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萧鸣和郭凯都从沙发里站起身,萧鸣这会才看向郭凯,对他点了点头。
算起来,自从上次在火锅店分开,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他。
郭凯依旧带着他惯有的痞气,哈伦裤,乔丹鞋,戴一顶翘老高的鸭舌帽,如同随时准备斗一支街舞,或来一段雷鬼。
从团长办公室出来,郭凯没等萧鸣,赌气似得只顾往前走。
直到闷头走到综合楼前的那颗歪脖树下,郭凯突然停下脚步,带着点嘲讽地冷不丁对萧鸣说:“你和我说做普通朋友,是因为穆旻天吗?”
萧鸣一愣,心头没来由地因为那三个字开始擂鼓。
“你不承认也没什么。我都看见了。”郭凯此时的口气已由嘲讽变成了不屑,弯弯的月牙眼向上吊起,显出比平日里更拽的样子。
“不管你看见什么,都与他无关。”
萧鸣自认为以她和郭凯的关系,是没什么可称之为误会的。
所谓误会,需是双方都在意,且介意。
她不在意,也不介意,所以她堂堂地面对他的质问,带着不悦。
“你着什么急,我不过是逗你的!”
郭凯此时又像换了副面孔似的玩世不恭起来,好像把萧鸣逗着急是件很好笑的事,兀自咯咯笑了一阵。
萧鸣没再搭理他,虽然她很想知道郭凯到底看见了什么,但她此刻显然更关心即将到来的慰问演出。
可郭凯,明显是存着某种我得不到,你也别想好过的报复心理来的。
当他看见穆旻天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而她,并没有扭捏和拒绝时,生平第一次,他竟因男女之情生出怨恨。
穆旻天不近女色是全团皆知的事,连和女团员说话都是极少见的,更别说和女队员独处,脱下自己的外套帮她穿上。
他回想起那天在火锅店,穆旻天当时也在场,还有他板得铁青的脸,恍然大悟自己一杯杯酒灌下肚,原来是被他们戏弄了。
而萧鸣,那个事后在电话里急于与他划清界限的人,竟是同谋。
他的心眼一向小,何况是他难得端了颗真心,最后竟被他们合起伙来当猴耍。
比起萧鸣对他而言的有更好,无不可,他此刻更愿意睁大眼睛,看他们的笑话。
因而当他带着萧鸣来到乐队,上来就对人介绍:这是话剧队新来的录音师,叫萧鸣,穆旻天罩着的人,你懂的。
萧鸣对他的介绍十分不满,从乐队出来的时候严肃地和他指出,让他别再这么说了。谁知他竟笑着说:我又没说错,况且,谁会当真呢?要当真了岂不更好,以穆旻天在团里的影响力,谁敢和他罩的人做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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