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他已经扯开了裴朝露胸前衣襟,伸手探入。甚至松开了另一只扼住她脖颈的手,埋头在她肩窝,抱起她置在一旁的石桌上。
这是涵儿的院子。
裴朝露目光落在闭合的门扉上。
“我若是太子殿下,吃了这么大的亏,是怎么也不敢再碰这副满是凉毒的身子!”裴朝露仰面躺着,话语吐在漆黑夜色里,“殿下不怕吗?”
李禹猛地停下动作,只一把重新捏住她纤细的脖颈,将人整个拽坐起来,近身道,“你是愈发不要命了,敢这般刺激孤!”
“孤如今还有何惧,左右被你个贱人弄成这般模样,倒是真真小看你了。”他咬牙切齿将话吐出,手上愈发用力,又将人生生按回桌面,“左右无妨,如今你又落到孤手里,孤自会好好待你!”
“殿下……三思。”裴朝露痴痴地笑,推了推他扼在脖颈的手,“妾身用药良久,你若再碰妾身,怕更不得医治了。”
“你说什么?”李禹蹙眉,“你有医孤身体的法子?”
“那妾身没有!”裴朝露挑眉,桃花眼闪过一抹狡黠,“但是殿下想啊,这或毒或病,不总得先试着医治吗?便是绝症,也不能便这般消极随之任之了呀!”
深夜之中,仰躺在石桌上的女子,吐气如兰,声色里带着蛊惑,却又仿佛字字在理。
“这边地苦寒,良医难寻。待回了锦绣长安,有的是杏林圣手。”裴朝露见他缓缓松开了手,只合眼吐出一口气,“万一呢,是不是?”
寒凉秋风吹来,李禹从她魅惑的话语中回神,只狠盯着她,“休要这般花言巧语,左右不过是不想让孤碰你。夫妻多年,孤还是了解你几分的。”
言语间,他扯掉裴朝露披帛,撕开了她的上襦。
夜风一吹,唯剩的一袭小衣翻起一角,露出她纤细无骨的腰肢。
裴朝露含笑起身,迎合着投入他怀里,摸索着给他卸环佩,解腰封,伏在他耳畔低语,“妾身确实不欲与殿下作这鱼水之欢,然夫妻名头摆着,自也会尽□□之责。”
她轻轻叹了口气,“昔年给殿下种下这毒,能不能解,妾身确实不知。但有一处,妾身却万分确定——”
她将腰封扔在一旁,微微退开身,抬眼望向李禹,“就是……殿下多接近妾身一回,这毒这病便多重一分。他日若当真有什么法子可医,便多难上一分……”
“毒妇!”李禹喘着气,扬手扇了她一巴掌。
裴朝露被打得伏在桌畔,须臾擦去了唇角血流,转身还了他一巴掌。
“毒妇?”裴朝露昂着头,丝毫无惧李禹又要落下的手,只笑道,“在殿下面前,毒之一字,妾身实不敢受。”
“当年妾身无援,又因家族亲属,故而忍辱至此。今朝妾身所惜所念,皆为你所毁,便也无需再忍你。”
“劝殿下,还是好生待妾身,妾身或许看在涵儿面上,姑且愿意做一个贤良淑惠的太子妃,全一全您爱妻的名声。”
裴朝露捡起一旁的披帛,披在身上,声色柔和道,“殿下再想一想,若是当真逼死了妾身,齐王殿下许会比你更疯癫。”
“您,拿什么牵制他?”
李禹握紧成拳的手,缓缓松开。
“多年夫妻,妾身再给您提个醒——”裴朝露撑着石桌下地,将散乱的长发拢好,方道,“殿下与其来我处寻晦气,不若将功夫多挪点给阴良娣。”
“虽说今日宴上,五处高门承诺不将您之事外传,然人多口杂,往来暗子甚多。谁也不能保证是否外露。”裴朝露笑道,“您是不是该想想,如何先将良娣安抚住了?”
“她可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儿,若也知了你这副身子……”裴朝露俯身捡起腰封,递给李禹。
再入虎狼之地,她自是想全了自保的法子。
李禹望着面前人,伸手接过腰封,不怒反笑,“孤的太子妃,果然聪慧体贴,事事为孤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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