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女观母,可见一斑,这种美丽的雌老虎母大虫,谁惹得起?因此沈野一听是她,立即让步。
他示意毒狐背起那个死鱼眼大汉,他自己则将另两个大汉一手—个挟在腋下,沿河岸往南退走。
“喂!你到底是谁?我会记得你对我们如此无礼的。”
“我不是说过我叫沈混混吗?”沈野邪笑地一边走一边说“你们两个大美人难道又对我温柔了?”
“啐!要死了,你……”华阳夫人及三妹真羞啦!
沈野一阵哈哈大笑,挟着两个大汉,像是挟着两根毫无重量的羽毛,身形似流光,偕毒狐向南疾飞而去,转瞬无踪。
庙后突然踱出一位鸡皮鹤发的老妪,大冷天居然仅穿了夹袍仅在外面加了一件短棉祆。
“好险啊!珊丫头。那个年轻人的修为已达地行仙境界,为师的**真气亦难挡得住他一击,何况是你。”白发老妪慈祥地说:“你明知道风神会的人都是血腥杀手,何必逼他,这是个风尘铁汉,发起威来是极可怕的。”
好在他说欠了玉凰那小丫头一份人情,否则。纵使我们三人联手亦接不下他以元审御剑的一击。“
“师父,你没看到他那股目中无人的神气动。”华阳夫人虽然已为人母,但在她师父面前却仍像个少女。
她薄嗔地说:“他居然在美丽的女人面前态度那么恶劣,哼!我与他没完没了……”
三妹在心里若有所觉,以异样的眼光看了华阳夫人一眼。
“在河边一幢看守果园的无人茅屋中。
风神会的三个杀手均被制住了软麻穴,躺在铺有稻草的泥地上。
沈野与毒狐坐在三人身傍,先向死鱼眼的大汉问话。
“你是哪一香坛的香主?叫什么名字?”沈野阴阴一笑:“假如你忍受得了十指连心之痛,你可以胡说八道。”
“我姓送,叫郑玄通。是苏州香坛的香主。”
“南京香坛设在何处?”
“胡家宅院。”
“真的?”
“真的。”
沈野在地上捡起一根稻草梗,柔软的草突然变成钢丝般的坚硬,他扳起大汉的右手拇指,草缓缓插入指甲缝中。
十指连心,死鱼眼大汉强忍住椎心之痛,唯额上已冒出了冷汗。
“再问一声,南京香坛坛址在何处?”
“胡家宅院。”
第二粮草梗插人食指指甲缝中,接着是第三根,第四根……“
及到第五根草梗插入小指指甲缝中时,大汉崩溃了。
“哎……哎哟……别再刺我了……我……我说……”大汉终于屈服了。
“我在听。”
“在……在上河镇,林……林家大院地……地下密室中……”
沈野封住了他的右手曲池、金谷等穴,暂时解除大汉的痛楚。
“你们这次来了多少人?”
“我们是先遣人员,共来了四人,其余三人,一是白虎星的副星主;另两位是星主座下的护法。”
“贵会的副会主及白虎星主,是否要来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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