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吗?”
……
“告诉我,痛不痛?”
宁芳只是摇首。
玄烨进一步在她的耳孔亲诱:“告诉我……我希望你也喜欢……”
“……胀……”
“真的没有痛?”瞅着她嚅了嚅唇,却没道出一个痛字,玄烨完全放了心,把他的“兄弟”缓缓向外抽了抽,“如果痛,一定要告诉我,嗯?”
宁芳并没什么空去回答他,因为他那个不怎么老实“兄弟”的经脉实在跳动异常,引得她整个心神纷乱,只能靠不停地呼吸来维持。
一切爱欲都是痛苦与极乐的交织。
玄烨爱宁芳,却不可能放过宁芳的身体。
欲望不一定是爱的延伸,却可以是爱的爆发。
呻吟与呐喊都不过是这场情*爱里最本真的声音,冲刺与紧缩也都不过是最原始的本能。或许在相爱的两人之间,享受原始的情*爱本就是各自天生的本能反应。
当这场“痛苦”的欢*爱过后,留给宁芳的是一个交织着奇绚的空白时空,而给予玄烨的却是实实在在的满足与心慰。
头依在她的颈间,玄烨还不能从这场餍足的爱*欲里挣脱。或许是此生所有此刻间神奇般全面拥有了,自有欲望以来便总是不好打发的某人此刻除了想拥着美人好好睡一觉之外“兄弟”竟已满足了。
唇角含笑,观察一翻宁芳,见其只是睡去了,才放心地就着相依的姿热把宁芳由身下侧贴到身边,还来不及裹开被子便睡了过去。
当一切烦忧都成为浮去,当一切算计都已掌控,当一切情*爱都已拥有,还有什么比拥爱入眠更令人满足呢?
乾清宫的烛光都已熄灭,除了龙床这那颗圆润的夜明珠还撒着光韵。
第一百零九章 离萧
早朝之后的乾清宫异发肃穆。
正殿龙椅之上坐着由慈宁宫问安、早朝、慈仁宫探视“不力爽”太后而归的如往日般批阅奏折的皇上。
可这奏折今日怎么都长了花呢?一大块一大块的斑斓其上。
玄烨按着眉骨休浴了多次才好些。
不过须臾,视线不自觉左挑,脑海里怎么都是美人窝被图。
哎——心里这么一叹,果断地合了折子,摆了龙袍角转身进了内寝。
大大的喜福仍就居在寝殿之中渲染着红色。
玄烨围着喜字绕了两个半圈细细自得了一番,再把两只超高的亦未燃去七分之一的龙凤红烛给都颠在手里,移到东边墙跟一只早备好的黑木匣子里放好了,才弹了弹没什么灰的两袖,转过喜福上了二层的喜房。
皇帝陛下的心情实在是不错的,还哼着不知名调子。
也许是这调子突然出现在寂静的寝殿有些突兀,也许是有了那啥的二人真的成了那啥心有灵犀,当玄烨坐于床沿探着身子想把美人从重重锦被之中解救出来时,二人的目光便有了直接的对视。
“……”
这种情况在皇帝陛下小时候不只一次的发生,而此时还处于迷胡中的宁芳同志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开口了:“还没走吗?今天太傅们不抽课吗?”宁芳另一个哈欠打了一半想转身被里,却僵在了当下。
“疼不疼呀?”玄烨双手扶着宁芳,差口气地问。
那从微刺的体内粘腻着流出来的东西宁芳下意识的以为是癸水,可随着某人那只粗茧之手竟然如此顺利便揉上她肚腹而肚腹的感觉尽是□之时,她抖然瞪大了眼睛冲着他:“你——”
挑眉万分可笑地注视着后知后觉的某女人,某男的手不但没收回,还不时擦过了界似的小指勾在“禁区”内:“我这不给你揉着,保证下回就不疼了。”
原本遇此事件便要母老虎发威的某女此时不过只能严合着双睛向上帝祷告: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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