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连狗都玩不过,确实该打。
谢放也觉得这位仁兄挨得不冤。上次是嘴贱,这次是因为腿贱。阿拾和黑煞都走了,他还能踩上去。
“时雍这魔女,人都死了,留条狗都能害死人。”
谢放看杨斐骂咧,摇了摇头,也低声喃喃:“是啊!黑煞到张捕快家来干什么呢?又为什么跟着阿拾?”
“我知道了。”
杨斐兴奋大叫,顾了屁股就顾不到脸。
“爷,是不是阿拾在耍我们?”
“爷,阿拾一定是凶手对不对?”
赵胤看他一眼,上了马车。
“三十。”
“???”
……
时雍回家时,又是五更天。
棉被换了干净的,有皂角的味道,衣服又放回箱子里了。
想到王氏气炸的脸,时雍笑笑,累得倒头就睡。
天亮后,宋长贵出了门,王氏就在外面大骂她懒死狗投胎,将门摔得砰砰响。
时雍犯困懒得理她,蒙头大睡,等睡饱了开门一看,院子里东西摔得一片狼藉,宋香坐泥土上哇哇地哭,王氏正拿了扫帚打人。
天降红雨?
王氏虽然最疼爱儿子宋鸿,对女儿这种赔钱货少有关爱,但她自己的亲闺女宋香也是很少下手痛揍的。这是怎么了?
时雍抱着双臂倚门上看热闹。
听半晌,明白了。
王氏藏在床底下的银子被偷了。
知道她银子藏处的,只有宋香和宋鸿。王氏每天起床都会摸一会儿,暖乎乎的喜人,谁知一会儿功夫,就不翼而飞了。
把两个小的叫过来一问,宋香说是宋鸿,宋鸿说是宋香,姐弟俩闹了一阵,王氏气不打一出来,抺着眼泪揍女儿。
“小蹄子你给老娘说清楚!把钱藏哪儿了?”
“娘,我真的没有拿啊。”
宋香抱头鼠窜,被王氏撵得满院跑,看到时雍在那儿笑,指着她吼,“娘,是阿拾,一定是阿拾拿的。”
这话王氏不信。
阿拾睡死了压根没起,赖不着她。
银子是大事,一家人的口粮,这灾荒年口粮断了,一家老小没个活头。
找回银子比赖阿拾打阿拾都重要。
她抹一把眼泪,揍宋香更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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