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收紧,完全掌控了主导权之后,槙岛圣护离开被自己咬出血的嘴唇,将目标移向了对方的颈脖处,他托着少年的后背,让他的身体毫无缝隙的贴紧了自己的胸膛,亲吻的同时,享受般的听着紧靠自己的躯体传来的心跳声。
灰仰着头,看着天花板,手指状似无意的玩弄着男人漂亮的白发,它们在昏暗的房间里,踱了一层银,和他的发丝交融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这个场景与他脑海里那些模糊的记忆交织起来,最后一点点清晰的展现在他眼前,熟悉到让血液都为此而沸腾起来……他突然用力,扯了一下手里的头发。
槙岛圣护吃痛抬起头来,交换了位置将灰压在了沙发上,灰身上的衬衣早在刚才的亲吻中就被退去,锁骨以下的地方都是男人留下的新鲜痕迹。
灰怔怔的望着头顶的逆光的男人,伸出手抚摸他视线中那张模糊的脸,手指被对方张嘴含住,湿滑的舌头沿着手指一直舔下来。
“为什么要背叛我……爸爸……”
白发的男人身躯僵硬在原地,那双被欲—望浇灌的格外清晰明亮的金色眼睛在一瞬间黯淡下去,继而转化成一股浓郁的化不开的悲伤。
槙岛圣护俯下—身,低沉的有些沙哑的声音自喉间溢出来:“大概是因为爱的太深了,却又求不得。”
说完这句话后,男人闭上眼睛沉默了半刻,再次睁开来的时候,那双金色的眸子已经从暗淡深处冲破出来,带着燃烧一切的热度,几乎把人灼伤。
灰却猛然间回过神来,并再一次将措手不及的男人压在了身下,槙岛没有动,灰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他粗—鲁的解开男人的浴袍,掀开自己已经松散的衣服,对着对方已经抬头的欲—望坐了下去。
“唔……”两人同时发出闷哼声。
槙岛深吸一口气,好像被弄的有点措手不及,那个地方太紧,一下子被挤进去的硕—大并不好受,他试图安抚一□上这只着急的小猫,对方搂着他的脖子不放,甚至还得寸进尺的动了起来。
缓缓抬起身子,再次坐下去将对方ying—挺的事物全部吞进去,灰抬起男人的下巴,满意的看着那张一向禁—欲般冷静支持的、近乎圣洁的脸被yu望肮脏的颜色覆盖,嘴里发出戏谑的轻笑:“舒服吗?”
不同于亚洲人的白皙肤色染上薄红,暧、昧的灯光下更加艳、丽起来,槙岛圣护凝视着眼前那双即便痛苦也高傲着逞强的眼睛,嘴角勾起,露出一个柔软的笑容来,他双手扶住少年的腰,想将他抬起来,却被出声阻止:“弄疼我吧,那样的话,说不定我会记住你。”
那挑衅的声音听在槙岛耳朵里婉转低沉,有种淡淡的不屑以及嘲讽般的认真,被欲—望染成惑人色泽的脸上,一双眼睛却毫无感情的望着他,槙岛放在少年腰上的手并没有松开,继续将对方的身体抬了起来,直到看见那双冷漠的眼睛跟着身体颤抖起来,他才开口道:“会成为回忆的东西,还是让它美好一点吧。”
【——】
如果可以一直这样抱紧彼此就好了,在深刻的明白得不到的时候却越发的渴望起来,就好比做了这个世界最美好的梦境,虽然美好却清醒的知道,他只是一个梦。
槙岛圣护似乎有些明白为何梦境中那个觉得幸福的自己依旧会觉得悲伤很痛苦了,在自以为是得到全部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从来什么也没得到。
……
灰推开身上昏迷的男人,从床上爬了起来,对方脸上还带着被电晕之前的震惊表情。等他站起来时,眼底的情—欲已经消失的干干净净,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就连双腿间流出来的乳—白色液体似乎也只是错觉。
他将槙岛双手拷在床架上,拿了他的外套,在昏迷的男人耳边说了句晚安便离开了。
外面艳阳高照,蓝天白云,去往基地的路上空无一人,远处的山峰层层叠叠,金色的麦子在阳光下被清风吹起潮水般的波浪。灰将车停在门外,用“借”来的眼睛打开了门,偌大的工厂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有机器运转的规律声音。
