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和的语气跟大年初三相亲被搅乱了那天一样,有点严厉,明显地不高兴了。
简希文听出来了,醉鬼觉得很委屈,嘟哝道:“又不高兴了,天天不高兴就要训人,我又怎么得罪你了……”
任和差点气笑了:“喝醉了也不能——”
他顿了一下,简希文巴巴地看着他:“不能怎么样?”
“不能乱蹭别人的、别人的脖子。”
“哦。”简希文不以为意,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水,“我在学你啊!”
“学我?”任和疑惑。
简希文笑眯眯说:“学你舔腺体!”
临时标记这事,从小蓝山的那天晚上后,简希文从来没有再提起过,任和也没有。
这事很尴尬,很暧昧,让人不知该用什么样的措辞提起它才比较合适,也不知道提起它有什么用。
在成年人的世界里,一切尴尬的暧昧都被掩盖起来,从不提起。
但现在,这件尴尬的事被喝醉了的简希文提了起来。
一向镇定的任和呆住了。
简希文看着他,眼睛亮得不像一个喝醉的人,埋怨道:“你把我的腺体都舔肿了!”
任和:“……”
简希文继续说:“我以为你要把我的腺体吃了,怎么会这样呢?难道Alpha都是这样的吗?都喜欢不断不断地舔腺体吗?腺体有味道吗?甜吗?为什么喜欢舔呢?”
简希文的问题任和一个也回答不出来。
他承认那晚上他完全受了简希文信息素的蛊惑,做出了一些无法自控的事。他做了什么,他还清楚记得,确实也无法接受那样的自己。
醉鬼简希文无知无觉,继续啰嗦个不停:“啊,我知道了,因为你们都是A狗!哼!狗嘛,就喜欢舔来舔去!我早就跟乔兰说了,你们Alpha都是A狗,乔兰还不相信!你说!你为什么这么香?过来,我还想闻闻。”
任和当然站在原地不动,简希文见他不动,自己站起来,摇摇晃晃扑过去。
怕他摔倒,任和不敢躲开,只好伸手扶住他。简希文顺势靠过来,双手搂住他脖子,靠在他脖颈处深深地闻,说:“你怎么老是散发信息素啊……”
任和没有,真没有。
除了简希文,没有人说他老是散发信息素。
简希文说着,还用手去摸任和的腺体,抱怨:“摸不到,你是不是没有腺体?那你的信息素从哪里来的呢?”
任和当然有腺体,Alpha的腺体不承担被标记的作用,已经退化得又小又硬,深深藏在皮肤底下,只能散发信息素。不像Omega的腺体,又软又香。
但是这样的话,任和实在说不出口,只能深吸口气,拉开简希文的手,哑声说:“别闹,早点休息吧。”
任和的话一出口,简希文就有点清醒过来了。
他酒量一向很好,几乎没有喝醉过。偶尔一两次喝多了,感觉到脑袋昏沉沉的,他会停下来,用意志力保持清醒,让自己不要多说话。他从来没有过像今天这样,肆无忌惮地胡言乱语。
可能是因为车里的暖气蒸腾、催化了他身体里的酒精,又可能是因为在任和面前,他全身心地放松,不用绷着神经害怕自己喝醉、说错一句话。
他一半清醒,一半不愿意清醒,想借酒装疯。
简希文知道怎么散发自己的魅力,他抬眼看任和,用一种无辜的、恳求的眼神,请求道:“那你帮我放洗澡水吧,我还没有洗澡,怎么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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