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些会荼毒她的手下吗?不过说回来,上次为了写那篇贪污犯的事迹,她不也是看过一些禁忌的吗?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哼!对于我殷茹来说,这还不是小菜一碟!殷茹摊开问卷继续看——
第七,阙赫在亲热时最常讲的几句话,包括前戏、进入主题时、尾戏时、结束后。
第八,他对女人有什么不同的需求?
“叭——”殷茹忿忿地捶着手中的问卷,言语不由地激动起来,“姓单的,你简直是有毛病!身在这种主编的统治下过日子,简直是我殷茹的不幸!”
“咕咕,咕咕……”闹钟里的布谷鸟已经叫了十二下,都深夜了。关了灯,殷茹仰面躺在柔软的床上,“算了算了,睡觉吧,明天再想吧……这个阙赫真是个恶魔……”殷茹在睡梦中咕哝着,不自觉地翻了个身,“哎哟!好痛啊!”用手碰了碰搽了红药水的额头——从楼上跌下来的时候刚好摔到头——她认命地仰面朝天睡觉,“……痛啊……为什么恶魔都长得那么漂亮呢……不公啊,真的是不公平啊……呼——”
深夜一点。殷茹在睡梦中踢掉了被子,双手抓了枕头蒙在头上。
“嗒,嗒,嗒……”床头的闹钟尽职地走着。
深夜两点。她蜷缩着从床下揪被子。半梦半醒的人儿拉了半天,终于大功告成,继续抱着被子蒙头大睡。
“嗒,嗒,嗒……”
深夜三点。睡梦中的人儿的一条玉腿搭到了床沿。
“嗒,嗒,嗒……”和谐的声音更显黑暗的宁静。“铃铃铃——钤铃铃——”刺耳的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响彻黑夜。
一双手在床头柜上摸了好几次,终于摸到了肇事的东西。“是谁呀——都这么晚了——”疲软的、睡意极浓的声音。
“殷茹,是我呀!我是都玉,任书郁在我的酒吧里,他喝醉了!”电话里的声音显得格外焦急。
“他在你那儿?他这么晚了还在你那儿?”她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
“他喝醉了。你快来!他是醉着来我的酒吧喝的!他大概喝了一夜。”
“你等等,我就来!”挂上电话,她连忙开始套衣服。书郁喝醉了?他可从来没有这样过的。
殷茹拎上背包冲下楼,恰好有一辆车开了过来。“出租车!”
林阳街上灯红酒绿,不夜的霓虹闪耀着一个城市的繁华。习惯于过夜生活的人们在这个时候也已经回家了,拥挤的街上有些清冷。一辆出租车“刷——”地停在一个酒吧前,没有人注意到,今宵买一醉,酒醉的人们已经不会有那么多的好奇心了。
吧台前还坐着好几个喝得醉醺醺的人,一个衣着儒雅的男人坐着,不理会一旁劝说的女人,只顾着自己一杯接一杯地喝酒。一个清秀的女孩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都玉姐,他在哪里?”
几个沉溺在酒精中的人转过头来,无神地看了闯进来的人一眼,又机械地转过头去,继续着自己的梦幻。
“书郁!你怎么在这儿,快回去,你快跟我回去!”殷茹从几张麻木的脸中认出了颓废的任书郁。
“小茹,你劝劝他吧,他怎么也不肯听我的话。”望着自己的一对朋友这样子,她也很难过。
“书郁,你别喝了,你跟我走。”殷茹上前,拉住他的手臂。
“你,你走开!”他甩开她的手,“别、别用你肮脏的手碰我!”酒精的麻醉,让他的口齿都有些不清。
被他用力地甩开,她差点摔倒,“你别喝了!你这么晚不回家,伯母会担心的。”
“我,我不要你管!”他挥开她夺他酒杯的手,“你怎么不去陪你的阙大少爷呀?有了新欢,还要旧爱干什么?哈——哈!”他放肆地摸着她的脸,“怎么,他不能满足你是不是?你在我面前装圣女,没想到暗地里却是那样!你、你脚踏两只船,你无耻!”
“书郁,不是的,我没有!”殷茹的泪流了下来,任他的手抚摸着她的脸,“是他污辱我!”
“污辱你?”他哈哈大笑,声音中却仿佛有些呜咽,“你求之不得呀你!他有什么不好的?他比我有钱、有地位、有身份,他什么都比我好!你贱吧你!他不会对你忠心的,你会后悔的!殷茹,你会后悔的!”他的手触到了她的泪,不由地惊愕了一下,“你哭什么?你笑啊!你为什么不笑?为什么不笑啊?”他突然生气起来,一把推开她,“你别在我面前装可怜!你就是这样在男人面前装可怜!我都被你骗得这么惨了,你还要骗我多久?我还以为你有多好,没想到、没想到,日!你只是在我面前演戏!”他苦笑着。
“书郁,你要相信我!我跟他根本就没有什么!你不能不相信我!”殷茹急着申辩道。
“我相信你?”他仿佛在喃喃自语,“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你能说你跟他没有什么?殷茹,你凭良心说!你跟他到底有没有什么?你别在我面前撒谎!”
“我真的没有,我之前连认都不认识他!”书郁,书郁,你一定要相信我!你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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