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石峋俯身逼进一步,看着叶羁怀,眼底盛着怒意:“你们中原人这套东西别想用在我身上。还有,现在我不是什么陛下,我是你男人!”
叶羁怀垂了眸子。
他被路石峋的话喊醒几分。再抬起头时,便不再那样笑了。
路石峋看着眼底的人表情逐渐收敛,还添了些迷茫,即刻熄了怒火,俯身用嘴叼走了叶羁怀领口的枯叶,顺带深深嗅闻了一遍叶羁怀身上的酒香,然后将人提进怀里。
叶羁怀被路石峋提到肩上,又重新扶着坐正。
“玉声你看——”路石峋将桌上的毛笔倒过来,将笔杆那头点在地图所画山脉上,“你说要柔然三十年内不能再犯大魏,我现在已将柔然打退到这。”
说着他又在图上画了三个圈,“我会在这几条线上布兵两万,待我亲自驻守些时日,带一支不会输的兵出来。那时别说三十年,就是柔然再出十个骨跋,也别想犯我们一寸疆土。”
叶羁怀看着身下被勾画成了花脸的边疆地图,轻声问道:“需多少时日,才能带出一支这样的兵?”
路石峋答:“给我半年。”
叶羁怀这时伸手指抚过一处记号,发觉那笔迹都还未干。
难道这人一晚上待在帐子里,竟全在跟这幅图周旋?
叶羁怀眸光微凝。看来包大人的一片忠心喂了狗。
而就在这时,他耳边又落下路石峋一声极富磁性的低语:“玉声,这是我送你的生辰礼。”
叶羁怀抬眸,与路石峋四目相对。
路石峋眼睛很亮,勾唇笑起来,“玉声喜欢这份生辰礼吗?”
若说刚刚叶羁怀只是稍稍醒了酒,那此刻他脑子终于清醒了大半。
先前他从韩飞来信得知,大军原计划还要一个月才能返程,但路石峋紧赶慢赶,没日没夜冲锋陷阵清扫战场,生生赶出了一个月的时间,他们这才能早早归乡。
所以这人,是为了赶回来帮他过生辰?
看着路石峋认真的样子,叶羁怀脑袋里的杂念无法继续占据上风。
他微仰了颈,路石峋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思念,倾身吻来。
叶羁怀唇齿间全是酒香,路石峋牵住这人领子,拇指贪婪地顺着锁骨按下去,一点点勾开那领口,又向下掏。
酒意乱人,叶羁怀瞬间有些情难自抑,死死攀住了路石峋的肩。
路石峋一手伸向后与叶羁怀十指相扣,另一手迅速解了叶羁怀腰带,坐上桌子,把人捞到腿上,一面吻叶羁怀后颈一面伸手分开了叶羁怀的腿。那只刚被路石峋用过的笔不知被谁碰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动。
可就在这时,路石峋忽然停了动作,咬在叶羁怀耳边道:“叶玉声。”
叶羁怀喉咙里发出一声含混不清的“嗯?”
路石峋舔了下叶羁怀耳朵尖:“想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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