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承扬怒气冲冠样,让大家畏惧的退至一旁。
睨了这群仆佣一眼,言承扬无暇浪费后舌,步伐三步并为两步跑上二楼的房间,婴儿床上的旋转音乐风铃仍在旋转,床上横铺着一件睡袍。
他先是翻箱倒柜的检视着雄群的东西,除了护照和留给她的金卡不见外,其他东西都留在原处不得主人垂青。
眼神阴帮的瞪着一切,言承扬快步下楼,来到地下室后奋力将门推开,用力的撞击发出惊人的巨响,不理会里头错愕的眼神,走到惊恐的人面前伸手一扯,不费吹灰之力的把雅穗拖到一楼的客厅。
“你跟她说了什么?”压迫性的命令口气,让原先还沉醉在幻想世界中的雅穗不能适应。
“如果我不说呢?”她反问。
她怎么说也是杜氏企业的掌上明珠,向来只有她命令别人,哪有别人命令她的份?更何况她现在可是言承扬名正言顺的末婚妻,她不择手段通走耀群,为的就是要利用言承扬保住杜氏企业,她怎能轻言放弃?
耀群向来心软,但是她不会,必要时,她可以抛下两人相知相惜的友情。
言承扬走进她,眼神迸发出想杀人的残酷,“虽然这里只是一楼,但是我会让你相信它的杀伤力还是有的。”嘴边几进冷酷的笑让人发颤,“折磨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生不如死,你想尝试看看的话我会奉陪!”
紧咬着牙,一字一句严厉的从齿缝中迸出。
他像暴风一样的来去,雅穗虽满心为他沉迷,却也不得不畏惧他发狂的模样,顾不得一切自尊,她只能顺从的等着他的审问。
“你和她见面了?”
“谁?”她明知顾问。
“你知道我指的是谁。”仰起下颚,他看向她游移的眼光。
“是见到了,那又怎么样?”雅穗倔强的问。
“你跟她说了什么?”刻意放慢的语调显示他正在压抑情绪。
“没什么,反正该说的我都说了。说我爱你,说她的存在是多余的,说我们要结婚……”雅穗死心眼的看着他,滔滔不绝的念着。
未等她主动停歇,言承扬怒不可恕的一挥掌,一
记火红的巴掌就火辣辣的印在她脸上,那颜色之瑰丽不难揣测下手之猛。
雅穗应声倒在地上,捂着火辣肿烫的脸颊不知所措,“你敢打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我爸爸……”
话未说完,被他转头警告性的一脱,所有的话全卡在喉咙上下不得。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斯文、俊逸的男人竟会如此暴力!
“我是你的未婚妻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老半天,她才吐出这句话。
‘你不是,别痴心妄想,留点力气为让土豪送终吧!”言承扬顿时幻化成索命使者。
客厅里只剩下沉闷的呼吸声,手机声响及时阻断这教人窒息的沉闷。
“喂,承扬,她回台湾了,两点钟的班机。”
敛起发狂边缘的脾气,言承扬隐下所有情绪,“好。”知道她回台湾,一颗悬岩的心总算踏实些。
“要帮你订飞台湾的机票吗?”嗯,这家伙冷静得叫人啧啧称奇。
“不用,照原先的计划把这里的事摆平,绝不可以出任何差错。”必要时,他还是得冷静的合下儿女私情,事关数条人命的海天投资案,他绝不可以心软。
言承扬心中默念着,耀群,在台湾乖乖的等我,等大事底定,就是我们一家团圆的日子。
一年半前突然消失在台湾赴美持产;一年半后,她这浮云游子还是得回到这熟悉的土地。
机场来去匆匆的人潮,显得她与雄褓中的儿子是那么的孤寂,随手拦了计程车,她回到惟一的住所,寻求短暂的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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