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估计che是绝对不会承认已经被识破身份的,否则公司那边肯定要把他调走。所以我也就不再追问了。
新任务
早上回到深圳,乖乖的去公司上班,邵灵一看见我垂头丧气的样子,就把我拉进了办公室盘问。我当然不能跟她说我被国安局请进去喝茶了,只好瞎编酒店的保安很厉害,找不到机会下手。邵灵用指关节在我头顶上一连敲出来七八个异型突起,又大骂我们是一帮笨蛋。但是事已至此,也是没有办法挽回的了。
其实事情有了这样的结局,对于邵灵来说,也算是很满意的了。因为至尊批萨最终平安把文件送到安全地点,T公司也就放松了对上次事件的调查。要是这一次被我们得手,很难说公司会不会把她查出来。那边能请商业间谍,难道T公司就请不起商业调查公司么?邵灵既帮了朋友,又保住了工作,心里还不定怎么美呢。当然,这也就是我心里嘀咕嘀咕,绝对不能当着她的面说出来,否则她能活剥了我。
几天后邵灵找了个借口炒了我的鱿鱼(我主动辞职容易被怀疑),于是我又回大恒激光上班,这时候CHE告诉我总部那边听说事情没成,很不满意,当然也就没有任何奖金,不过我好歹拿了一个月的“双薪”,也不算亏。巧姐仍然跟没事人一样天天在办公室跟我打情骂俏,索马里也常常泡在这里。
关于巧姐的身份,我没告诉任何人,包括索马里,因为巧姐说了要是她暴露身份那我就要去坐牢。现在我也不知道到底谁是我老板了,CHE经过北京之行显然对我有了戒心,除了日常的事务外什么都不告诉我,而巧姐一回到深圳就迫不及待的给我交代了一个新任务。
原来那晚上会议室里面赵处说的一番话全都是烟雾弹,巧姐早就发现CHE不仅仅参与了T公司这一个项目,他还奉命调查一件涉及到高级机密的案子,因为这件事情非常重大,国安局还摸不清具体的状况,所以故意放虎归山,同时利用我和巧姐继续对CHE实行监控,希望能获得进一步的资料。
这个项目的大致情况是这样的,太原附近的一家隶属于兵器工业集团的加工厂(表面上是民办企业,也承揽了很多对外的加工业务),最近从瑞典进口了一批机床,配备了高端的西门子840D数控系统,申报资料中这些系统都是六轴四联动,是用来加工普通模具的常规设备,但是美国某政府机构怀疑这一批机床实际上都是八轴五联动的精密加工中心,准备用来加工潜艇和鱼雷推进装备的叶片的,因为国际上至今仍然限制中国进口这一类高端产品(这一规则冷战前被称作《巴统协议》,冷战后又修订为《瓦森纳协议》),所以S公司受命调查这一批机床的具体身份。
类似的事情以前就发生过,冷战的时候美国突然发现俄罗斯的潜艇没有办法用常规声纳探测了,就像是从水下消失了一样。后来通过间谍才知道俄罗斯从日本东芝机械公司进口了一批高端的五联动数控机床,可以加工出“无声”螺旋桨,于是美国政府给日本施压把当事人抓了起来(以别的借口),并同时对东芝机械公司进行经济制裁,导致当时亚洲地区机床领域最负盛名的东芝机械公司从此一蹶不振。
最近这几年中国的国际地位不断提高,于是欧洲的很多国家开始呼吁取消对中国的出口限制,但是美国坚持强硬立场,一些欧洲公司无奈之下开始偷偷的向中国出口技术和设备,所以就有了这一次的调查任务。巧姐估计美国政府就算查到了结果也不会采取什么行动,毕竟欧盟国家不同于日本,后者在美国面前一贯的当孙子可以随便欺负,而前者则经常是立场强硬。美国政府掌握了真凭实据最多也就是跟欧盟抗议一下而已,何况类似的设备中国早就有了很多,所以这一次调查基本上就是一次数据统计。
