像以前那么容易控制了。上面已经要求我们要减少暴露的可能性。”“也不能做什么,只能现在让他无法正常的工作,辞职了现在的经济环境又不好,他肯定会精神上受打击,那么什么都可以有合理的解释。。。”“看他一副忍辱负重的样子,但凡是寂静中都会孕育着巨大的风暴。他觉得自己的条件反射式的反应是我们无法准确抓住的,”“我们也已经尽力让他降低思维的速度了,但是事情总是有很多不确定性的。这个我们也无法保证,我们要尊重客观嘛,”“不过现在还没有什么证据可以支撑他找到我们,总的来说他应该不是个软弱的人”。。。XX地,地下X米处的地下室里某局某处某组的某某们正在讨论。

SET6

想起QQ上一个名叫“收集证据的飞”的博客里的记录:“。。。。。我今天在北京见到了受害者刘XX,那些脑控的骗他说只要他把手指头剁下来就不伤害他的亲人,他真的剁了下来,他们还骗他吃了下去。这些无耻下流的痞子。。。。”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幸运,没有那么悲惨。

“你爱干吗,干嘛。反正宋佳他们家又不是我们保护的对象,”T满不在乎的说。

“写下来有什么用?你有确实的证据可以证明这一切吗?你无法让别人有耐性等着读完这些东西吗?”我长叹一声,有些无奈的捶了下桌子。又独自一个人耗完了一个周末,感觉很是空虚。

“你怎么这么长时间不跟家里打个电话呢?”父母都很着急的打电话来询问。我真的情愿不要让他们再伤心了,真希望自己能悄无声息的消失。但是我不能,不能这么就放过这些衣冠禽兽。我想想,再想想。

可是如果这种技术是事实,那么像本。拉灯这样的目标,美国的中情局应该可以很快就掌握他的位置,并且把他干掉了。美国之所以迟迟不结束这场匡日持久的反恐战争不会是真的为了美国的战略目标吧?早就有阴谋论说:“9。11”是美国中情局和国安局一起导演的苦肉计,为的就是实现美国的战略目标。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寒气直冒,如果这一切都是个巨大的阴谋。那么一定有着我没有发现忽略的关键的弱点,可又是什么呢?关键是这是个可以用以战略用途的间谍设备,如我开始对T说的可以用于窃听的,怎么会这样用于折磨人呢?怎么会用在我这样的,以及众多从他们的描述来看都是极其普通,甚至是在社会上处于弱势的男男女女,如精神武器受害者的联盟网站的统计甚至有很大部分是在校的学生,甚至都看不到一点可以联系在一起的共同点。关键是这究竟是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

以前看到过一个公安全局的线人引诱别人吸毒,然后举报他们获得花红的案例。以T的生活似乎不存在这样的获利的可能,这样制造敌人来获得分红?这会是什么样的组织?不可能,我摇了摇头。

“你到公安部反应什么问题啊?”那个穿着白色衬衣的中年人望着我。“关于安全系统内的渎职犯罪的”我微笑着说,“你呢?”“我就是有个亲戚死于医疗事故,做医疗鉴定的时候,他们有关系做了假报告,”八月的北京非常的热,他停下来抿了口口杯里的水,“我能看看你的材料嘛?”“给你,”我觉得他看了也不会相信。“关于安全局的啊?”他疑惑的样子看着我,“前一段时间也有人来公安部的信访办反映这方面的问题。我老婆也是安全局的,他们以前都发警服的,现在都不发了收上去了,”“哦,”我想着像我这样的人还不少嘛。

“。。。。。无论怎样,我们应当看到,所有的事情的开始都是从听到奇怪的声音,我们虽然无法从受害者的描述中找到施用这种技术的人的明确目的。但是可以看到所采用的手段都是一致的,事情的发展本质上都是一致的:心理疲劳,反复刺激受害者与之对话,思考,导致受害者的逻辑思维混乱,使之丧失正常的生活能力;破坏受害者的心理平衡,破坏人固有的社会道德基础,对个人隐私,包括思想的独立性的固有心理平衡,导致受害者的精神困扰,思想混乱,严重的精神崩溃。。。。。这些罪犯不仅违反了宪法,刑法,破坏了社会和谐。综上,无论这项技术是属于那个部门控制,无论出于什么目的。这样大面积的出现受害者都预示着这项技术的使用已经失控,对于我这样毫无任何犯罪动因以及政治问题的普通学生,以及在网站上揭露自己受害的经历的高中小女生都说明:有些人权势熏心,甚至是变态的利用这样的特种设备来戕害人命来达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试问一下,如果掌握这项技术的人的野心足够大,他们是可以对国家的政治生活构成极大的危险的,至于国际间的情报部门互相针对这项先进的,但是对他们来说益处多多的技术互相掩护也是正常的。再一次请求相关职能部门出面调查。。。。”我特异在材料中加了这些话,然后附加在交给北京市国家安全局。“其实我很清楚,你们之所以这么有持无恐,这样做对你们一点影响都没有对不对?我拿不出什么确实的证据,对不对?衣冠禽兽们?”我对T说,“但是我不会放弃这样做,那怕是再微弱的声音,那怕再孤独无助,只要我告诉所有对你们的丑陋无知的人们,那怕只有一个或者两个人相信我就死而无憾。。。。。”

