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敲门声更大了。
“走开。”顾向扬不耐烦地说。
易伯的闷笑声传来。“少爷,现在可是大白天,您不会在洞房吧!这样可不合礼数。”
“走开。”顾向扬发火道。
迎情兀自喘个不停,无力地攀着他,让他的热情弄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少爷,不是老奴爱杀风景,而是有人找你。”易伯隔着门板喊。
顾向扬皱眉,有人找他?
“相公,你该出去了。”迎情稍离他的怀抱,脸蛋红成一片,眼神迷蒙,带着几分娇羞。“别怠慢了客人,毕竟今天是我们的大喜之日。”
顾向扬显得兴趣缺缺,根本不想移动半步,他抚过她红肿、鲜艳欲滴的双唇,俯身轻吮,感觉她醉人的气息,迎情微偏过唇,躲过他噬人的吻。
“相公,你有客人。”她提醒,满脸羞涩,气息急促。
“少爷——”易伯又喊。
“知道了。”顾向扬恼火道。
他又热情地吻了她一次后,才起身走出新房,留下迎情一个人瘫坐在椅子上,她只觉得全身虚弱无力,还有些天旋地转的感觉,这和她想象的洞房花烛夜不太一样。
当时舅妈支支吾吾地说明,虽然未十分详尽,但也大致上让她理解是怎么回事,可她没告诉她会这样令人晕头转向,喘不过气来,她甚至怀疑再这样下去,自己会窒息而死;她的相公显然是个很热情的男人……一思及此,她的脸蛋几乎要着火了。
“真不知羞。”她暗骂了自己一声,感觉双颊仍是热辣辣的烫着。
“小姐。”冬梅突然推门而入。
迎情立即回神,望向她。“怎么了?”
“奴婢放心不下小姐一个人,所以过来看看。”她停顿一会儿,惊叫道:“小姐,你怎么了?脸好红。”
迎情反射性地摸摸脸颊。“没……没有,因为喝了点酒。”她有些心虚地说,随即端起杯子啜了口葡萄酒。
“小姐,姑爷……人可好?”冬梅问得有些含糊。
“嗯!他的性情似乎还不错,而且他不迷信,也没将今日的不顺归咎于我。”迎情盈盈一笑。
冬梅这才松了一口气,也露出笑颜。“那就好。”若是姑爷以今日在婚礼上发生的不顺而与小姐过不去,那以后小姐的日子可就难熬了。
当她第一次见到姑爷冷漠严厉的外表时,还担心了好一阵子,深怕他是个急性子、坏脾气的人,再加上他魁梧结实的身材,她还忧心他若对小姐施之暴力,那将如何是好﹖如今看来她可以安心了。
“坐,冬梅。”迎情拿起一块饼递给她。“试试看,很好吃。”
冬梅摇首。“这可不行,小姐,这些果品、糕饼是要您和姑爷一块用的,不能拿给别人。”
“是吗?”迎情轻蹙眉心。“可是真的很好吃,反正我一个人也吃不完。”
“小姐,可不能坏了规矩。”冬梅坚持地说。
“我知道了,你别板着这么严肃的脸嘛!”迎情浅笑道,有时她真觉得冬梅太过大惊小怪了。
“小姐……”冬梅有些迟疑。
“嗯?”她伸手拿了些别的果品就口,只觉得这些东西都十分美味。
“方才来找姑爷的是孔姑娘,就是在婚礼上宿疾发作的孔老爷的曾孙女。”冬梅踌躇了一会儿,才又道:“您不觉得很奇怪吗?”
“是孔老爷的病情加重了吗?”迎情紧张地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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