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踉踉跄跄走完一轮全套,许渔累得直接眯眼倒头。
姜遥却还精神得很,他从床头柜上拿过纸巾递给许渔,然后自己到浴室扯掉安全套,简单冲洗了下,等他收拾好出来,许渔已经睡着了。
这个时候偷看是不会被发现的。
姜遥鬼使神差地凑近许渔的脑袋边,静静盯着她侧脸,看了一会儿后又觉得自己的举动莫名其妙,掩耳盗铃般从挂在凳上的裤子里摸出包万宝路,拿着火机走到洗手间里吸烟。
许渔正迷迷糊糊着急跟周公会面,问到香烟点燃飘出来的气息,瞬间又醒了。
怎么不关门呢?她翻了个面对着洗手间的方向问。
我又不是上厕所,干嘛要关门。
许渔对烟味敏感,姜遥跟她第一次要好的时候就知道。
关了灯的房间里漆黑一片,饶是如此,女人依旧害羞得紧闭着眼,姜遥在凑近亲吻她的脸,嘴唇触碰肌肤感受到滚烫的温度,纯情又炙热,这叫他兴奋得想要尖叫。
许渔不会知道,这是他第一次跟人接吻。
姜遥从出生就站在金字塔尖,自然而然瞧不上很多东西,但偏偏这一次他很想要尝一尝许渔的身体。
女人是脆弱的,需要被呵护的。
救世主附身的姜遥操控着自己修长有力的手指,像是弹钢琴似的顺着她的小腿往上走。黑暗中的感官作用被无限放大,他在她的大腿内侧摸到一小块凹凸不平的地方,像是在丝滑的绸缎上潇洒漫步,猝不及防撞上了块砂石。
这是烫疤?
嗯,小时候让人拿烟头给摁的。
许渔没有刻意隐瞒。
人类这种奇怪的生物,揭开自己的隐秘伤痛跟陌生人开口,往往要比最亲近的人倾诉要容易得多,他对她而言,仅仅只是夜间的欢愉搭档,到了白日喧嚣里,彼此只是见面点头不算熟络的普通同事。
没有光亮的房间里,许渔依旧没有睁眼,姜遥盯住她长而浓密的眼睫毛,突然萌发一种从未有过的念想。
她过去被人欺负的时候,我要是在场会怎样?
姜遥不知道答案,他抬手抚摸起她的脸,在婴儿般娇嫩的皮肤上面细细摩挲,然后用伸出舌尖舔舐,像是小孩品尝人生第一口蜜糖,无比珍惜,无比宝贵,然后又下移到她的乳尖,轻轻吸吮。
翻云覆雨夜,春意情浓时。
许渔极为顺从,从开始到结尾一直紧紧与他密不可分,两个人谁都不像第一次。
翻云覆雨后,姜遥极为罕见地躲进洗手间里闭门来了跟事后烟。
他烟瘾很重,过去几乎从不迁就别人,即便是跟大领导同席吃饭,想来一根的时候也从不遮着掩着,身为有实力的人,姜遥教授走到哪儿都是叫人捧着,这还是生平第一次他来捧着别人。
他迁就了许渔很多次,可今天像是病危患者治好晚期绝症,故意敞开着洗手间的大门,斜斜靠在墙上面吞云吐雾。
姜遥睁眼闭眼,脑海里都是许渔跟其他男人拉拉扯扯的画面,心里憋着火没地方发,极端理智的他无法在外人面前做出任何过激行为,因此只能做一些在他看来无伤大雅之事。
外边的许渔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姜遥心头一惊,赶忙把没抽两口的烟掐了扔洗手台,跑出去急声问:你没事吧?我以后不抽了。
叫烟鬼戒烟如同断他喉管,许渔不相信男人的鬼话,只拿手拍着胸口顺气,恢复过来后起身穿鞋要走,姜遥见状,立即走过来把人一把拽住又押回床上,轻声提议:你今晚睡这儿,我先回去。
不是你之前说谁开的房谁睡?
我改主意了行吧,先走了。
许渔看着他套上风衣,然后从床头柜上摸过手机大步开门出去,心里暗暗吐槽,学术界的大教授竟然也是如此没有原则。
她和姜遥认识的时候,他们都还刚刚毕业,不同的是她是直博,姜遥则是博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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