今天搜索上海市国家安全局的地址忽然发现一个人的博客:“上海的国家安全局允许我写一些内容,我就写在这里,向华人世界开放,今日,我走访了上海市福州路的国家安全局,因为有些事情其实已经从侵犯我个人的权益,到侵犯我的朋友们和某些人群的权益,渐渐发展到侵犯了国家的权益。97年我进了长途电信局,到了05年左右,发生了一件令人很不愉快的事情。长途电信信息中心(时任主任为范增)私自查阅我的个人信箱和MSN信息纪录,从此对我的个人信息的扩散等侵权行为就一直都没有停止过。信息中心此举不仅仅是部门行为,本人所供职的横浜中心(如主任工程师)就很清楚这件事情,而局领导(比如杨晓君之类)也不干预这种侵权行为。这种玩忽职守的做法,本来仅仅是侵犯我个人的权益,但后来,变成了针对我私人生活的朋友的事实迫害行为。我和网名米粒的女性约会,茶坊里会多了不少电信的人以打牌的方式看热闹,这严重侵犯别人的隐私权。在后来的传言里,该女性惨遭性侵犯。我最后一直无法和她取得直接联系。这样的事情后来又重复发生。。。。。”

我很仔细的看完了,对T说:“这个人还处你们干扰的第一阶段,还处于完全不知道是你们设计的内容就跟我当初一个样”。T没有理我。

“究竟是为什么呢?”我不停的问着自己。这些受害者心理都饱受折磨,对其他人充满了不信任,大多数还孤单无助的自顾自。。。。已经有很多公开的对人的脑神经活动到通过简单的分析外层的脑表层的电流信号通过记录信号特征,通过软件来分析测试对象的思想活动的手段和活动了。这说明,这一切应该都和我所面对的精神干扰有联系的,就像美国发现的VX神经毒气一样迫于国际社会的压力公开这种堪比原子弹的武器的结构式。医院核磁共振成像的1。5特斯拉的磁场的成像还是很模糊的宏观图像,无法反映细节的局部图像。细胞水平的影响大概只能开颅取得了。

“。。。。。。这种图像无法反映细节的图像,除非你的脑细胞有大面积的损伤,个别的细胞是无法反映的”,女医生对我说。是的,我也这样想,不然这样的技术也太容易证明了。算了吧,这几幅图像可以作为存档,若干年后对这些图像进行仔细的比对也许才有可能发现对脑部的影响。

感觉和社会孤立了,完全没有空余的思维空间来维持自己和社会的联系。本来性格就有些孤僻,现在感觉和社会的联系就更少了。每天除了上班,周末去购物,基本没有什么活动,以后怎么办?T不就是利用这一点,你的联系越少,你就越容易被控制,你的死活就越不会被人注意。

有用吗?别人会相信你吗?你可以拿出证据吗?时间,时间,最关键的是你还有什么办法对抗时间?

今天有个网友转了一个又类似“精神干扰武器”成功谋杀的例子“2009年03月29日07:47中国新闻网(徐枫赵路)一名今年才20出头的年轻女孩从六楼家中跳下,正好砸中了一名从楼下经过的老太太——昨天上午9时50分许,金华一居民小区发生了这样一起悲剧。目前,两人均被送到医院抢救,老大妈伤势较重,跳楼女孩也未脱离生命危险据了解,跳楼女孩姓朱,今年21岁,是大一学生。据住在女孩家对面一幢住宅楼顶层的李女士说,昨天早上9点30分左右,她在露台洗衣服,看到对面六楼窗户前站着个女孩,身上穿着厚棉睡衣,人笔直地站在窗前一动不动。李女士还说,当时窗玻璃是打开着的,她两件衣服洗好后,女孩还站在那里,后来她就听到小区里有人喊:“有人跳楼了!”下楼才知道,跳楼的正是她看到的站在窗前的女孩。被砸中的是和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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