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八方与金眼雕,接住了云梦双奇,也是半斤八两,势均力敌。
东北两里地,无为居士正与同伴循黑蝴蝶一群人留下的足迹赶来。更后些,约四五里左右,从西宁来的一群神秘人物,也沿河谷右岸走上了这条路。
江淮暴客一群人,反而落在最后。
斗场危机四伏,险象横生。
五岳狂客钉住了一个五短身材的人,他认得对方正是那天用迷香捣鬼的家伙,因此抢在上风,一面用暗器作试探性的袭击,不敢逼得太近,也不让对方脱身,缠上了。
柴哲可不管斗场的事,他小心翼翼地籍树掩身,徐徐向看守古灵的人接近。
看守的人关心斗场的光景,无暇分心照管囚犯,站在囚犯的后方,一面监视囚犯,一面紧张地注视着凶险的斗场。藏囚的地方稍低,站起方可看到斗场的情景。
接近至十丈左右了。
第一个看到柴哲的是古灵,他老漠深算,立即计上心来,打主意分看守的心。
柴哲悄然掩进,声息惧无。
看守的目光不住左右转动,因为斗场占地甚广,人影奔逐,必须转头方可看到左右的情景。因此,从后面接近的柴哲,极可能被看守眼角的余光发现。
糟的是到了四文左右,已无树木可掩身形了。
柴哲藏身在四文外的最后一株树后,心中迟疑。四丈,一跃难及,暗器也失去劲道,如果一扑落空被看守发现,不但可能被缠住,更可能引起看守杀囚的可怕后果。
古灵的哑穴被制,双脚不能动,只有铐在树上的双手尚可挪移。他猛地扭动脑袋,双手将铐链弄得叮当作响。
果然引起了看守的注意,一脚踢在他的膀骨上喝道:“依于什么?想死么?”
古灵忍住疼痛,拼命摆头动手。
看守大为生气,俯下身子左手一闪,“劈啪”两声抽了他两记阴阳耳光,怒叱道:“安静些,老狗……”
叫声中,柴哲到了。
看守右手提着剑,俯身用左手抽耳光,耳力相当灵敏,突然听到了身后传来的踏雪声息,机警地右旋身,随势将剑挥出,反应超人一等。
可是,对手是机警绝伦的柴哲,两人相较,一个无心一个有意,自然相形见拙。
柴哲挫腰前扑,剑危极险极地惊顶而过,生死间不容发,从剑下抢入对方怀中了。
不容许看守有反击的机会,他冲势凶猛无比,“蓬”的一声撞个正着,将看守扑倒在地。
看守在这种危急关头,仍能用剑把狠狠地击在柴哲的左肩上,几乎击中颈根,力道甚重。
柴哲受得了,左手上伸扣住了看守的右腋窝,大指顶人攒心穴,右手扣住了对方的咽喉,以免看守发声呼援。
看守仍能在被扣的刹那间,奋力一翻,将柴哲反压在身下,左手紧抓柴哲的双目。
可是,柴哲脑袋紧紧地抵实对方的胸膛,双手真力发如山洪,十个指头像钢爪,愈扣愈紧。
看守终于不支,蓦地昏厥,腋下的攒心穴如果用劲不当,伤了穴道立可致命,昏厥已是最轻的了。
柴哲将看守掀翻,一跃而起,拔出藏锋录匆匆砍断众人的铐链。
哑灾与双环跳被制,小意思,在古灵的示意下,他解了众人的穴道,急急地说:“快走,向西南循原路退。”
端木长风拾起看守的剑,猛地刺向看守的心口。
柴哲手疾眼快,一掌将剑拍偏,低叫道:“他们没伤了你们,我们也不可伤他们的人。走!”
端木长风居然听话,随着古灵悄悄撤走。
奔出十里外,端木长风首先支持不住,古灵下令歇息,先恢复体力再说,再拼老命奔逃,必将力尽而倒。
柴哲依然精力旺盛,古灵与众人诚恳地向他道谢,只有端木长风神情懊丧,内心有愧。
“梭宗僧格呢?”柴哲向古灵问。
古灵将八爪苍龙纵走梭宗僧格的事说了,苦笑道:“那番人地头熟,哥儿大可放心。只是,咱们的兵刃及行囊全丢了,天寒地冻,荒山野岭数百里内不见人踪,今后咱们可能埋骨雪地,不冻死也得饿死,请问哥儿有何打算?”
“咱们先躲上一躲再说。”白永安建议。
柴哲摇摇头,苦笑道:“躲不掉的,雪地上不可能不留下脚迹。他们有粮,咱们却只有来时带着的一份吃食,分开来只够六个人一餐之需,他们会追得我们力竭而毙。”
“那么,我们绕道往回走……”
“往回走同样会被追上,到毕拉寺需要两天,足够他们从容追逐了。目下唯一的希望,是黑蝴蝶那些人占上风。不然的话,咱们只好逃向星宿海,垦宿海有番人,不需两天便可赶到,只消找到食物,咱们便不怕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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