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先生也曾是官宦世家的子弟,那师父就没有娶妻生子吗?”
想想师父捡到她时都已经二十一岁了,这个年纪的世家子弟很少没有成亲的了。
赵璋听见这个问题不免顿了一下:“思思,不是先生不愿意告诉你,只是觉着你师父没有告诉你,便是不想让你知道他的往事。”
想来潜明也觉着他的往事过于痛苦,并不想让小姑娘知道那些事情。
“思思若是实在想知道,不如修书一封,若是你师父同意,先生便都告诉你。”
傅竟夕想了想,却摇了摇头,她是相信师父的,如果师父不想告诉她,她也不会追问。”
只是
“那先生能不能告诉我,师父是何时离开京城的,这能说吗?”
“大概也是十一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也是登基没两年,想来潜明也是才到苏州没多久便遇见了你。”
这么说来
“先生,那师父离开京城之前的事情,您是不是都知道些?”
“大致是知道的吧,特别是我登基之前,我和你师父也算得上好友了。
这么说来,自己肯定不会是师父的女儿,所以为什么罗伯母会说那样的话。
算了,不想管了。
“先生,我的身世还是没有线索吗?”
回京之后,赵璋便让卫霖派人去寻了那位绣娘,可打听一番才知道,那绣娘早十年前便离开了京城,虽然过路文书都有记录,可年代久远,又没有具体的时间,查起来不免需要些时日。
“嗯,如今那位绣娘早几年便离开了京城,已经派人去寻了。”
傅竟夕想想也是,哪里那般容易,先生虽然是皇帝,但也只是凡人,又不是能掐会算的神人。
傅竟夕此时已经用完了一碗粥,她放下碗,便直接伸手将赵璋拉了过去,赵璋被拉离了凳子,坐到床沿上,随即便被傅竟夕环住了腰。
这小姑娘,真是要了他的命了。
傅竟夕双手抱着先生,又将头靠在先生怀里,这才感觉到安心,便是白日里的难过都消解了许多。
“先生,我觉着真好,可以遇见您,而且您也喜欢我。”
赵璋微微用力拥住的怀里的傅竟夕,轻声靠近她的耳边说道:“认识你,才是先生之幸。”
是他三十余年时光中最幸运的事情。
“先生,我怎么闻到鱼的味道了。”
赵璋微笑地答道:“你才闻见吗,这鱼都凉了,我刚又让御厨做了一条,不过这江浙的御厨可能不是很擅长做这辛辣的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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