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振文心中一阵激动,叫道:“夏姑娘!”——腾身站在夏玉漫的前面。
夏玉漫停下脚步,充满失神的眼睛,看了钟振文一眼,道:“你错了,我不是夏玉漫,我是彭夫人。”
钟振文心中痛道:“你要上那。”
夏玉漫闻声笑起来,笑声如鬼哭,听了令钟振文毛孔皆张,只见她一收笑容,说道:“你管我要上那儿?”
钟振文心中一酸道,“你受伤了。”
“我记得你这一拐之赐,请你让开路。”
“我不能知道你去那里?”
夏玉漫脸色一变,道:“我的丈夫尚无权管我,你也配管?”
这句话说的钟振文缓缓低下头,是的,他没有权利管夏玉漫到那里。
他黯然一叹,道:“是的,我没有权利知道你要去那。然而你负重伤,这事由我而起,我这里还有一包金元散,请你服下,使我心安。”
夏玉漫冷冷道:“好意心领,这一点伤,夏玉漫受得住。”
“可是我心难安。”
“你不会的,你钟振文与我之间,没有什么交情”她冷冷一笑,沉声说道:“钟振文,你让不让路?”
钟振文伤心至极,他长长一叹,让过去路。
夏玉漫看也不看钟振文只是低声冷笑,代替了他要说的话。
象对情人,伤情而分一样,没有言语,只有两颗痛苦的心在跳。
她缓慢而沉重的脚步,渐渐去远,她是多么希望钟振文会叫她呀!
然而,钟振文没有叫她,他只是默默地看着夏玉漫那缓慢而又沉重的步子,悲惨的背影,渐渐的远去……
远去的人影,悲惨的步子,使这夜晚增添了凄凉的气氛。
钟振文收回眼光,道:“去吧……人生只是一场梦,女人只是点缀品呀!”
他凄惨长笑,举步向屋内走去。
屋内只有彭子清与许月霞,也不见了红色人影,钟振文眼光一扫彭子清,只见他的脸色一片凄凉之色,听到钟振文的脚步声之后,问道:“她也走了吗?”
“她?”“夏玉漫?”
“是的,她走了?”
钟振文幽幽道“她走了。”
彭子清张开悲惨的笑口,可以看出他的笑是多么痛苦。
收得笑容,表现他的脸上是无限的痛苦与凄凉的情绪,悠悠说道:“她应该走了……,她已经受够了苦。”
他象是喃喃的自语,但是,这不是自语,而是由衷之言,他自己明白,夏玉漫为了他,的确受尽了苦与委曲。
他淡谈一笑道:“邱丽春走了?”
“那个红色人影?”
“不错。”
“也许走了。”
“你要把她追回来吗?”
“追她?”
“是的,这件事埋在我的心中已经很久了,她应该知道,同时,我也应该告诉她,夏玉漫是清白的。”
钟振文一震,道:“清白?”
“她是清白的。”
“你们……不是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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