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铮感觉自己气得肺快要炸了,想上前拼命又不敢。他恨任天行欺人,也恨自己无用。憋屈的难以忍受,“哇”的一声吐出口血,晕了过去。
青帮众人面面相觑,心说这帮主当真厉害。在商家堡的时候,就把苗人凤的妻子气得吐血晕厥。今天又把这姓徐的气得同样下场,真是“铁齿铜牙”啊!
马行空见徒弟倒地,连忙上前查看。见只是晕厥松了口气。任天行走到近前对马行空抱拳道:“今日之事错全在我,马前辈将令徒带回后,不妨告诉他。如要战胜我,就收敛性子,海纳百川。日后他若当真出人头地,我任天行必亲自登门谢罪!”
马行空连忙道:“多谢任帮主手下留情,小徒不知天高地厚。此事对他来说不是坏事,帮主话我一定带到,希望他能有所醒悟,我这就告辞了。”
他看了眼还在流泪的女儿道:“春花,你就留下吧,多和阿九姑娘亲近亲近。”见马春花点头,他抱起徐铮,把他放到自己的马上,同十几个飞马镖局的人一起离去。
程青竹见飞马镖局的人走了,他笑道:“还好我老程的徒儿不像那小子,不然老夫可要气得胡子都掉了。”
阿九在一旁,娇哼道:“师父你说什么呢?”
程青竹哈哈一笑,对任天行道:“帮主,既然老马走了,我也就不久留了,阿九就拜托你多加关照了。”
任天行看了阿九一眼,抱拳微微笑道:“程老放心,一路多多保重。”
程青竹和众人告别,也带着十多个汉子离去了。无论是飞马镖局还是青竹帮,都有一部分人没有跟他们的帮主离去。这些人有的无家无业,有的本身就过惯了刀口舔血的生活,也不需要回去收拾、处理什么事情。
任天行见马春花独自一人,站在前面呆呆的望着父亲离开的方向出神。他缓缓走了过去,马春花见是任天行,脸色一红,扯着衣角不知说什么是好。
任天行微笑看着她,温柔道:“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晓来谁染霜休醉?总是离人泪!恨相见得迟,怨归去得疾。却告了相思回避,破题儿又早别离。听得道一声去也,松了金钏;遥望见十里长亭,减了玉肌:此恨谁知?”
马春花见他眼中温柔,说的话正说中自己的心里,突然红霞扑面,娇羞的向着阿九跑去。
阿九在远处看着,也不知道任天行对马春花说了什么。只见她停止哭泣,娇羞的向自己跑来,不由给了任天行一个白眼。任天行看见不禁微微摇头,翻身骑上抱月麒麟兽,把手一挥道:“大家走。”
南京金龙帮总部,焦婉儿看着手中的信,露出微笑。快两年时间不见,她出落得越发动人了。这一年多她为了帮派的发展,殚精竭力,隐隐养成了一帮之主的气势,办事显得果断、周到。加上她刻苦修习古墓派武功,气质有带有出尘之感。混合在一起,给人与众不同的感觉。
见焦婉儿微笑,一旁的老者也笑道:“这次任帮主当真是一鸣天下响,这一年多,他入蒙古、平战乱、夺倚天、杀鳌拜、建青帮,如今更是收服了飞马镖局、青竹帮和天地会青木堂的一些英雄。带着三十万两回来,真是能人所不能啊!”
焦婉儿听老者夸赞任天行,她心中也感到自豪。对老者道:“这一年多也多亏了赵伯伯帮忙,不然怎么会有金龙帮的今天?”
