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芈家的事她不想管太多,好歹是先王名正言顺的妾氏呢!
他算个啥?
不过是个穿越来的异界人!
什么人才?谁爱网罗谁就去!
什么百姓?谁爱呵护就呵护去!
别说什么君亲师,他不想搭理就可以不搭理!
哪怕是匹马呢!也不能既想马儿跑,又不让马儿吃草吧?
这一套要真行得通,他们家也不用给员工发工资了,反正去大街上抓,不管抓到谁都可以带回来干活,干完活还个个都不要钱,那还有资本家啥事儿?满世界都该只剩下这样的“优秀人种”了……
这世上哪来这样的美事?!
任沂本就不是个善口舌之利的,被他几句话噎得俏脸通红!愣是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才好!最后干脆用起了一力降十会那一招,“噌”的一下拔出佩剑,就要架在他脖子上,来一句:“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能用得上你,都是你的福气!”
白景源哪会让她抢先?
在她拔剑的同时,就从枕头下拔出了他的碧龟剑,利索的架在了自个儿脖子上。
显然,他时刻都在防备着这一招。
“虎落平阳被犬欺,龙游浅滩被虾戏,不过欺我年幼,呵!别的我无能无力,解决自个儿这条小命,还是下得了手的!”
“你到底想怎样?!”
顾不得问“平阳”在哪里,任沂紧握着剑柄,强迫自己把剑入鞘,这才冷冷反问。
并不觉得自己有多过分,没想到白景源反应竟然这样大,一时间,她竟不知该如何收场才好。
白景源没说话,只闭上眼,假装要睡觉。
你问我想怎样我就告诉你想怎样?
那多没面子!
自个儿悟去吧!给我好好儿悟!
死死的盯着碧龟剑上那只碧龟,想起当初求人铸剑所付出的努力,任沂气得直哆嗦!许久才冷哼一声出去了。
这人犯起浑来,看起来特别眼熟,要不是当初任袖生娃的时候,她全程带人盯着,确信她真的只生了一个,这会儿都要怀疑,当初肚子里还有一个。
这一对假母子,看起来还真有一家人的感觉。
恶人自有恶人磨,她拿他没法子,就让那更无耻的人来吧!
她决定给王后写信告状!
怒气冲冲的从白景源帐篷里出来,她正琢磨着该怎么处理渔樵二老以及他们弟子的事,就见不远处,俩老头已经带着弟子,一脸严肃的等着了。
这……
害!
这群固执又清高的家伙,说了公子遇刺与他们没关系,想干嘛就干嘛去,绝对没有谁会秋后算账,还个个都跟头犟驴似的,非要坚持跟公子当面讲清楚!
就为了个名声?
现在白景源死不配合,她哪敢让他们见他?
白景源装得这么像,他们信了怎么办?最终只得硬着头皮道:“公子今日依旧精神不好,实在不宜见客。”
车轱辘话实在听过太多,渔樵二老不耐烦了,语气十分坚持:“不管怎样,我们都得见到公子再说。”
就在这时,只听帐篷里传来一阵尖叫:“啊!刺客!!”
渔樵二老对视一眼,一把推开任沂,带着弟子们第一时间就闯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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