这一任务原先是交待给上海的ADAM来负责的,但是ADAM是个白人,一到太原那边的工厂附近就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开展行动非常不方便。于是就把这任务又移交给CHE,CHE得到任务以后也感觉无从下手,不得不拖延下来。但是最近因为T公司这个项目最终失败,总部那边就给CHE施压,要求他尽快完成现有的其它任务,这时候传来消息那批机床已经到货了,瑞典派来的工程师正在装机调试,于是CHE决定尽快开展行动。
我在T公司的这段时间里面,CHE一直在忙这件事,首先他要求巧姐在广州广花三路附近租了一间办公室,雇了两个非洲黑人和一个翻译,伪装成一个面向非洲国家出口机械配件的皮包公司,公司所有的手续都是伪造的。然后他就利用这个公司给太原那边的工厂讯价单,要求订一批冲压模具,太原那边一看是出口订单,自然是很重视,报了个价格过来,che又故意压价格,一来二去,双方就建立了联系。
类似这样的公司其实在广州非常的普遍,现在广州市已经出现了好几个黑人聚集区,据说有超过20万非洲兄弟在此活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气候潮湿而又炎热,非常接近他们的故乡的缘故,你走到这些聚集区里面就很容易怀疑自己是不是到了黑非洲了,有点象是美国的唐人街。本来外国友人来中国倒也不是什么坏事,可以大大的促进商业往来嘛。但是要命的是这帮黑人兄弟入境的时候很多人都没有经过健康检查,而众所周知非洲是AIDS肆虐的地区,不少地区都有两位数比例的爱滋人口,也不知道这20万兄弟里面究竟有多少是携带者,偏偏这些人喜欢沾花惹草,广州又多的是要钱或者不要钱的姑娘,谁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一不小心就成了牺牲品。
更可悲的是居然还有那么多的有钱人花钱在广州找小姐,自掏腰包跳火坑,真是死了活该。 txt小说上传分享
和巧姐上床
Che刚开始没有告诉我广州的事情,也要求巧姐对此保密,他还不知道巧姐这时候已经跟我穿了一条裤子。后来估计是他需要找帮手,就带我去那边看了看,但还是不跟我说为什么要搞这么一个阵势。好在他手机里的窃听器还在工作(利用手机的电源),所以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巧姐的掌握之中。
从北京回来以后,我就很严肃的建议巧姐搬到我这边来住,结果被她更加严肃的拒绝了。她说现在我们已经属于同一个组织,所以要保持“纯洁的”上下级关系。但她说这话的时候正穿了条弹力裤跟我躺在同一个被窝里用笔记本看电影,与此同时我的手还放在她屁股上,亏她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索马里一直怂恿我跟她来个霸王硬上弓,我很赞成他的主意,但是我没那个胆量。巧姐行事一向天马行空,不能用寻常人的行为模式去揣测,我又有把柄在她手里,不小心谨慎的话一定死得很难看。
我跟她真正发生关系都已经是从北京回来后接近一个月的时候了,那天正好是圣诞夜,che给自己放了一个大假,带着heidi去西安旅游(实际上是跑太原去了,用的是障眼法,这我事后才知道),于是公司里就没了事情。我们下午早早的放了假,尹小芸建议去海上世界烧烤,大家都双手赞成。我给索马里打了电话,那小子一听说有吃的,二话没说就赶了过来。
