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房他来的时候就关着,到现在钥匙还别在腰间,那里曾来过个小丫头。薛管事摇摇头:“没有,库房的门今天压根就没开过,哪里来过个小丫头,你还是快回去吧,别在这里打扰我休息。”
李大娘吃了闭门羹,心里也不好受,但是她更担心的却是凌菲。匆匆又回到了厨房,心想:说不定,这会儿那小丫头已经在厨房里蹦跳欢笑了。
回了厨房,谁知,还是没有凌菲的消息,郑大娘去寻亦云,又被告知亦云与爷在一起正在接待一位贵客。时间在焦急中流淌,厨房里做好了晚膳,也没见着凌菲回来。直到晚间锦红来接凌菲,众人才把凌菲失踪的消息告诉她。
锦红心里一惊,听厨房里的人把事情说清了,就急忙的去寻亦云公子了,亦云公子一知道,笑白小正太也自然知道了。
笑白放下手中的茶盏,狭长的凤目一敛,泼墨般的青丝只用一个玉冠束住,留半披散在身后,映衬在真丝白袍衫上,身姿如仙。朝一边的亦云吩咐道:“你先领着锦红去库房里看一看。”
“是,爷。”亦云躬身回道。
等着亦云与锦红出去,夏榕才一脸兴趣的放下手中的茶盏,“哗啦”的展开折扇,凑到笑白面前,满脸的促狭:“笑白,我可从来没见过你对一件事这么上心过?”
笑白收回目光,凤目一扫,夏榕急忙收了脸上的表情,干咳着:“笑白啊,来,喝茶,喝茶,刚刚的话纯属玩笑。”
夏榕嘴上是这么说的,可是这心里早就对凌菲好奇的不得了了。他与夏榕同龄,幼年时,笑白曾在他家里住过一年,两人就是因此才有了兄弟交情。夏榕还记得,当笑白还是个孩童时,就对什么事情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哪怕他觉着最有趣的事情也提不起他的兴趣,为此,他还低落了好长一段时间。不过,虽然这样,舒笑白却是样样东西都学得好,尽管自己在夫子面前已经是出类拔萃,可总是比笑白稍逊一筹。先前他还有些不服气,认为笑白是以运气取胜,可是时间一长,笑白仍是遥遥领先,他也不得不佩服。
管事听见敲门声,跑过来一打开,瞧见的是亦云和锦红,方才还抱怨的脸上马上堆满了笑:“亦云公子,您这么晚到库房来有什么事,库房里不干净,您需要什么,只要吩咐一声,小的自会派人给您送去。”
亦云挥了挥袖,进了库房的院子:“先去把库房的门打开。”
薛管事不敢怠慢,麻利的抽出腰间的钥匙开了库房的门,又取了灯笼过来,笑眯眯的弯腰立在门口:“公子,里面请。”
亦云双手背在身后与锦红一同进了库房,往里走不远,锦红就呼出了声:“凌菲!”
凌菲倒在折断的木架旁边,小小的身子横躺着,满额头的鲜血,平日里灵动的大眼睛紧闭着,小手上还拽着一代洒了的冰糖,安静的吓人,好像已经没有了气息。
锦红心焦的跑到了凌菲的身边,扶起凌菲抱在怀里,食指试了试鼻息,很微弱却不是没有,锦红顿时就哭了出来。方才的情景真像她最疼爱的妹妹离开时的场景啊!她再也经受不起第二次。
亦云一脸厉色的看着薛管事,薛管事也被面前的场景吓破了魂,他一直没开过库房的门呐,怎么里面会有个气息微弱的小女娃。幸好发现的及时,若是闹出了人命,他也别想活了。
亦云冷冷朝薛管事吩咐了一声:“随我过去把话说清楚吧!”然后就换了锦红将受伤的凌菲抱起来,出了库房,锦红红着眼抹着泪恨恨地瞪了眼薛管事。
薛管事低头僵硬着,还没弄明白他究竟是怎么犯了这种事。
凌菲被送回了锦红的房间,又寻了府上的大夫给处理了伤口,扎了针,开了药。锦红才坐在床边试着给凌菲喂几口水。半个时辰不到,凌菲幽幽醒了过来。
睁开迷蒙的眼睛瞧见满脸惊喜的锦红,虚弱的唤了一声:“红姐姐。”
给她点好了垫子,锦红扶着凌菲靠在床头,端了碗粥过来:“凌菲,半天没吃东西了,先喝点粥。”
凌菲苍白着小脸向锦红扯了扯嘴角,差点让锦红收回去的情绪又堵回来。吃完了粥,锦红一问,这才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凌菲爬的那台木架子外表虽然看起来好好的,其实上方早就已经松动了,等到凌菲爬到最顶上的时候,木架子就承受不住重量,倒了下来,生生把凌菲摔在地上。凌菲就算再聪明,身体也还只是个八岁的小女娃,灵活应变能力都不足,这一摔磕着了额头,躺在地上晕了过去。
再说这薛管事。库房有许多重要物件,需要日夜看守,当然不止薛管事一人,今日白天本应该是薛管事的班,只是薛管事家中有事,便让古香的姑父给他带了半天的班,他下午才来换的班。换班时,库房的门便锁着,他从古香那里接了钥匙挂在腰间,忙了大半天,就在管事的间里小睡一会,并没有去库房里做例行的检查。
所以这事儿根本的原因还是在古香那里,亦云让人寻了古香和她姑父来,一逼问,这才知道,古香出去后,使计让她姑父先回了去,自个儿把库房的门锁了等薛管事来换班。
亦云在这大宅子里管事的,哪能不是个通透的主儿,当下便想到了那日爷喝的那碗难喝无比的汤,就是因为这个,古香才怨恨上了凌菲那小丫头。
凌菲经过大夫诊治,额头受了创,不过性命却无碍。亦云扣了古香的例银,将她赶出了舒府,这事才告一段落。
亦云跟笑白汇报了事情的始末,笑白小正太面如冠玉的脸皱了眉,不过却没发表什么看法,走到了柜子边,取了一只青瓷瓶让亦云给凌菲送去。
亦云举手上一看,这可是极金贵的金疮药,抹了可以防止留下疤痕的。偷偷瞟了眼自家爷,狭长凤目深邃着,脸上也面无表情,哪里能看出来啥。明明他与他家爷同龄,为什么他就觉得他家爷深不可测呢!闷闷的出去吩咐了小厮把药给凌菲送去了。
说起这瓶金疮药,笑白小正太还被笑话了一场。第二日,夏榕来找舒笑白,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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