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提拎着她,一语不发,她失措到声音都变了调儿:“你要带我干嘛去!我喊人了啊!”
她没有近距离面对过这样雄壮到近乎掠夺气息的男人,她能感觉到他起伏不定的胸腔。
她吓得心肝肺都皱吧一起了。
“有人吗,救我……”她以为自己很大的声音,却不自知她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卡在了喉咙内。
而他,一个俯身,便横拖将她抱在怀中径直向里走。
这下,傻子也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她双脚腾空乱踢,双手打在他胸前,见他没任何反应,她又想去挠他脸,试图破他的相,他一疼就顺势放开她,然后她趁机逃窜。
她是个临危不乱最能找机会击中对方的狡诈女悍匪。
然而
挠在他脸上了她才发现,她的手指甲虽然晶莹玉润,却不能够像其他女人那般必要时当做武器使别人破相。
因为女囚犯是不能留长指甲的。
她冰凉的指腹划在他带有青灰胡茬的脸上。
犹如娇柔缠绕住了刚冽一般,更加促使了他血脉喷涌。
她清楚的看到了他粗壮的喉结在快速的滚动着。
他的眼眸喷发着熊熊火焰。
她怕了。
眼神里里的恐惧更加激发了他保护和占有并存的成熟男人之欲。
他低哑的嗓音温柔的近乎一种厮磨:“告诉我,手为什么这么冰?嗯?”
怎么可以这么温存到骨子里,像羽毛轻轻滑过她的心脏一般?
她的大脑顿时空白。
“放我嘴里,我给你暖热?”他的语气,越发的低哑温存。
“不!”她打了个机灵。
扑簌簌的眼神看着他,以期能够得到他的怜悯继而放了她,她苦涩的对他说了监牢里的经历:“前年冬天,我在看守所呆了三个月之后刚转进监狱里,被人用臭酱泼了一身,为了不让监管发现她们的恶行,她们把我按在冷水缸里泡一星期,还……给我灌了冰水。虽然我身上的臭味去掉了,可从那以后我的手和脚就再也暖不热了……”
果然,男人怔了一下。
却没有如她预想那般把她放下。
而是更加猛烈的一个俯冲,他刚毅的唇便欺在了她的面前。
“不要!”她比他更快的捂了自己的脸:“求你了……”
她无助极了。
他如火的眼眸看着她,终究在刹那间将头抬了起来。
她以为她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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