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这么认真叫裴砚山导演,说出的话有几分认真,似乎在考虑如果真的破产了要怎么跑路。
裴砚山:“……”
你要是再不说有,说不定我们真得被天凉王破了。
*
小洋房,裴砚山再三承诺会打钱后把怀童赶回房。
怀童嘀咕:“怎么神神秘秘的。”
说着,推开门。
床上,路知雪正抱着他的外套小憩,在门打开的那一刻,脑袋上的耳朵都似乎支楞起来了,眼睛亮亮的看过来。
“童童,来了。”
怀童接过扑到他怀里的大型狼犬,嘴角翘起,“不是说还会忙一段时间么?怎么过来了?”
“你该不会又熬夜了吧?”
“没有,熬夜。”路知雪捏住他的衣服,耳朵又下来了,声音难过:“童童,不想,见我,难过,伤心。”
裴砚山问他的问题是这个意思?那时候他确实是想的。
怀童张开手,揉路知雪的脑袋,轻笑:“怎么不想,想的。”
自从那天说开后,路知雪对怀童的依赖更甚至,怀童也不掩饰他对路知雪的爱意。
“骗,人。”他都听到了,分明说的是没有。
路知雪赌气,把人带到床上,禁锢在怀里,手顺着怀童的背往上摸,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喘着气:“要想,想我……”
雌兽身上香香的,皮肤嫩白,又滑,像块白豆腐,路知雪咽了咽口水,噫呜地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
仔细听,像是狼族求偶发出的叫声。
似乎有一股电流从尾椎出发,带起的热流一路烧烫到脸上,怀童心下柔软,抱住他的头亲亲,“想的,最喜欢你,不想你想谁?”
捡到路知雪的时候,路知雪在很多方面不懂,怀童必须用最直白的语言和触摸让他明白和感受到他的意思。
这个习惯也一直沿袭在他们的恋爱中,怀童对路知雪的表达从来都是赤。裸、直白。
此刻,他平日清朗的声音此刻甜的蜜都快溢出来了,仔细听着还有点渣男哄骗不谙世事天真少爷的味道。
但对象是一点也不天真的路知雪。他惊喜,仰头看怀童:“真,的?”
“骗你做什么。”怀童顺势低头又亲了亲他的唇,还帮他扶了扶助听器,贴着耳边,“最想你。”
简单的唇碰唇,一触即分。
“童童……还要,还要…”
路知雪却还不满足,他闭眼张唇,舌尖着急地,毫不知耻地从唇缝探出,颤颤巍巍地去勾怀童的唇。
他的舌头比一般人要长,还有晶莹的涎水顺着往下淌。
一声压抑的笑声从头顶传来,闭眼的行为让失去视觉的人其他感官更为明显。
路知雪能感觉到,他的雌兽捏着他的后颈,含住了他的舌尖。虽然只有一小截,但是雌兽身上香甜的气息也跟着传了过来。
舒服…好舒服,雌兽的味道,香香的,好闻…
忍了两天的口欲期爆发,路知雪反客为主地压着人亲,下流得丝毫没有平日里清冷的样子,还急色地把人往上撞了撞。
他吃着怀童的舌头,舌尖上粗糙的颗粒扫过,酥酥麻麻的,但是完全不能满足正在口欲期的野兽。
于是他又抓住他心爱雌兽的手指往嘴里塞,直至嘴巴被撑得鼓鼓满满的,才满足地继续抱着雌兽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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