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得到施漫出车祸的消息,他第一时间怀疑是冲着他来的。
毕竟商氏近些年的发展,碍太多人的眼,对方制造车祸,再推到他头上给他安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也能在警方给出调查结果之前,用舆论影响商氏的股票。
“确定是意外?”
“确定。”
“嗯。”他往后一仰,倚靠在真皮椅背上:“施漫现在的状态不适合管理公司,你联系她的助理,暂时代她接管事务。”
“她什么情况?”成龚记得昨儿个跟他去医院时,医生都说施漫的情况不严重。
“认知紊乱。”
“意思是记忆有问题?”
“差不多。”
他在回来的途中试探过施漫,发觉她不太记得公司的事,为避免她在患病期间出现决策性的错误,只好找成龚代管。
商聿沉吐出一口烟圈。
他修长的指尖点两下烟杆:“那边你多上点心,有资金方面的问题及时找我。”
“行。”总归星漫的规模不大,成龚和施漫的助理一起处理事务,也不算难事。
他们没聊太久,商聿沉念及还没跟岳家说施漫车祸的情况,又拨出一通电话。
缭绕的烟雾散尽,漫长的通话还未结束,以为他回卧室换衣服的施漫,久久没等到他下来,便放下手机到二楼找他。
她循声走到书房门口,探出脑袋看一眼商聿沉,一双如蝶翼般的睫羽轻颤着。
看他在忙,也没有出声。
商聿沉却难以忽略她的存在,他和岳父说一声,没再当着施漫的面深聊下去。
他摁下挂断键,没错过那声“爸”的施漫,拧眉问:“阿沉,你在给谁打电话?”
“岳父。”
“他又找你要钱了?”
“?”
商聿沉一头雾水。
他看着眼底盛满怒意的施漫,恍然意识到,又出现他无法预料的故事情节了。
“没有。”他解释一下,不着痕迹地询问起具体情节:“岳父最近遇到困难了?”
“他能有什么困难?无非就是赌输一大笔钱,填不上窟窿了。”她气愤不已。
施家的财政权不在他手上。
他在拿不到赌资的情况下,经常仗着翁婿关系找商聿沉“借”钱,具体金额她不清楚,但能肯定他从来没有还过一分。
她拉回沉浸在“记忆”中的思绪,认真道:“阿沉,赌徒不值得同情,你真的别管他了,就算他被挑筋断骨也是活该。”
“……”
也不知道从来不进赌场的岳父,听见他女儿给他冠上“赌徒”的头衔,还巴不得他被“挑筋断骨”,会露出怎样的神情。
商聿沉深呼吸。
他摩挲千年古柏所制的佛珠,终在施漫恳切的眼神下,答应她不正常的要求。
一声“好”传入耳廓,施漫也不再提败兴的赌徒,试探性牵住他骨节分明的手。
见他没有抽离的意思,更为大胆地将指尖溜进他的指缝:“我们下楼吃饭吧。”
“嗯。”他垂眸看一眼两只十指紧扣的手,任由她亦步亦趋跟着自己前往饭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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