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日里难道对师尊不好?”
寒枝不说话了,他们两人到了城里,君遲似乎和这里的城主认识,人在城主府里,他们去接人的时候君遲已经醒了。
他们不打算久留,当日便动了身回风莱。
君遲依旧戴着面具,脸色苍白了许多,短短一日,身形似乎也变得消瘦了,身上笼罩着一层病弱之气。
“师尊。”叶挽卿到了君遲身边,他想扶人又不敢扶,有些担心君遲,微微拧眉,“师尊,你脸色看起来很差。”
“旧疾发作,无暄不必担心,我休息些时日就能好。”
君遲的嗓音很低,气息很微弱,眼底像是带着些许柔和的笑意,看见他时满眼装的都是他。
“倒是你……现在仍活蹦乱跳的,是身上不疼了?”
“不疼,”叶挽卿,“我身上没有哪里疼,原先师尊总是吓我,我还以为会很疼。”
“以往没有不疼的,看来无暄运气好,兴许是得了剑祖的庇佑。”
君遲说:“凡间不是在传你是剑祖的孩子,兴许当真是剑祖庇佑。”
叶挽卿才不信所谓的剑祖保佑,剑祖早已忘记前尘,就算有血缘关系也不过是黄粱一梦,不可能会在意。
像是他做梦梦到自己成婚,自己醒来还会对梦里的亲人有感情吗?
他自认不会,想必剑祖也一样。
“可能是师尊手艺好。”叶挽卿说。
他们三人一起回去,君遲上马车之后更显虚弱,叶挽卿现在能够感受到人的生机,和寒枝对比,君遲仿佛随时能消散。
叶挽卿心里愧疚,路上一直照顾君遲,问了好几遍,“师尊,你当真没事?”
他懂得少,不敢断定,君遲和寒枝都说没事,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马车里放了暖炉,马车里被烘得暖洋洋的,叶挽卿碰碰君遲的额头,君遲避开他的指尖,按住了他不让他乱碰。
“没事,这样是常事,以后你便会习惯。”
这种习惯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叶挽卿收回了手,他说,“师尊一直这样,没办法治好吗?”
旁边点了蜡烛,少年眉眼柔和,看着他眼里都是关怀,君遲唇色苍白,面上带了些许笑意。
“你在这里待着,别总是乱跑,我就能安心了。”
“我不是一直在马车上陪着你。”
叶挽卿指尖被按着,君遲掌心冰凉,他略微犹豫,便没有挣开,他身上很暖和,像小火炉一样。
“师尊的手好凉。”
叶挽卿想着让寒枝路过能不能去弄一些汤婆子,马车上都烧了炉子,他都快要热出汗了。
君遲低低地应一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嗓音略低,“无暄身上很热,像小火炉。”
人也是如此,充满朝气,眼底熠熠生辉,会让人想到朝阳和青竹那些明亮温和的植物。
“你让寒枝进来,寒枝肯定跟我一样。”
叶挽卿在马车上也不能做别的,就跟君遲说话,他问君遲,“师尊,为何我们要特意来剑祖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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