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外卖,重新洗漱,重新护肤,躺到床上时,已是深夜十二点多。坐了一天的车,奚星海的身体已经很累了,精神却依旧亢奋,他闭上眼睛试图进入睡眠却迟迟不能如愿。
一点多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一下,拿出来,看见闫飞航给他发的消息。闫飞航让他不要熬夜,叫他早点睡觉,又同他道了一句晚安。
奚星海忍住了没有回复消息,他默默放下手机,再次闭上眼睛时,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闫飞航的身影。
……闫飞航冲他笑,闫飞航冲他发怒,闫飞航气急败坏,闫飞航同他撒娇,闫飞航挤着他的身体,对他说道:“让我进去嘛,让我进去嘛,让我进去嘛……”
奚星海:……
那时并未觉得,如今细想起来不免想入非非。
索性睡不着,奚星海决定给自己找点乐子。
他按开床头灯,把床头柜上的纸巾拿到床上来,他掀开被子,把裤子脱光了丢到床那头去,然后他闭上眼睛,就着闫飞航的脸开始手冲。
他手冲的时间一般能够控制在十到十五分钟,长不会超过十五分钟,短也不会低于十分钟。
今天有点不同。
或是身体特别累的关系,或是脑海中的画面分外真实的关系,今天手冲了不到五分钟,奚星海便一身舒爽地缴械了。
他躺在床上喘了一会儿气,抽出纸巾擦干净自己的手,也擦干净软乎乎的小丁勾。他穿上裤子,盖上被子,再次闭上眼睛,这回他终于有点一星半点的睡意。他闭着眼睛,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进入十月份后,白天的天气依旧闷热,晚上的温度却已渐渐寒凉,空气里有了秋天的味道。奚星海晚上睡觉贪凉,早上起来鼻子就有些不通气。
量了体温,没有发烧,但特殊时期,他不敢大意,戴上口罩,裹上厚厚的卫衣,早饭没吃便往市里的大医院赶去。挂号抽血检验,最后结果只是普通风寒,奚星海放下心,开药,领药,奚星海提着小塑料袋慢悠悠地走出医院,电话在这时响了起来。
打电话的是裴瑞凡。裴瑞凡已从东山镇赶回来了。酒吧的装修已经完成,这会儿他正张罗着酒吧重新开业的事情。电话里,裴瑞凡告诉奚星海,他打算在这个月底,也是万圣节那天晚上重新开张,他说那时他可能会比较忙,可能会忙不过来,他问奚星海有没有空,到时去给他帮帮忙。
说是帮忙其实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无非客串客串老板,帮忙应付难缠的客人,再客串客串侍应生,帮忙端端盘子,送送水。……这些活儿,奚星海高中毕业那会儿就已门儿清。
告诉裴瑞凡没问题,他们又闲聊几句有的没的,便挂了电话。
挂电话前,有那么几个瞬间,奚星海是想问问裴瑞凡,他和表哥现在是到底什么情况的,但听裴瑞凡说话有气无力的样子,奚星海也就忍住了那点好奇心,省得多嘴问了平白给他添堵。
但即使不问,奚星海也能够看出来,表哥是很喜欢裴瑞凡的,至于裴瑞凡,他虽总是一副没心没肺,谁都不在乎,谁都不放在心上的模样,但就好像裴瑞凡能够一眼看穿奚星海的小心思,看出他对闫飞航的叵测居心一样,奚星海也能够轻易看出来,裴瑞凡对表哥或多或少都是有那么一点小意思的。
……不然照裴瑞凡以往的处事风格,他是绝不会陪自己,甚至央着自己陪他去东山镇的。
可他到底还是离开了东山镇,离开了表哥,表哥又离不开东山镇,来S市找他,所以这中间不管有没有人动心,动了多大程度的心,他们的结果似乎都只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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