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儿小跑着跟在如华后面劝慰:“娘娘,轿子来了,您还是坐了轿子吧?”
如华却似没有听见,依旧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
五公主夕月的脸出现在眼前,圆圆的小脸上一笑两个酒窝,头上扎了两个小羊角髻,带了粉色的纱花。脖子上还挂着她给她打的金项圈。
如华感觉到眼前有些模糊起来,五公主的脸也渐渐的看不真切,忙伸出手来使劲的揉揉眼睛,却原来是眼泪。
一时五公主变得模糊了,司徒不凡紧抿着薄唇有出现的眼前,怀里似乎还抱着个女子。
如华狠狠的甩甩头,心里犹如撕裂般的痛起来。恨不得一头撞在墙上,就这样闭了眼睛,再也没有这些的烦心事了。
冬儿看如华的脸色一忽儿苍白,一忽儿又变得铁青,一颗心早就提到了嗓子眼上。急的团团转,却也想不出办法来。
就这样一步步的终于到了揽月宫的门口,夏草早就在门口等着了。
如华的身上已经狼狈不堪,裙子也不知道被什么挂了一条大口子。夏草慌忙上前扶了如华:“娘娘,您还好吧?”
如华一怔,没有明白夏草的意思:“啊?”
夏草和冬儿都是心中一颤,娘娘不会是魔怔了吧?夏草的脸色就有些难看起来,冬儿则“哇”的一声就哭了。
揽月宫里有人听见冬儿的哭声,忙跑出来看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清妃娘娘头发凌乱,衣服破碎。面无表情,两眼呆滞。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再经过冬儿这样一哭,有胆小的宫女也害怕的跟着哭了起来。
揽月宫里嘤嘤的想起哭声,如华却似根本就没有察觉,直直的挺着身子往正屋里走。
夏草忙跟上前,回头对冬儿呵斥道:“别哭了,还不快去请御医。”
冬儿一愣,回过神来,顾不得擦脸上的泪水,一边哽咽着跑了出去。小宫女们都面面相窥,一时没了主意。
禄喜站在一边见夏草扶了如华进去,知道里边是需要伺候的,忙点了一个小宫女跟进去,又打发了别人下去。自己则跟到廊檐底下等吩咐。
进屋里的小宫女正是上次如华大病的时候主动站出来的锦儿,夏草见是锦儿跟进来了,也不说别的,忙吩咐锦儿打水进来,自己又去开了箱笼找了干净的衣服给如华换上。
一切收拾妥当,冬儿也请了程太医过来。来不及客气,程太医进寝室给如华把了脉。然后出来。
冬儿和夏草忙跟出来问,程太医松一口气:“没什么大事,娘娘一时气血攻心导致血脉不通,我开个方子,姑娘去抓药来给娘娘服下就好了。”
冬儿和夏草看到了希望,一颗慌乱的心这才慢慢的平静下来。
程太医开了药方子,冬儿把程太医送出门,顺便去抓药。冬儿拽了拽自己的衣袖,咬着嘴唇说:“大人,等娘娘好了,一定谢谢大人。”程太医来给娘娘看诊,按理说是要给封赏的,可是娘娘还没醒,给多给少,她又做不得主了。
程太医满不在乎的摇了摇手:“姑娘说哪里话,娘娘救过老臣一命,老臣就是当牛做马也报答不了娘娘的恩情,哪里还敢要娘娘的谢。”
冬儿忙客气的应声道:“老大人客气了,我们娘娘说了,不过是说了一句话,老大人不必在意。”
程太医则边走边说:“娘娘觉得是举手之劳,老臣却是记一辈子的。”
两人一边说这话,往外走。一抬头,司徒不凡正站在揽月宫的门外,身后一大群的宫人都远远站着。
来不及细看,程太医和冬儿赶紧上前给司徒不凡行礼。司徒不凡微微颔首,目光却看着正屋敞开的门:“清妃怎么样?”
程太医偷偷的看一眼冬儿,恭敬的回禀道:“启禀皇上,清妃娘娘是气血攻心,现在已无大碍,但是需要调养。”
需要调养?司徒不凡心里嘀咕,面上几不可见的蹙紧了眉头,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伊人却在这个时候病了。
看来他的计划要变一变了,只不过把伊人留在宫里,他怎么也有些放心不下。
冬儿偷偷的抬起头去看皇上的脸色,皇上的眉峰紧缩,一双明亮的眼睛急切的望着揽月宫的正屋,眼睛深处似是燃烧着一团火,像是随时要喷发一样,刚正的鼻骨,嘴唇更是紧抿着,蓄满怒意。
冬儿的心里咯噔一下,皇上看起来很生气,是不是因为娘娘擅自闯进了御书房,又碰巧看到了月才人在那里……皇上莫非是恼羞成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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