你说天底下怎么会有索马里这么一号人,这家伙整日价不是吃了睡就是睡了吃,而且吃什么都比别人多吃二两,啤酒也没少喝。除了跟女朋友在床上打桩,没听说过还有其它运动的。但是就是这么一个人,居然腰比他婀娜多姿的女朋友还细,有一次竟然穿着他女朋友的牛仔裤就上班去了。我很是疑心这家伙肚子里胃肠道统统没有,食物从嘴里进来,直直穿过一根肉管子就掉到肛门那里等卸货了,啥营养都不带吸收的。为此我还研究过他的大便:屎黄色、七分硬、十分的正宗。
最近股市开始走下坡路了,很多金融公司都在裁员,索马里这小子整日仍旧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经常旷工。按他的说法,他是公司里面最廉价的劳动力,裁谁都裁不到他头上。就算把他裁了,按他们银行的规矩至少要赔给他半年的工资,也挺爽的。俗话说死猪不怕开水烫,就指的是他这种状况。
可能因为很久没有出来聚餐的关系了,那天晚上大家都对食物显的很勇猛,两大盘鸡翅一会儿就没了。第一炉碳快要烧完的时候,我们让老板又添了一些进去,火慢慢的在炉子里逐渐长大,这时候大家都吃的有点过了,就围在暖暖的炉灶旁聊天。索马里讲了一件事,说他们银行一个经理,北大金融博士,来银行刚刚两年多,就已经凭自己的工资买房买车了,而且07年股市大涨还让他趁机大大的赚了一笔,公司里所有的单身女孩看他的时候眼神儿里都带钩子的。最近行里面传消息说要提他当副总并抽调到香港分行去开拓业务,年收入估计要过百万。
小伙子不仅事业一帆风顺,又在磨坊认识了一个女孩,条件也是相当的不错。他带这女孩去梅里雪山看景,在山顶上拿着一个2克拉的钻戒求婚,蓝天、白雪加上钻戒,估计没有哪个姑娘能抵挡的住,当时在场的驴友全都激动的眼泪哗哗的。没想到下山的时候,可能是刚刚求婚成功太兴奋了,一不小心从几十多米的山坡上滑落下去,人送到医院以后,没有挺过来,就这么没了。
索马里讲了这个故事以后,大家蹉叹不已,我有点埋怨索马里无端端的圣诞夜说这个,把气氛都搞坏了。没想到巧姐听到这个故事以后,心里暗流涌动、饥渴难耐,感觉人生苦短应该及时行乐(她后来告诉我的)。我们回宿舍后,她借口要到我那里考电影,把我“骗”上了床。这一天是这2007年的圣诞夜,我的人生迈入了一个新的阶段。
同居的恶梦
12月的深圳已经很冷了,但是还不至于结冰,只是在窗玻璃上留下了朦胧的水气,关了灯以后,窗外的月光透过朦胧的窗户照射进来,格外的有情调。那天巧姐外面穿的是牛仔裤,费了我老鼻子劲儿才给扒下来。里面是一条粉红色的三角裤,紧紧的包裹着那个要命的地方。我注意到裤子上有一丝淡淡的新鲜血迹,不知道好朋友是刚来还是刚走,为了避免又一次失去机会,我把那条内裤一扒下来就扔的远远的,不让她有机会看到。
我以前也经常逛一逛女性论坛,除了研究了很多女性心理学以外,还学习了不少生理卫生知识。所以能算出巧姐现在是在安全期,这样就省得我去拿保险套了。其实我现在也不想用那个,毕竟能否搞大她的肚子关系到我后半生的幸福,不可等闲视之。在我忙碌这些事情的时候,巧姐很悠闲的躺在那里,把她头上扎辫子的发夹取了下来,懒洋洋的用手指梳理着她的头发,仿佛我正在旁边做着一件和她毫不相干的事情。
巧姐的腿异常的舒展,我干活的时候把她们一左一右搭在肩膀上,丝毫感觉不到任何压力。我的腹部有节奏的拍打在这两条大腿上,传出一阵悦耳的鼓点声,巧姐就配合这这个鼓点唱出阴阳顿挫的呻吟声。我隔壁屋住着一对小情侣,经常害的我半夜睡不着,今天轮到我报仇了。
那场战斗结束的非常快,用巧姐的话来说,我射精的时候浑身僵直,两腿抽抽,然后一头栽倒在枕头上就不醒人事,就象是有人在我身后朝着我的后脑勺开了一枪,整整一晚上都没有醒来。她那晚上躺在我身边很长时间都无法入眠,对于我速战速决并呼呼大睡的丑恶行径异常的恼怒,要不是外面太冷,她一定连夜回自己宿舍去了。她说归这样说,但是第二天就把她全套家当都搬了过来,从那以后我们几乎每天晚上都会运动运动,可惜她再也不允许我“赤膊上阵”,每次都要检查我的安全装备,一点机会都不给我的万千子孙留下。
