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微,你也不要忘了,明天你要参与竞标,总不能在宏风总裁面前打瞌睡吧。”
沈夕言微笑说着,眼中的坚持却让她心悸。
“可是……”傅晴微蹙眉不安地望着他,“我不希望你太累,更不希望你生病。”
“我没那么虚弱。”沈夕言微微一笑。
她真以为他如此弱不禁风吗?其实比起几年前,如今的生活已经称得上是极好。不过是加班几个小时而已,算得了什么呢?
真是固执!傅晴微有些恼怒,却又拿他无可奈何。
看来要他回去休息的唯一方法就是趁早把手头的事情处理掉。
这一天,傅氏总裁室的灯难得在十一点的时候熄灯。
功亏一篑!
望着中远代表以幻灯片说明着他们的企划,傅晴微禁不住捏紧了拳头,宏风公司总裁脸上那满意的笑容,已经说明了这场竞争由谁胜出。
现场演示的十几份企划里,中远的那份无疑是最出色的,缜密的市场调查、精确的财务预算,完整的可行性报告,再加上明确的操作流程和后期投入,让其他还未进行演示的公司自惭形秽,甚至不愿再参加这场必输的竞争,纷纷告辞,唯一不动如山的只有傅氏。
“傅总裁,傅氏的竞争力众所周知,请问贵公司对这次的专案有何高见?”宏风总裁笑着望向傅晴微,虽然心里已经认定了中远那份完美的企划,却依然客气地问。
垂眸望向手中厚厚的资料,傅晴微再抬头时,唇角已浮上一抹微笑。“不必了,中远集团的企划几乎无懈可击。这次的竞标,傅氏决定退出。”
傅晴微微笑着,与宏风总裁握手道别,便转身走出宏风公司大门。
望着傅晴微的背影,中远代表志得意满的笑容凝结在唇边。
不傀是傅晴微,一举一动皆是大家风范,即使傅氏的企划被中远原封不动地拿出来使用,她都能这样不动声色,难怪能以女子之姿执掌傅氏数年之久。
“沈特助,你的信。”
敲开特助办公室的门,原秘书递上一封淡蓝的信件。
“谢谢。”沈夕言看着信件,直觉有些奇怪,他交游向来单纯,很少有书信交流,谁会把信寄到公司来?
不过信封上确实写着他的名字,还标明了亲启字样。
“不会是女朋友的情书吧。”原秘书调侃着,“对啦,总裁让你立刻去她办公室,要是情书的话,可千万别给她看到。”
“好的。”他将信随手放入口袋,站起身。
进入傅晴微办公室的一刻,他怔了一下,她纤细的身子埋在转椅里,发丝有些凌乱,脸色异样的苍白,仿佛疲惫到极点。
“晴微,你怎么了?”心不由得一紧,他走到她身边。难道是在宏风的竞标中失利了吗?但那分企划他看过,绝对没有问题的。
傅晴微抬起头,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宁。“我输了,企划被偷走了。你说为什么……他们都要背叛我?以前是刘海峰,这次又是谁?其实我不怕和人竞争,只是为什么每次都输在自己人手上?”
“不会的,晴微,你不会输。那只不过是一份企划,我们可以重来的。”听到这个消息,他也很震惊,但现在绝不是惊怒的时候。
眼前的傅晴微已被伤得遍体鳞伤,他不能再让任何的负面情绪影响她。
“可以重来吗?我还有机会吗?”她怔怔地望着他。
她没有忘记,因为刘海峰的背叛,傅氏损失了三千万,而这个下半年,若她不能将这三千万给补回来,她就只能辞职,她不贪恋傅氏总裁的位置,却不甘心那么多年的努力付诸流水。
“可以的,相信我、相信傅氏,也要相信你自己。晴微,你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倒的,是不是?”沈夕言柔声安抚着。
静默一下,她慢慢地点头,忽然伸手揽住他的腰,语音模糊地道:“让我靠一下,一下就好。”
任她将头埋在他怀里,沈夕言静静地环着她,一句话都不说。恍惚间,胸口一凉,冰凉的液体透过衬衫,印上他的肌肤。
良久,傅晴微站起身,吸了口气,走到办公室里的小套房里冲了把冷水,等她再次出现在沈夕言眼前的时候,除了眼底一丝若有似无的悲哀,已经一如往日般平静。
“我想翘班,你要陪我吗?”她看着他。
“好。”无力抹去她眼底的悲伤,令他有些挫败、难受。
伤害往往埋得越深,伤得便越痛。她还那么年轻,却偏偏如此倔强,如此——让人心痛。
即使身价千万,又住在全市最高级的住宅区,傅晴微的房子却不大,原本两室一厅的格局,被她弄成了一室一厅——精致的客厅和超级大的卧室。
“我不喜欢太多的房间,那会让我头晕。”
放下从超市买来的大堆食物,傅晴微走到厨房,将食材一件一件取出来。沈夕言看着眼前的宽敞厨房,白砖贴面闪着亮光,各类烹饪用具干净得就像新的,有些还贴着商标,甚至没有开封。
望着她生疏的动作,再看看崭新的厨房,沈夕言犹豫地问:“晴微,你究竟有没有下过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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