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找不找得到,明天午时都要按时回来,注意安全。”
楚松二人应下,租了辆马车准备出城。
马夫见他们这么晚还要出城,打趣道:“两位莫不是要私奔?”
楚槐卿和松酿对视一眼,默契地笑出了声。
楚槐卿倒也不否认,拍着车夫的马屁道:“您真是好眼力,这都被您看出来了。”
车夫得意地扬了扬眉,笑开了嘴,如菊花般绽开,露出里面泛黄的牙齿,驾驭着马匹缓缓向前,继续说道:
“你们放心,我驾车又快又稳,只是这城内有规矩,不能太快,否则会被打七十大板,出了城我保准跑得飞快,绝不会让你们这对苦命鸳鸯被拆散。”
松酿压抑着笑意,忍得整个人微微颤抖,生怕自己笑出声,露出马脚。
楚槐卿看她一眼,眼神宠溺,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车夫聊着天。
不知不觉就出了城,多亏朝廷取消了宵禁,又鼓励商品贸易,为了往来商客便利,允许随时随地进出城门。
城外,荒郊野岭,寂静得只剩下蛙叫和蝉鸣,一声一声,规律地起伏着。
松酿按着大碗给的手绘地图给车夫指路,车夫惊讶:“你们怎么要去那里!那里最近出了人命,可瘆人了。”
松酿皱眉,心突突地跳,只觉此事来得蹊跷。
楚槐卿亦是吃了一惊,追问:“死的是什么人?您知道吗?”
车夫浑身一抖,想起那人的死状,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声音低了几分:
“据说那人是大户人家的车夫,唉,也不知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才被灭了口。”
楚槐卿眉头紧锁,看着少女脸色越发暗沉,好一会儿才接着提问:
“那您见过那位车夫吗?他脖子上是不是有块大大的胎记?”
车夫垂眸细细回想起那日的场景,突然高声喊道:
“对对对,他脖子上有块碗大的胎记,看起来很是吓人。当时衙门中的人还说,这么大的胎记,他们还是头一次遇见。”
楚槐卿彻底失望,紧闭双眼,恨恨地一拳砸向坐榻,眸中泛着血丝,咬牙切齿道:“他竟然”
竟然为了逼他而杀人灭口,这还是他认识的父亲吗?
松酿拍着他的背,看着他如此自责的模样,心中亦是很不好受。
若非因为自己,这件事根本不会发生。
现如今,一个活生生的人因他们两个的感情而殒命。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她如何心安?
“这不是你的错你父亲是你父亲,你是你,你不要把他的错误加诸在自己身上。”
楚槐卿却仍低着头,一言不发,双眸布满血丝,不肯原谅父亲,也不肯原谅自己。
松酿见他如此,掀开车帘冲车夫吩咐道:“老丈,我们不走了,麻烦送我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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