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黑影跟踪苏言裳到了定宁侯府,就离开了,他们去了哪儿呢?
荣安伯府,荣安伯谢奎收到了二人的通禀,若有所思。
“你们说她在南城的甜水三巷当街治病救人?详细情况说来听听。”
二人说得详细,谢奎听出了些许味道:“你说一开始他们都躲着苏言裳和那个女人?”
“是的。”
“然后呢?你们就没有去问问为什么?”原先躲着,定然是害怕,害怕什么呢?
二人低头。
谢奎狠厉的目光扫向两人:“派你们二人去,就是为了一个能除了跟踪,还能做些其他事,而不是一直只跟踪。”
比起之前在军队里专业的斥候,这两只可真是太蠢了。
“还不快去给我问!”
二人再次回来禀报。
谢奎眯了眯眼,安排了自己的暗卫去做了某些事。
给谢心敏求药几万两的损失,他没办法找越国人要,不敢去找姜院正讨,自然要怪到苏言裳上,谁让她不给他的女儿贡献药材,连谢心婉都给了,就是不给谢心敏,不怪她怪谁?
谁的银子都不是大风刮来的,这个气,他非得出不可。
“伯爷,别气坏了身子。”谢余氏端了一杯热茶过来递给了荣安伯。
“这些都是小打小闹,正事那边要紧。”
但苏言裳也只能教训一下,一个孤女能有多少银子赔给他,他还得从其他地方填补这几万两,荣安伯眼中暗芒闪烁。
“老爷都已经打点好啦?”
“二皇子说九成就是我去了,一个水利朝廷拨款那么多,若不想办法让自己人去,二皇子岂不是亏了?”荣安伯志在必得。
这些年他可提供给二皇子府不少了,到时候就等二皇子妃——然后敏姐儿嫁过去,他和皇上就是结结实实的亲家。
他恼时运不济啊!二皇子娶妻时大女儿太小,总不能是皇妃的人选。好在他运筹帷幄,这些都不在话下。
想到银子,谢余氏又不由得担心起其他问题来。
“伯爷,你找姜院正没话说,但是越国那边——”谢余氏还是有几分担心的。
谢心敏生病的时候她没工夫想起来,如今倒是有些后怕。
“这有什么?那时候没人知道怎么治,我为女儿奔走有什么可怪罪的,要怪罪也要怪那苏言裳,手里攒着药方却不肯拿出来。
而且这件事就姜苟那老家伙知道,其他人不会知晓。”荣安伯笃定。
姜苟为什么会知道呢?其实自从知道越国人能治那病症之后,他就派人在四方馆外头守着,看谁进了四方馆,所以他当然知道。
冯大姑娘去的时候,因遮掩得太好,且虽然她名声在外,但也不是经常抛头露面的,所以那人没认出来。
“姜苟只是想敲诈一笔,无利可图他定然不会揭发的。”姜苟是什么样的人他还不知道吗?
谢余氏终于安心,也畅想起当上皇帝亲家的感觉。
三日后的晌午,甜水三巷有一个人发现自己的手臂上长了几颗疹子,她想到了前几日张大强出来拦他媳妇时那张满是疹子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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