他进入控制室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那些规律的让人忽视的机械音却突然停了下来,四周寂静的连心跳声都听得见,等他眼睛适应黑暗的时候,耳边传来了脚步声。
“出来。”清冷的声音在寂静的黑暗中响起,直指他所在的方位。
“都跟到这里了,别这么冷淡嘛~”
狡啮慎也全神戒备,望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直到白发的青年完全从黑暗中走出来,他在看到对方全貌的一瞬间按下了扳机,也就在一刹那,一把锋利的匕首飞过来撞飞了他的手枪,躲过子弹的白发男人身形很快逼近,狡啮慎也叠起双臂挡住了对方的攻击。
他趁着后退的机会准备捡起的手枪却被早一步发现他意图的男人踢走,对方笑望着他:“打架的话,还是用拳头决胜负更过瘾吧。”
狡啮慎也眉头一凛,毫不留情的回击了过去,两人的单打独斗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人从中打断。
半路杀出来的短发女子跑近,眼角扫了一眼狡啮慎也,冲一旁白发的男人道:“槙岛圣护,你已经被包围了,不要做无畏的反抗,你已经没有退路了。”
“那可不一定。”
微笑着的男人突然将手里的飞刀扔向了常守朱,在狡啮慎也去救常守朱的时候朝着大门跑了,宜野座和征路智已想要挡住他的去路,可惜手枪发挥不了作用,对方的速度更是快到惊人,侧身从他身边闪过的时候居然还能灵敏的推他一把,宜野座重心不稳,脚步一划,失重的感觉立刻袭上头顶,等他从变故中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吊在了半空,上方的征路智已拼命的拉住他,身体几乎探出大半个身子。
男人的身体几乎随时都会掉下来,宜野座眼底的冷静已经消失全无,他冲着头顶上方的男人喊道:“放手!”下面是复杂的机械部件,两个人掉下去轻者重伤,重则死亡。
征路智已嘲讽的笑了笑,满眼的苦涩:“哪有放着自己的儿子去死的父亲啊,作为一个父亲我已经很不够格,自责已经够了,痛苦就算了吧。”
“你……”宜野座被噎的说不话来,这时候一只手随着他父亲一起抓住了他的手臂,是追击槙岛圣护折回来的狡啮慎也。
灰爬上停在外面的车,开向了麦田中那唯一的一条路。逃出来的时候,肩膀上被狡啮慎也打了一枪,血流不止。他还无暇顾及,车就被人爆胎了,失控的货车一个急转,然后翻倒在了麦田里,金色的麦子被滑出去的货车压出了一大块空地。
一直趴在车后的常守朱被甩了出去,趴在麦田里,浑身上下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她看着男人从车下面爬出来,并不比她好,身上都是血,她想举起枪,可惜连神经末梢都无法动弹。
男人只是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做,转身走掉了。拖着残破的身躯,在她惊讶的目光中,狼狈的走远。最后看她的一眼,让常守朱无比不安,可是她却不明白这份不安从何而来。
狡啮慎也追过来将她抱回路边,放下她时,常守朱紧抓着了男人的手臂:“不要杀他。”
男人没做声,将她手里的枪拿出来,也转身进了那片麦田。
地上的血迹撒了一路,狡啮慎也沿着血迹走,直到看到那个跪在山坡上的男人。对方背对着他,仰头看着天空。
太阳快要落山了,蓝天被橘红色的替换掉,万里苍穹都是那过分艳丽和温暖的颜色,风吹麦浪,涌起金色的海洋,世界在那一刹那温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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