赵老连忙道:“小姐你言重了,当年若不是焦老帮主在山东救我一命,我早就死了。如今小姐不仅让我做了管家,又传授我武功。我就是粉身碎骨也报答不了焦家的大恩。”
这老者姓赵当年也曾经随闯王打天下,做到一名副将。后来闯王攻破京城,大肆淫#乐,他心灰意冷,挂印而去。不想被山东绿林的仇家盯上,险些被杀。多亏了焦公礼,在途中遇到他,帮他躲过一劫。后来为了报答焦公礼的大恩,一直在焦府做管家。他深得焦公礼父女的信任,这一年多,他常常奔走各地,为金龙帮建立情报据点,吸纳了大批忠诚于金龙帮的手下。他所铺的情报地点之广,令人难以想象,无论是贩夫走卒、还是饭馆青#楼只要能铺设的,他都尽力去做。并且训练出一批厉害的鹰奴,用鹰来传递消息。
任天行在蒙古的一些事,固然隐蔽。但是到了京城,就被他们的探子发现了。甚至于天地会和红花会等一些帮派组织中也有金龙帮的眼线,是以焦婉儿才能如此了解任天行在外所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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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花烛之夜
焦婉儿心中正为了任天行的到来而欣喜,抬眼见到赵老欲言又止的模样。她微笑道:“赵伯伯,都是自家人,干嘛说话吞吞吐吐的?”
赵老叹了口气道:“这任公子什么都好,只是对感情却未必专一。当年的青青姑娘就是因此离去,而听手下汇报,任公子从商家堡回来,同路又带了两个姑娘。这本是小姐的私事,只是老奴担心将来小姐吃亏啊。”
婉儿脸色的笑容渐渐收敛,她正色道:“赵伯伯;多谢您老的关心,可是婉儿深深知道,如果当年没有任郎,我绝不会活到今天,甚至连自己清白都无法保证。好男儿志在四方,他既是好男儿,又常年在外,自然会有很多美女佳人喜欢他。我只想默默的帮助他,时时的想着他。他若是能在内心中留下我的一丝痕迹,偶尔的想起我,那便是我最大的快乐啦!”
“小姐,你……”,赵老听到这番话不禁感慨万千,无法再说任何话了。
“醉拍春衫惜旧香,天将离恨恼疏狂,年年陌上生秋草,日日楼中到夕阳。云渺渺,水茫茫,征人归故许多长。相思本是无凭语,莫向花笺费泪行。”任天行带着淡淡微笑,从门外走进,温柔的声音随之传来。
焦婉儿和赵老听到有人念诗,都是一惊。因为以他们的武功竟然一点都没察觉到有人在附近偷听。随后见到任天行走进,感觉到诗中浓浓的思念,焦婉儿再也忍不住了。“任郎!”她飞一般的扑到了任天行的怀里,眼泪止不住的流下,但却感觉到无比的幸福。
任天行没有说话,他小心的将焦婉儿拥在怀中,仿佛是他最珍贵的宝藏一般。他轻轻的抚摸婉儿的后背,淡淡的处子幽香传来,将他钢铁般的意志瞬间融化。
赵老见任天行突然出现原本十分尴尬,毕竟自己刚才还议论他来着。但是见到两人如此深情的拥抱在一起,心中的尴尬和误会瞬间被这刹那的感动冲散。他轻轻的走出房间,将门带好。对着门外一招手,便与家丁、丫鬟和守卫一起退了下去。
过了半晌,焦婉儿抬头问道:“任郎,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明天还打算去接你呢?”
任天行轻抚着怀中人儿的秀发,他闭上了眼睛,体会这一刻的感动,轻言道:“因为我想你,真的,好想好想。想到了不愿多耽搁一刻时间,有一种思念叫做望眼欲穿,我想,我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焦婉儿没想到任天行会对她说这番话,刚止住的眼泪,又流了下来。这一刻她觉得就算是死,也可以面带微笑,因为她是幸福的。
任天行见她又流下眼泪,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她滑落的泪珠。焦婉儿埋藏的深情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她动情的吻住了任天行的唇。
二人这一吻吻到了床上,一番**过后,看着洁白床单上的片片落红,任天行知道,自己现在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对身边的这个女人多了一层责任。婉儿紧闭着双眼,脸上仍带着幸福的泪珠。
任天行将婉儿拥在怀中,开玩笑的道:“以前我娘对我说,女人都是水做的,我一直都不信,现在我可真是信了。没想到你不仅上面有眼泪,下面更是一溃千里。你看这白花花的可是把床单都弄透了,我就是有吕布之勇,也架不住你的水淹七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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