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找看。”我翻便了柜子只找到两支空的酒瓶。“我现在去买一瓶好了。”
“还是我去哪!”走到门口磊磊又转身问道:“白酒还是啤酒?”
“白酒。”
宁儿把洗好的菜放到餐桌上,回头指着写字台上的像架问道:“这应该是卓雯吧?”
我点点头。
“她现在怎么样?过的可好?”宁儿拿起像架仔细得端详着。“一个不错的姑娘,还真有些想念她的琴声了哩!到现在还记得她忘我的演奏,她现在过的好吗?”
“她死了。”我点燃一根香烟应道。
宁儿怔怔得站在那儿,良久才放下手中的像架说道:“听说在天堂会拉琴的天使很受欢迎的。”
我用拿香烟的手拂拂下鄂微笑着问道:“真的?”
“当然。”宁儿同样微笑着应道。“卓雯旁边的那位是?”
“噢!草儿,卓雯的好朋友。”说着我做了一个拉提琴的动作。“也是学提琴的。”
“你和嘟嘟吵架是因为她吧?”
“恩?”
宁儿看看我说道:“女人的直觉罢了。”
“蛮灵验的。”
“等嘟嘟旅行回来跟她说声‘对不起’。我相信她会原谅你的。”
“希望吧!”
“这是什么?”宁儿指着床头柜上散落着的安眠药片问道。
“近来,睡眠不太好。”我灭掉手中的烟蒂托词道。
“别吃这东西,对你没有丁点好处。”说着宁儿将那些药片一股脑得丢进了烟灰缸里。
席间,磊磊的脸上一直洋溢着久违的笑容。仨人还不时的开着玩笑。
“今晚,要是嘟嘟、磊磊和樱子他们都在就好了。”磊磊放下酒杯后说道。刹时间仨人陷入了沉默。开锅的“咕噜咕噜”声像被用扩音器刻意放大了一般在屋里回荡着。
“还有酒杯吗?”宁儿打破沉默问道。
我起身取来三只酒杯,宁儿接过后倒满。“这是你替嘟嘟喝的。”说着宁儿递给我一杯。“这是你代涛子喝的。”宁儿又递给磊磊一杯。“剩下这杯是我替樱子喝的。现在六杯酒都齐了,来,干杯。”
仨人端起六杯酒,碰杯,微笑,饮下。
吃完饭,收拾好餐具,磊磊和宁儿便起身回去了。看看手表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三十分了。抿灭手中的烟蒂,洗漱过后褪去外衣躺在床上,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睡去。下床,开灯。从烟灰缸里拾出两片被宁儿丢进去的安眠药片拂掉上面沾染的烟灰,和着白酒服下。关灯,上床,静静得等待着睡去。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有放亮便起身下床。洗漱时发现胡须已经爬满脸颊竟有些无法相信镜中的便是自家嘴脸。出了门直径来到火车站蹬上了最早一班去往河北省的火车。一路上车窗外的雪景倒也美不胜收,唯一没有变化的是由远处传来的孤独的犬吠声。
下车后,沿着上次旅行时的路线,徒步踏着石子路朝山上走去。由于积雪未融,路滑的缘故一路上竟摔了三次脚,幸好都是有惊无险。
来到山上的树林里,看到有个农夫模样打扮的人正在挥舞着斧头砍着那棵被刻了字的树。不知为何,心中竟升腾起一股莫名的气愤。我怒不可遏得冲上前去,一拳打到了他的脸上。他一个趔趄摔到了地上,我指着他大声得问道:“这儿有那么多的树,你为什么单单要砍这棵?你要生火可以去砍别的树,树干比这棵粗的这儿到处都是!”
那位农夫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雪说道:“我砍这棵树是因为它已经死掉了。”
“死了?”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儿每棵树现在都是一幅模样,你如何断定这棵树已经死了。”
“今年夏天的时候这棵树便枯死了。叶子早早得便落光了,树干也空了。不信你可以敲敲看。”
我半信半疑的弯下腰捡起一块石头敲打着树干竟听到了“咚咚”得空洞声。
“它死了,它真的死了。”我喃喃得说道。
我弯腰捡起深陷在积雪中的斧头朝树根处一下下得砍去。震落的积雪在半空中飞舞着,我的泪水顺着眼角流着。
“如果再加上我的漂亮脸蛋则刚好凑齐你的完美人生。”
“可是它会死去的…。”
“有时候我也会面临同样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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