我以前从没有跟女孩上过床,自然也不可能有和女孩同居的经验。曾经对此充满了各式各样的幻想,有时候把这个女孩想象成一个箩利,白天我给她做好吃的,给她穿漂亮衣服,晚上她就来满足我各种各样的性怪癖。又有一段时间常常发梦娶了个漂亮的电影明星,勾引的无数男人为她魂牵梦绕、神魂颠倒,梦想和她共度春宵,但是晚上爬上她肚皮的总是只有我。就算再不济,至少也是个贤惠女孩,每天为我洗衣做饭,铺床叠被,晚上还给我打一桶热乎乎的洗脚水,服侍的我舒舒服服的。
但是自从巧姐入住了以后,我才知道为什么爱情片总是演到两个人情投意合就game over了。要是到了我现在这境地,估计爱情片就变恐怖片了。
因为我这个屋子没有阳台,所以都是在屋里凉衣服,要是我自己的衣服随便找个椅子背一搭就完事了。但是人家姑娘家每天衣服都要换好几件,椅子背是绝对不够的,只好在屋子里面横竖拉了几根绳子,从此我四周就跟染布作坊一样红红绿绿的挂一屋,一不小心就被某条性感内裤上还没拧干的水滴在脑门上。头顶上还不算什么,这家伙还搬过来老大一袋子鞋,我这里又没有鞋柜,那几十双鞋就只能乱七八糟的摆在大门附近,你路过的时候还不能踩了,否则立刻就能听到身后传来杀人一样的尖叫声,几乎震破你的耳膜,常常招来楼下巡逻的保安。除此之外,不能再通宵看足球了,想玩电脑的时候也总是被占着,好不容易有空可以玩了,那边又脱成三点叫你上床作运动。尿急的时候也被人占着,等到马桶有空了,刚掏出家伙来要尿,后面又是一声撕心裂肺象是鞋子被人踩了一样的尖叫声,有那么恐怖么?不就是忘了放下马桶盖么?
发现目标
che和heidi是元旦后才回到深圳的,一回到深圳就火急火燎的让巧姐给我和他定飞山西的机票,还让我冒充是广州公司的员工给那边打电话,说我们已经基本确定要订购一批摩托零件的冲压模具,但是希望能先参观一下对方的生产车间,对方一听是联系过的外商,二话没说就答应下来。
我们飞到太原,叫了一个出租,直接打车到晋中市,这个厂在晋中市的城乡结合部,大概有三四百人的样子,也算是一个不小的企业了。以前是军工厂,专门作自行火炮的配件的,有不少的大型设备。可惜咱们国家和平了很多年,对重型武器的需求量很低,所以工厂不得不在80年代末军转民,开始用生产自行火炮的设备生产摩托或拖拉机配件。近几年中央加大了对军队的投入,特别是对高端军事设备,于是厂里利用原有的资源又开始接一些军工方面的订单,但是民间的订单仍然是主要业务。
山西的外资企业并不多,所以一听说是外商来访,工厂格外的重视,接待我们的规格很高,包括主管生产的副厂长、总工程师以及业务部的几个头头。我们被安排到了一个铺了红地毯的会议室,四周墙上挂满了各种锦旗和奖状,有点像我小学的校长办公室。
对方人来了不少,但是都不懂英语,于是我这个水货翻译官就派上用场了。接待团的负责人就是副厂长,典型的国营企业领导,外表是正宗的烟酒过度,嘴里一口地道的山西腔,穿一身八年没熨烫的西装。说话的时候特别喜欢用手比划动作,两只手就跟新闻节目里面的哑语主持人一样忙碌。
che先跟对方介绍自己的“公司”,说这是一家年销售额上亿的贸易公司,主要客户都在西非国家,涉及的产品多数跟摩托、汽车有关。现在业务量扩大,计划在西安高新区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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