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为例。”
“是。”徐秉行收回古琴,坐回位子,周墨白压低声问道:“公子为何要抢陛下的酒?若不抢酒,也不会受陛下责难了……”
“抢便抢了。”徐秉行不欲多言,目光落至赵嘉禾的小腹间。喝酒伤身,他不过是心忧陛下。
宴席中途,赵嘉禾将闲杂人员屏退,席间只余几位公子和面首。
桌上红泥小火炉里的炭火烧得正旺,茶水沸腾,热气氤氲。
苍穹上不知不觉落下雪粒子,纷纷扬扬飘散如絮。钱塘的初雪终于来了。
赵嘉禾伸手,雪在手心化为晶莹的清珠。常烆双手捧起她的素手,与她一道接雪。
周墨白夹了一颗酸梅,入口便吐了,皱眉道:“好酸。”
风玖咬了一口桃片糕,笑道:“真甜。”
赵嘉禾褪去身上裘衣,解开外衫,躲入常烆的鹿裘衣之内,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外。常烆垂首轻嗅赵嘉禾发间幽香,口舌有些发干。大手伸入她的裙摆之下,分开她的腿儿,在肉缝上轻刮。花穴已泌出点点潮意,濡湿了他的手指。
他干脆解开了自己的腰带,稍稍扯下亵裤,放出昂扬的肉具。手扶着长根,龟头在肉缝上下揉蹭了几下,便对准蜜穴凿入其内。
赵嘉禾闷哼一声,几双眸子登时看向她。
朱明雀小声地道:“这是……”
风玖好心地解释道:“公子在承恩呢!”
周墨白扁了扁嘴,侧过脸。又不是你在承恩,有何得意的?他看向徐秉行,心中焦躁,而徐秉行只是兀自斟酒,对月独饮,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周墨白也只好按下心底焦躁之情。公子都不急,他有何急的?
赵嘉禾双手枕在桌面,脚踩地面,微抬起身。
常烆手扣她细腰,从下往上深捣。长根尽入,肉囊在阴户上摔出清亮的声色。
赵嘉禾的胸前抵在桌子边缘,隔着布料,乳尖与木料来回摩挲。身上皆是痒意,胸前,穴内,甚至是四肢百骸。
穴内来来回回的研磨几欲令她发疯。龟头坚硬如铁,棱边清晰,不停地犁过穴壁上的软肉。
赵嘉禾按在桌面的手指指节泛白,白玉面容泛起绯色,抬眸间,与朱明雀错愕的眸光对上。
少年身着大红簇花绯衣,系红额带,明眸皎皎,好似那刚端上桌的珍馐美馔。
赵嘉禾启唇一笑,看得朱明雀心花怒放,一把扯住风玖的衣袂,激动地道:“你看,陛下在看我呢!”
风玖用劲扯了扯自己的衣袂,竟然纹丝不动,遂开口道:“莫要拽了,都拽坏了。”
朱明雀怏怏收手,小声致歉。
一桌人各怀心思。
赵嘉禾趴于桌面,气喘不止。
风玖起身要了一柄纸伞。夜深了,雪也重了,他撑伞为赵嘉禾遮去漫天飞雪。
赵嘉禾的腿酸麻不止,好在常烆的手一直托着她的腰,让她好受许多。春汁泛滥成潮,濡湿了常烆的亵裤。
最终,常烆向上一送,将浓精灌入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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