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是从哪里送出的?”谢玉昭出声,只是他刚说完,就觉得喉咙有些不舒服,好像是被烈火灼烧一般。
“是嘉峪关送往长安的密函!”赵四川磕头,“大人!为了保证安全,上头的人特意将密函的内容刻在了小鬼的身后,求大人再给小鬼一个机会……”
谢玉昭对着还未做出判决的岁安微微作揖,动了动嘴唇,“星主,他……”很重要。
俨然失声,他猛地抬起头,看着岁安,收到了岁安丢过来的眼神,而后只见岁安拿起白骨笔在画下一道符:“念你如此,本座将会延后审理,你且跟随御史,待此事结束,再做定夺。”
离开夜阴司之后,岁安连忙拿起白骨笔在他的胸膛轻点几下,语气很是无奈:“你难道就没有发现,我自己在司上说话,都是先画符的吗?我们是活人,要和鬼交流,是会损伤元神的。”
谢玉昭被点过之后,只觉得喉咙有些痒痒的,止不住咳嗽起来。
岁安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背,又顺着他的脊背摸了摸,“没事没事,咳出来就好了,你想说的我都知道,就是要让人去找嘛,这就是你们要干的事情啦。”
谢玉昭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是一只手撑在了椅子上,另外一只手还攥着案卷,匆匆扫了一眼,写得是嘉峪关十余年前一桩旧案,上面还出现了一张用纱巾蒙着双眼的女子。
女子身着襦裙,手执扇子,微微垂下头,几缕青丝散落着,身姿柔美,宛若一旁的柳树。
“我……”刚一出声,就是火辣辣地疼,岁安原是站在了窗前,连忙转过身来,那一只手不似夜阴司里的暖,仿佛沾上了寒气,“别出声。”
她从袖中拿出了一个黄色的袋子,看着扁扁地,却从里面掏出了一个做工精致的小葫芦,“你先把药吃了吧。”
只见小葫芦往茶杯里倒出了一颗小药丸,被茶水一冲,就散了。
谢玉昭拿起茶杯,抵在唇瓣,轻轻嗅了嗅,味道有些清凉,似乎混合着薄荷,待他喝下去之后,喉咙那一处如同泉水冲刷,温柔却带走了火辣,抚平了所有的血气。
“岁安还会岐黄之术?”
谢玉昭刚道出一句话,就感觉自己恢复过来了,“还有这袋子是何物?怎得可以装下这么多东西?”
“我会画符。”岁安摸了摸鼻子,然后将福袋一丢,谢玉昭伸手抓住,发现就是一个软黄的布袋,打开一看,却是空空如也,“这是法器,你没有法术,用不上它的。”
岁安拿过去之后,却从里面掏出了不少的东西。
比如桃花木制成的木剑、白骨笔、与那白骨笔好像是同一种材料制成的骨扇、一大叠黄纸,以及十来个瓶瓶罐罐,他唯一认得的,还有属于大唐朝的纸币和银子。
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晃过了他的眼。
“此等宝贝,岁姑娘倒也不用一一拿出来。”
这玩意儿,感觉是搬家必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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