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布拉下时,岁安看着那已经红肿的尸体,一团又一团的浮块,她伸出手细细察看着尸体,最后朝着仵作所说的致命伤看去。
伤口并不算大,也没有肿块,按理来说,这绝对不可能是致命伤。
仵作最先做得就是毒理测试,就是用银针查看是否中毒,但是比起中毒,岁安更觉得像是鲤鱼过敏。
“仵作可说这人有哮喘?”
“星主是如何得知的?”谢玉昭神色有些古怪,“仵作不清楚,但是上官先生有说。”
岁安指了指死者的下颚,“你看他下颚凸起,嘴唇微张,便可知道他习惯用嘴呼吸,再看他浑身红肿,看着像是中毒,实则不然。说句不好听的,那白三说的不错,这李大确实是得罪了鲤鱼。”
再观察时,岁安发现他手臂极为有力气,腰腹之间好像少了什么东西,抓起他的手掌,细细观察着。谢玉昭伸出手,摸了摸他的指腹,与岁安对望了一眼后,道:“我们去问问,究竟为何。”
大雪纷纷扬扬,谢玉昭为岁安撑着伞,两人并肩走着,只听岁安道:“我曾见过有小儿对花粉过敏,就是碰一碰会浑身起疹子,这种情况严重的,会引发哮喘,这是终生疾病。”
她停顿一下,继续道:“有人不吃鲤鱼,或许是因为信仰,但也有可能是因为这种疾病,所以无知者将其归为自己侵犯了某位仙子的隐晦,所以……”
屋内烧着炭火,并不算太冷,谢玉昭和岁安一前一后进去,派人将妇人请到了堂上。
岁安坐在主位上,提笔书写,而谢玉昭在一旁研磨。
等妇人进来后,谢玉昭看了妇人一眼,而岁安也跟着抬眸,看到了那是一双充满着恐惧的眼睛。
妇人看到堂上二人,诧异的一瞬间,又多了一份心死,最后跪下来,磕头行礼:“民妇李王氏,见过二位大人。”
岁安观妇人的面容,她命中应当是父母早丧,有一弟弟,命中无子,还……背着一条人命。
将自己所观记录在了纸上,谢玉昭微微垂下眼眸。
“李王氏,在下想问你一个问题。”岁安起身,一步步向她走进,“你是否可知,自己的丈夫李大不能吃鲤鱼?”
“是。”妇人垂下头颅,显得恭顺,“我家丈夫是受鲤鱼仙子关照的。”
“那你的丈夫,是不是会鞭?”
提到这个字眼时,妇人整个都似乎哆嗦了一下,声音放轻了些,“是。”
果然。
岁安看了一眼谢玉昭,作揖,“大人,在下要问的,问完了。”
“李王氏,本官念你一届女流,如今又独自抚养孩子,你还是从实招来!若有冤情,本官会为你做主!”
一拍惊堂木,妇人直起身子,“大人,没有啊!我家丈夫的死,就是意外!”
“荒唐!”二拍惊堂木,谢玉昭冷下眉目,“本官再问你一遍,此话是真,还是假?”
谢玉昭由始至终没有用刑,只不过他在突破人的心理防线,“你到如今,还不悔改!那好!本官来问你,你既知自己的丈夫不能吃鲤鱼,又为何要将白三食肆的草鱼替换成鲤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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