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走进了几乎完全黑暗的走廊,随着一阵柔和的嘶声,墙上架着的老式煤气灯一盏盏地亮了起来,摇曳的灯光照着墙上斑驳的墙纸和地上磨得露出纤维的地毯,狭长阴沉的走廊也显现出来。天花板上,一盏挂着蜘蛛网的水晶灯闪闪地反光,走廊两边的墙上挂着许多因年久失修而发黑的画像。
在哈利不小心碰到一个大古董花瓶时,花瓶倒在地上发出腐朽已久的苍老树木般从根脉破碎断裂的声音,布莱克夫人的尖叫声一瞬间响彻了整条走廊。
“哦!该死的杂种!他怎么敢回到这里来!带着他那个泥巴种朋友和纯血叛徒的小杂种!还有肮脏的狼人!这简直是侮辱!”铿锵刺耳的尖叫在阴郁的老宅里不断盘旋回放,从走廊尽头传到哈利的耳里,就像是心脏被揉成一团的撕扯般的疼痛。
“该死的!你就不能安静一会儿吗!——绝对,不准再这样说詹姆斯!我早说过了!”西里斯恼怒的冲着画像吼道,他的眼圈泛着愤怒的红光和难以掩饰的疲惫。
哈利垂下头对于母子两的针锋相对没有插话,卢平担忧的将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哈利朝着卢平轻轻笑了笑,示意自己没事。
在西里斯死了之后,哈利再回到布莱克老宅的时候,布莱克夫人就再也没有说过一次话了。在画像的帘子后面,她安静的不可思议,才表现的像一个真正高高在上的贵族一样。
之所以有怨,之所以有责备,是因为还有期待,还有着爱。
他们已经学不会好好的谈话了,一直以来争吵成了习惯的方式。
这就是一直防备和猜忌带来的苦痛。
明明是最亲的人啊。
就像,从来都没有过完全的信任的哈利?波特和德拉科?马尔福之间,他们之间隔着太多让他们渐行渐远的东西了。他们那时候都找不到通往彼此身边的道路,只能站在远方回顾,身后隔了一条怎么游也没有尽头的忘川河流。
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怎么可以一次都没有……
所以,到最后才会那个样子,你一点点冰冷的躯体……
我一点点冰冷,消失的整个世界……
“哈利?哈利!你怎么了?”卢平晃着哈利的肩膀喊道。
“没什么,想起了一些事情。”哈利抬头朝着向着他看过来的西里斯和卢平微笑,只有手在看不见的阴影中握拳,紧紧地掌心被针刺般的疼痛,好让他的思维清醒。
“别在意,哈利……她经常这样。她是个疯子……”西里斯以为哈利是在介意布莱克夫人的话,连忙朝着哈利解释。
“不,她不是疯子。她是你的母亲,西里斯。”哈利一字一顿的对西里斯说,他伸手指了指一边墙上挂着的布莱克家家谱,那上面西里斯的名字被去除了,但在那空洞之处留下来的位置,却还是显出了他一直是布莱克家的长子。
因为那个位置一直都在,而无法被抹去。
西里斯一下子僵在原地,脸部抽动了一下,张口想说什么又咽了进去。哈利安静的从他身边走过,然后一步一步朝着布莱克家的客厅走去。在客厅里一个年迈的家养小精灵正用愤怒的目光朝着他们看过来。
西里斯求助的看向卢平,卢平无奈的朝着他摊了摊手,然后摇了摇头。
哈利深呼吸了一口气,看着克利切神神叨叨的用脏帕子擦着桌子上爬满了蜘蛛网的杯子,然后哈利将一只手轻轻放在克利切的头上,一言不发。
“带我去你的小主人的房间,好吗?”哈利在克利切尖叫着要从他手下逃离的时候说道,平和沉稳,不是命令,不是请求,只是淡淡的如同问候一样的语调。
他现在迫切的需要做些事情来缓解他的心情,例如那个该死的魂器。
而西里斯和卢平,如果可以的话,他需要足够的信任,在未来将要进行的一切事情上。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可以弄掉一个魂器了,哎哎……我很欢乐的样子~
雷古勒斯是个好孩子好弟弟啊。个人很喜欢他的哦~
其实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这文里的V殿要全灭么……??
挂坠盒的秘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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