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阿宝现在的身份可是当朝国舅,这要是爆出女儿身,可是实打实的欺君之罪,这可如何是好?
司徒勋搂着泥鳅一样扭动的阿宝紧紧皱起眉头,心中也一时想不出什么两全其美的好法子来。
“阿宝,你先在我这里住下,先别急着回府,待咱们想出恢复原来声音的法子来,你再回去不迟。”司徒勋满心里舍不得阿宝走,自然也希望用这个理由留下阿宝。
阿宝哼哼了两声,想着夜半起身又是攀墙又是跃嵴,加上杖伤初愈,竟窝在司徒勋怀中眼目渐渐闭合,熟睡起来。
这丫头,真是一副天塌下来当被盖的无赖样。
司徒勋察看了一下阿宝的咽喉,见出了一道淡红的印迹,倒也再无明显伤痕。亏得自己当时出手只想制住对方,并不旨在要人性命。
真让人受不了 (2)
又想起阿宝屁股上的杖伤,今日还未涂药膏,忙将阿宝小心翼翼在床榻上放了,翻转过小身体,撩开衣袍刚要去扒拉开裤子,不想阿宝啪地一声拍掉他的手,小嘴中含糊不清地嘟嘟囔囔“——司徒勋——臭流氓!”
汗。司徒勋一阵恶寒,心想怎么混了这么个名声。
算了,管它什么流氓不流氓,反正该看的都已经看过了,不该看的也已经看过了。
司徒勋原本心中早将阿宝看着是自己的女人,动起手来那可是理所当然,半点也不脸红,加上阿宝要睡,索性帮她去了外袍。
司徒勋帮阿宝脱了衣,放眼看去,只见小小巧巧的臀上,除了有着淡淡的红色印痕,竟然半点痂痕也无。
咦,奇了!这杖痂今天早上走的时候还是黑黑的一片,不过是一日未见,如今怎么竟似痊愈了一般?
莹白的臀,在灯光下如同两枚有着粉色纹理的莲瓣,司徒勋初时只注意那伤痂的有无去了,随着注目时久,呼吸不知何时急促起来。下身腾然一拱,竟撑起一把小伞。
低头瞧去,顿时目红耳赤。急忙闪身离开床榻,手掌一挥,将半幅金丝纱帐垂落下来,恰恰遮住了让他心动神摇的所在。
颤着手倒一杯茶,茶水微凉,略苦,让司徒勋涌动的血脉渐渐平复下来。
心想,自己这般失态,还是生平第一遭,也是经年练武之人,竟这样的不能自制,无怪乎阿宝睡梦里也要骂自己臭流氓。
静下心神,又怕阿宝着凉,返身回到床榻旁,也不敢再去看,摸索着为阿宝穿好裤子,盖好薄薄的锦被,想了想,却往屏风外的桌几走去,就趴伏在桌案上,闭上凤目,沉沉假眠。
五更鼓一敲,阿宝在床上轻轻翻了个身,蓦然想起自己是在皇宫,猛然睁开眼目。见淡黄色的床帐外,灯光隐约,宽大的床榻上只余自己。心中不由疑惑,司徒勋那家伙这么早到了哪里?
捏手捏脚下了地,转过云母屏风,顿时愣了。
只见阿勋额头枕在臂膀上,竟是趴在桌子上入睡了。
阿宝一颗心仆仆跳着,像揣了只小兔子般,几分忐忑,几分喜欢,几分懊恼,说不清的纠结于心。慢慢走过去,在旁边的锦凳上坐下,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一眨不眨地瞅着面前这个男子。
“怎不去睡,瞅我干吗?”
勋犹闭着眼,淡粉的嘴角却挑起一抹魅惑的笑意。
竟然早就知道阿宝过来。
“哼,我看你怎么装睡呢。”阿宝被窥破了行踪,小脸顿时羞红。
“快去睡吧,天就快亮了。”勋眼目淡淡卷起,两排睫毛颤颤地在脸上留下淡青阴影,星子般的光眼看就要从那中间迸射而出。
真让人受不了 (3)
阿宝见勋要睁眼,吓得哧溜一声逃回屏风后。
爬上床后,捂着心口,大口喘息不止。
心想这小子睡的时候竟然比女人还妩媚,真让人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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