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笨,摔到伤口没?”
白舒柚往后躲了躲:“唔……老公,别,别碰柚柚……柚柚的衣服脏脏……”
傅卿阳皱眉,伸手把柚柚的白毛毛外套拉链拉开,扒下来后扔在一旁,用自己的大风衣把人一裹,怕他着凉了。
“柚柚,有没有摔到脑袋?”
“没,没有……”
男人还是不放心的把小柚子摁在怀里,自己帮他检查了一下藏在小金毛里的肿包,见没红没流血才放心。
“没事就好,你怎么这么没用?别人拽你,你就傻乎乎的呆愣着,也不知道躲?”
傅卿阳剑眉微蹙,语气不耐又冷,刚刚他看的清楚,还差一点,白舒柚的脑袋就要磕在画架的硬角上。
“柚,柚柚错了……”
男人冷哼一声松开垂着小脑袋的白舒柚,起身冷冷的看向陌生年轻女人,眼底积压的阴郁翻腾,声线凌冽危险。
“说,为什么要拽柚柚?”
柳芝芮对上那双阴鸷黑眸,吓得往后退开一小步:“我,是,是他偷碰子卿先生的画,还还……”
姜子卿见是自己的学生和白舒柚起了冲突,连忙上前不着痕迹的把柳芝芮隔在身后。
“傅冰块,别气别气,刚刚商量的事我答应你了,就以我的推荐生名额让柚柚进入艺大研修。”
“什么?!”
柳芝芮提高的音量让几人感到刺耳:“老师,你不是说那是给我留的研修名额吗?他一个外行人,还偷您的画作,凭什么!”
姜子卿绝色的容颜沉了下来,转身看向柳芝芮:“偷画作?”
柳芝芮心下一喜,得意的瞥了眼白舒柚,故意侧身让开她挡住的话,好让画室里的姜子卿和傅卿阳都看见。
“老师,就是这幅画,画的人明明就和您画作中的一样。他还想拿着颜料搞破坏!”
傅卿阳微微眯眼,盯着柳芝芮的目光愈发危险冷凝。姜子卿凤眸中的媚意褪去,只剩下一片清冷。柚柚的画作中是伊莱文先生。
“所以你偷看了我放在画室中央的画?”
“老师,我……”
“我有没有说过除了我,你们谁都不准靠近那幅画。呵,你还碰过,柳芝芮,你有什么资格看画中的那个人?”
姜子卿眼底撩过一丝暗红,心底的嫉妒疯长。那明明是只属于他的伊莱文先生,今天给傅卿阳看了本就迫不得已,白舒柚是先生的亲传没关系。但是……
“柳芝芮,你配吗?”
女人害怕的不敢说话,这不是她熟悉的那个温和偶尔脱线的子卿先生,更像是被窥探了领地的巨蛇,目光藏着扭曲的阴冷和疯狂。
柳芝芮指着白舒柚:“那他也碰了!”
被点名的小柚子哼哼两声娇气的撅起了小嘴,脑袋一扭小身子埋进了老公怀里,只留给柳芝芮一个奶金的小后脑勺。
姜子卿冷笑:“这本来就是柚柚的画作,没资格碰的,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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