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仕堂不情不愿道:“臣参见陛下。”
路石峋发自肺腑道:“爹!”
叶羁怀刚走到门前,就看见了这一幕。
顿时一阵五雷轰顶。
叶仕堂抬眼,一看皇帝给他下了跪,有些不知所措地低下头去,手心急出了层薄汗。
可就在这时,一只手伸过来,轻轻握住他胳膊。
“父亲先起来吧。”叶羁怀的声音随之传来。
路石峋忙附和:“是,爹您快起来!”
叶羁怀闻言看了路石峋一眼。
路石峋还趴在地上,抬头看到叶羁怀那温柔却不失严厉的眼神,迅速噤了声。
叶羁怀将叶仕堂扶起来,径直带出了院子。
叶仕堂却在院门前甩开叶羁怀:“胡闹!见到圣上也不行礼。”
叶羁怀揣手安静立在那里挨训。
叶仕堂抓起叶羁怀往回走,嘴里还念叨着,“那是圣上,不是你义子。咱们叶家不能做逆臣贼子,不能叫人戳咱们脊梁骨。”
叶羁怀知道叶仕堂在担心什么。他爹是怕他逾矩,怕他触怒龙颜。毕竟他爹混迹朝堂多年,知道什么叫君心难测,什么又叫伴君如伴虎。
叶羁怀这时喊住叶仕堂:“父亲,孩儿知错了。”
叶仕堂回眸看了眼他儿子,只见叶羁怀也望了过来,神色却坚持。
“阿福!”叶羁怀话音落地,阿福不知从哪冒了出来。
叶羁怀接着吩咐,“带老爷去休息。”
阿福答:“是!少爷!”
路石峋留在院子里,坐着秋千晃,翻来覆去地想刚才有没有表现得不太好,就见到叶羁怀折返回来。
这会儿夕阳正浓,刚走进来的叶羁怀披着一身霞光,侧脸轮廓比夕阳更无尽温柔。
路石峋从秋千上起来,几步走到叶羁怀身前,两人十分自然地抱在了一起。
叶羁怀把脸埋在路石峋胸口,嗔怪道:“刚乱喊什么。”
路石峋深深低着头,将人牢牢环在怀里,下巴搁在叶羁怀背上,语气软糯糯的,像是撒娇:“我错了。”
叶羁怀听着路石峋心跳,闭上眼柔声道:“我爹这边,交给我就好。”
路石峋没吭声,手指卷着叶羁怀的头发,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见路石峋不答,叶羁怀睁开眼:“说话。”
路石峋却不讲理道:“那玉声亲我一下。”
这回换做叶羁怀不吭声了。
叶仕堂被阿福往书房搀,可越走越觉得不对劲。
为何刚才路石峋会躲在他儿子屋里?为何他一走进去,那家伙会抱他?不仅抱……还想……想亲他?
还有为何,那臭小子张口要喊他……爹?
阿福发觉叶仕堂突然停下脚步,便问:“老爷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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