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穆旻天追着车尾灯奔跑了一阵,直到变成越来越小的一个黑点。
萧鸣缓缓闭上眼睛,不愿再看。
再见了,文工团,再见了,她的爱人。
裴欢加完班回家已是11点,走到单元楼下,看见有个人影坐在台阶上,心里有点害怕,不禁加快了脚步,想从她身边跑进去。
“裴欢。”
是个哭腔,萧鸣的。
“萧鸣?”
裴欢蹲下,把她的脸从胳膊里搬出来,借着微弱的路灯仔细看了看,不等她开口问,她眼泪汪汪地看着她说:“我失业了,还有,我们分手了。”
穆旻天拖着疲惫不堪地步子回到27号楼,走进卧室瘫坐在床上,才猛然发现萧鸣已经把自己的东西全部搬空。
他不死心地冲进卫生间,就连牙刷都变回了一只。
他站在一切恢复原样的屋子里,好似做了一场梦。梦的开始,是她来文工团报道那天的篮球场,而梦的结束,是这干净,整洁,空旷的屋子。
是个令人伤感的梦。
这么晚,她会去哪?
穆旻天在屋里转了几圈,实在不放心,问贺东阳要了裴欢的电话,打过去一直无人接听。
他又打给陈嘉文,拜托她如果萧鸣回去,一定告诉他一声。
“怎么?吵架了?”
预料到陈嘉文会问这个问题,穆旻天稍稍提了些精神说:“一点小误会,拌了两句嘴。”
“没事,她要是来了,我替你劝劝她啊!”
“不用,您告诉我一声就成!”
结果一直等到12点,电话是裴欢打来的。
把萧鸣领进屋,在台里连轴转了两天的裴欢打着哈欠,听她哭诉完,心里骂着“你男朋友一夜之间成了千山老板不是好事吗,你成了千山老板娘还用担心工作吗?你这又是抽什么疯犯什么轴?老娘都要困死了!”然后陪她摆出一副同受伤的表情,伸出胳膊给了她一个超长的安慰的拥抱。
趁萧鸣洗澡,裴欢赶紧跑到阳台上,拨通了穆旻天的电话。
“她在我这里,一切都好。穆哥啊,这孩子打小出过车祸,脑子不好使,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她一般见识。她说的那些都是胡话昏话,等她转过弯来有她后悔的。你先给她两天时间静静,有什么消息我都第一时间告诉你,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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