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燕皱了皱眉头,道:“喂!你会不会驶船?这样笨手笨脚的?”
黑衣水手低着头,死命地摇橹,但越急越糟,橹柱频脱,小艇在水里打圈子,就是无法前进。
蓝燕冷眼见那黑衣水手摇橹的手法竟是外行,心里更感到诧异,轻轻将墨燕放下,沉声问道:“你究竟在船上工作过没有?”
那黑衣水手低头陪笑道:“姑娘别见怪,小的在船上本来是煮饭的下手,很少摇橹,所以有些生疏!”
蓝燕一听他口音,顿时疑云丛生,原来五燕这条船,是在海宁附近雇的,船上水手共有七名,虽然并不认识,但都是当地人,讲的一色浙江土话,这黑衣水手一开口,却是北方口音,岂非怪事?
她疑心一起,仔细打量那黑衣水手,越看越觉面生,于是又问道:“船面上的水手都干什么去了?竟叫你一个生手来驾小艇?”
那黑衣水手仍然低着头,呐呐道:“他们……他们……不瞒姑娘说,他们都在后舱赌钱,小的望见姑娘招手,来不及去叫他们,所以……哩哩……,,蓝燕脸色一沉,冷叱道:“把头抬起来!我听你口音很熟,倒像在那儿见过似的?”
衣水手闻言一惊,含混道:“姑娘!到啦…··。”
蓝燕一回头,却见距离大船犹有六七丈远,心知不妙,急忙翻腕撤剑,那黑衣水手突然弃了橹柄,从身后拔出一支乌光闪闪的钢戟,飞身直扑过来。
四目相触,蓝燕险些惊呼出声,敢情那黑衣水手竟是天山五魔中老四“神戟”霍天狼。
蓝燕长剑才出鞘一半,钢戟已拦腰扫到,小艇又窄,不易闪避,只得一拧娇躯,莲足疾点艇身,贴着海面一式“燕双飞”,仰射数丈,单掌一拍水面,纤腰一折一挺,翻落在大船之上。
霍天狼并不追赶,手起掌落,先将昏迷未醒的墨燕欧阳珍穴道闭住,阴声笑道:‘小宝贝,你还想飞上天去不成?”
蓝燕怒不可遏,龙吟声中长剑出鞘,刚转身,猛见舱面上已并肩立着三人,正是“龙钩”赵刚、“铁铜”李庆和“铜锤”陆开泰。
通往住舱的舱口,放着两张椅子,椅上木然端坐着黄燕欧阳兰和彩燕欧阳玉儿,显然已被制住了穴道。
两椅之后,锁镰刀崔五面含诡笑,一只脚踏在椅柱上,手中锁镰刀的刀锋,却贴着欧阳玉儿的粉颈。
蓝燕见了这情形,一颗心登时凉了大半,但她却想不透,天山五魔怎会突然出现?以黄燕和欧阳玉儿的武功,怎会如此轻易就被五魔擒住?
龙钩赵刚阴森森一阵得意冷笑,说道:“别来无恙?婉姑娘,把剑放下来吧?”
蓝燕怒哼道:“无耻匹夫,你在找死!”声落人动,剑花一领,便向舱口扑去。
陆开泰一声大喝,抡起钢锤迎面砸到,铁锏李庆趁机夹攻,锤铜交挥,硬生生封住了去路。
龙钩赵刚倒跨一步,嗤嗤笑道:“婉姑娘,最好别逼咱们兄弟下杀手,你要是再动武,咱们崔五弟只好不客气了。”
蓝燕长剑翻飞,连攻四剑,娇叱道:“谁敢伤她们一肌一发,天寿宫会把你们碎尸万段。”
锁镰刀崔五笑道:“不错,天寿宫三个字,的确是武林中响当当的大字号,可惜咱们兄弟却不惧怕,就算落个碎尸万段,也要先享受享受北宫五燕是什么美妙滋味。”
蓝燕扫目一瞥,见他竟以锁镰刀尖去挑黄燕的胸衣,心里一寒,连忙收剑疾退,惊呼道:“住手!该死的东西,还不快住手!”
崔五满脸邪笑道:“死就死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1”
龙钩赵刚沉声道:“崔五弟慢一点,婉姑娘最通人情,她要是愿意抛剑谈判,你可不能胡来呀!”
正说着,人影一闪,神戟霍天狼也抱着墨燕飞身上了大船,笑嘻嘻接道:“说的是!能不破脸,大家好商量,真要扯破了面皮,这儿还有一位位哩!”
蓝燕秀眸连转,只得长叹一声,将长剑抛落船板上,咬牙道:“好!我认输了,可是你们也且慢得意,大姊还在岸上。”
龙钩赵刚笑着上前拾起长剑,扬国道:“承情!承情!咱们知道岸上还有一位紫燕,不过,那不要紧,相信她一定也和婉!”娘一样姊妹情重的。”
蓝燕冷哼道:“她不会像我一样容易上当,你们等着瞧吧!”
赵刚得意地笑道:“以五对一,谅她也飞不了。”说着,欺身上前,骄指如戟,便想制住蓝燕穴道。
蓝燕怒目一扫,脚下斜迟半步,指挽兰花,疾拂而出,叱道:“放肆!”指风应手弹生,立将龙钩赵刚逼开数尺。
四魔同声叱喝,锁镰刀崔五连忙举刀虚拟黄燕颈项,怪叫道:“怎么?你想食言反悔不成?”
蓝燕冷笑了一声,道:“姑娘自会动手,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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